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率领大军刚刚到达城门,就见一名军士急匆匆跑来。
“报,公孙将军,不好了,城外…,城外……!”
军士支支吾吾,战战兢兢不知所语。
公孙恭大怒一声。
“说,城外到底发生何事?”
军士缓过一口气说道:“报公孙将军,楚军已将襄平城四面围住,就要攻城!”
公孙恭一听大吃一惊,瞬间后背发凉。
“什么,楚军攻城?”
一旁的阳仪连忙看向军士。
“城外有多少楚军,有何种攻城利器?”
军士急忙回道:“襄平城四门城外全部都是楚军,兵力不少于十万,楚军在四门外已摆设好大型弓弩,可怕的吓人,这种弓弩小人从未见过。”
“嘶…”
众人听后吓得是胆颤心惊。
“难道是那种弓弩?”
公孙恭听后吓得脸色惨白。
“怎么办,怎么办,这襄平城恐怕不保了!”
这时就见另外一名军士急匆匆跑来。
“报,公孙将军,主公在城外遭遇楚军埋伏,三万铁骑死伤惨重!”
“嘶…大哥被楚军伏击了,他怎么怎么出城了,他难道不知楚军早已在城外等候吗?竟然还敢率兵出城,这不是找死吗?”
公孙恭想到这时,看了看身旁的谋士武将。
“今我大哥遭遇楚军埋伏,身死未卜,而城外四门又有十万楚军,如今状况当如何是好?”
柳毅阳仪等人听后沉默不语,各个低下脑袋。
公孙恭见此情景,瞪了阳仪瞪一眼后,又看向身旁的韩忠贾范。
“韩将军,贾将军,以现在情形,我们能否守住城门?”
贾范韩忠听后相互对视一眼,又看向公孙恭摇了摇头。
“主公,以末将看来,恐怕襄平城难保!”
“主公,贾将军所言极是,今城外四门皆有十万楚军,并且楚军攻城利箭坚韧,想要守住襄平城,难…!”
公孙恭听后看了一眼二人,口中叹息一声。
“哎,天要亡我辽东,天要亡我公孙家!”
“报,公孙将军,楚军要攻城了!”一名军士飞奔跑到公孙恭面前大喊一声。
“楚军要攻城了,这…这怎么办……!”
此时的公孙恭有些惊慌失措,一双求助的眼光看向柳毅阳仪等人。
许久未见阳仪等人开口,公孙恭一副哀求的眼神看了众人一眼后随即问向柳毅。
“柳公曹,今楚军十万大军已在城外,面对我襄平城是虎视眈眈,而我襄平城兵力不足两万,想要守住襄平城恐怕是…
…,这…这如何是好?还请柳公曹教我!”
“公孙将军,军情之事属下不敢妄议。”
柳毅说到这时,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瞟了公孙恭一眼。
“柳公曹,但说无妨,我绝不会怪罪于你:”
这时的公孙恭已经是急不可耐,连忙打消柳毅顾虑。
柳毅看了看一旁的阳仪,见阳仪微微点了点头后,便双手抱拳向公孙恭行礼,淡淡一笑问道。
“公孙将军既然已知晓我军与楚军之间的力量悬殊,为何还要明知故问,想要凭借两万兵力对抗十万楚军而守住襄平,无异于以软击石,
楚军不远数千里从海上而来,目的就是要取下襄平占据辽东,将来可以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攻河北剿灭曹操而一统天下,
公孙将军也见识过楚军战力,楚军乃天下勇猛无敌之师,试问天下何人可挡,不仅辽东铁骑无法阻挡楚军攻势,就是拥兵六十万的曹军,在楚军面前也不过是蝼蚁而已。”
“嘶……!”公孙恭听后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后背发凉,全身有些颤抖。
“柳公曹之意,是让我献出襄平,以求自保?”
这时一旁的阳仪也急忙劝道。
“公孙将军,此乃上上之策,除此以外别无他法,还请公孙将军三思!”
“这……!”公孙恭有些摇摆不定,心中叹息一声后便看向韩忠贾范二人。
“韩将军,贾将军之意以为如何?”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后,随即向公孙恭行礼道:“主公,柳公曹所言甚是。”
“哎…罢了罢了!就依你等之意,降了楚军也好!”公孙叹息一声后随即喊道:“韩将军,贾将军听令,速速打开城门,传令城中所有将士放弃抵抗,归顺大楚,如有违抗军令者,斩立决!”
“是主公!”贾范韩忠二人抱拳一礼后便率领兵马向城门而去。
公孙康眼看手下铁骑死伤无数,心中是万分悲伤,想要亲自持枪上前大战王双之时,就见身旁的伦直拉住战马急切喊道。
“主公,楚军利箭太厉害了,我军实在抵挡不住,还有楚将王双实在厉害,卑衍将军还未接战就被吓退,主公也不可轻易上前,还是尽快回到城中再做打算!”
公孙康眼睁睁的看着手下将士被楚军射杀,自己却无能无力,见伦直相劝,也知只得放弃一战,公孙康叹息一声后恨恨的看了一眼远处杀来王双,随即大喊一声。
“快,全军退回城中。”
公孙康说完便一
马当先往襄平城而逃。
大约跑了五里路左右,就见前方不远一员大将一马当先,身后万余兵马排开阵型。
公孙康见此吓得是魂飞魄散,急忙拉住战马。
“吁吁吁……!”
“怎么回事,前方怎么有兵马拦住去路,这是哪里的兵马?”
伦直持枪拍马上前定眼一看,心里一凉。
“不好,是楚军,是楚军!”
伦直急忙拨转马头来到公孙康面前拱手一礼。
“主公,前方是楚军兵马!”
“什么,楚军兵马,怎么这里有楚军兵马,楚军不是在身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公孙康疑惑之时,就见楚军一员大将拍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指,口中大喝一声。
“我乃大楚太子麾下大将孙礼是也,公孙康还不下马,速速投降!”
公孙康听后气急败坏骂道:“贼子,夺我辽东,占我襄平,还想要我投降,简直是痴心妄想,今日我公孙康就是战死也绝不降!”
“伦直将军听令,速速出战,将孙礼人头取来!”
“啊…!”伦直一听,惊得是瞠目结舌。
伦直一看孙礼高大威猛,心里早已是吓破了胆,此时伦直心里是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看了一眼公孙康后心中沉思。
“听闻楚军大将各个武艺超群,观孙礼此人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孙礼的对手,主公让我出战,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吗?
今辽东数县已被楚军占领,仅凭一座襄平城,如何能够挡住楚军,公孙康是不自量力,今日想要我去送死,哼…,我才不傻!”
想到这时,伦直一只手摸着肚子,一只手拿着长枪,装作难受的样子。
“主公,主公,末将末将我……,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无,无法出战!”
“你,你……,废物,废物!”
公孙康听后怒气冲天,大骂伦直。
“好,好,你们既然怕死不敢出战,今日我亲自出战斩杀孙礼!”
就在公孙康即将出战之时,就见不远处方向跑来一匹快马,片刻功夫便到了公孙康面前。
“报,报主公,大事不好了,襄平城已被楚军占领!”
公孙康一听怒不可遏,怒喝一声。
“楚军如何攻破襄平城?”
“回禀主公,楚军十万大军围住襄平四门,欲攻城之时,公孙恭将军下令打开城门,归降了楚军!”
“什么?”
“噗……!”
“啊……!”
这时就听雪地传来噗的一声。公孙康口吐鲜血栽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