第二天,俞晴醒来阳光又照射在了窗帘上。
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被窝都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离开的。
她伸出白皙的手臂,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时间不早了,这是扯了证的第三天第二次起床,再次的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
俞晴边穿衣服边想,如果前世的闺蜜问她结婚的感受,她一定会说:你如果想结婚,一定要做好每天起不了床的准备。实在不得已要起床,请做好艰难爬起来的准备。
这男人太恐怖了!
难道世上的男人都这样吗?
那她得真佩服那些已婚还要顶半边天的妇女。
慢吞吞地下了楼,餐桌上又留有纸条。
纸条是项同志留下的。
大概的意思是交待她,厨房的锅里温着早餐,让她吃了在家里等他。最迟十一点,他会过来接她去汽车站。
俞晴进卫生间刷完牙洗了脸,往脸上拍了一些护肤乳,才揭开锅盖,里面是一碗白粥还有两个大肉包子。
看这早餐就知道他早上去饭店买来的。
其实这男人除了平时话少,目前对待她还真是用了心。往后怎样以待观察。
吃完早饭,俞晴刚上楼收拾行李,就听见院门从外面打开,她从窗户上往下看,见是项一森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便对他说道:“你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同时,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其实也没啥收拾的,这里算是她在这个异世真正的家,她只是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提着包匆匆的下楼。
与准备上楼的项一森碰了个正着。
“不是让你在楼下等吗?”
项一森挑了下眉,轻笑道:“想多看你一眼,脚步不听我使唤,他自己上来了。”
俞晴诧异地看着他,男人说甜言蜜语也是无师自通?特别是他唇角那一闪而逝的痞笑。
她确认她没眼花,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是却该死的迷人。
“晴晴,怎么了?”项一森上前,接过她手上的行李包。
俞晴回过神,忍下满心的不舍,站在楼梯上就着天然的高度优势,将两只手臂挂在他的脖颈上。
“项同志,你在家里要乖乖的,这是我们的爱巢,不准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
项一森听前面一截满心认同,听到后面一句,不仅满头黑线,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除了她,他还理过哪个女人?
不待他反驳,俞晴就认准了刚才出现痞笑的唇角亲了上去,心里太舍不得离开这男人了。
两人在一起时不觉得,这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却是万分不舍。
项一森心里也是不舍,他都差点开口让她别离开,大不了这班我们不上了,但他这句话终究没说出口。
两人都气喘吁吁时,项一森才放开她,眼里的灼热差点把她融化。
俞晴心惊的低上头,越过他,边下楼边整理衣服,“快走吧,迟了就赶不上十二点的汽车了。”
项一森嘬了下牙花子,这女人刚才对他还依依不舍,这会儿又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情绪变化之快让他咋舌。
......
省城。
阮家小别墅。
阮奶奶和周景芳共同努力下,终于将午饭摆上了桌。
“吃饭了,老爷子你那报纸别看了,每天都对着它看看,不知道还以为那报纸上能看出花来?”
阮奶奶看着老伴拿着报纸不放就头痛。下班看,上班看,回来饭前看,饭后还是看,烦不烦啊。
周景芳看着还在玩玩具的两个孩子,对阮修华说道:“你别让他们玩了,带他们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阮修华赶紧拉着两个孩子去洗手,周景芳趁着孩子们洗手之间,抱怨道:“阿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都回去一个多月了。”
“应该这几天快回来了,修华不是打电话去催了。”阮奶奶安慰道。
她嘴上安慰着别人,心里却长了草似的,早飞去邑城小孙女身边,都是马上要出嫁的姑娘了,很多事都要准备起来,没个长辈在身边总不是个事。
一家人刚坐下吃了没两口,刚才还在被念叨的阿姨就出现在了家门口。
阮奶奶高兴的调侃道:“哎呀,你也终于舍得回来了,赶紧放下行李过来吃饭。我们刚坐下准备吃你就回来了。你是看准时辰回来的吧。”
阿姨看着都是一张笑脸迎接她的阮家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在这个家这么重要?
大家都想她了?
“阿姨,别愣在那了,快过来吃饭。”周景芳放下碗筷,起身去帮她拿碗筷。
“诶,我自己来,你们先吃,我先将行李放回房间,洗把脸再出来,你们先吃。”
阿姨心里喜滋滋的,主家这是看得起她,她能不高兴吗?
等她洗把脸出来,一家人除了最小的孩子周景芳在喂饭外,其他的人都在等她。
把阿姨感动的鼻子有点微酸,“你们上了一上午的班,都饿了,快吃吧,别等我。”
阮奶奶让她坐下吃饭,才问起她回家的情况。
说起家里的事阿姨脸上差点笑出了褶子,“我家老大的婚事算是办完了,剩下老二的不急,他现在还在上学,等老二结了婚我这辈子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阮家众人都笑眯眯地听着她念叨。
周景芳瞥了眼对面的阮修华,这次他闺女结婚不知道他这个做父亲的会准备什么?
上次他不声不响封了一千块的红包,差点没把她气死!说好的不能动他儿子的那一部分,结果转身就将半辈子积蓄送了出去。
她看他这次怎么办?
等着看笑话的周景芳,又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公婆。
就算当儿子的没钱,这次公婆应该会支援他。
反正是想从她身上拿钱等于做梦,她的积蓄是为她儿子们准备的。上次给便宜闺女一个不小的红包已经算她大度了。
家里阿姨回归,阮奶奶准备了两天,等阮北小朋友再度适应了阿姨,她就收拾行李准备去邑城找孙女,为她操办婚事。
阮老爷子不放心老妻一个坐火车,特意打电话叫阮正请几天假,送阮奶奶去邑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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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