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成为权贵的附庸,做他们的跟班,权贵便会资助你。”长老不屑的说
“那这些天才岂不是成了权贵的私有?为国家培养的人才,成了权贵的势力?”吴宇不解。
“不错,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能看的这么透。”长老很欣慰。
“长老过奖了,不过这样的事情皇家会任由这样的事态发展吗?”
“你要明白,朝廷是权贵官员组成的,他们不会让朝廷成为他们掌控权势的阻碍,所以曾有官员提出要给武者学院增加拨款,但是被朝廷中官员反对。”
“这,是开销大的原因吗?”
“开销大?那些官员给其他的投靠他们的武者可不手软。你去了学院,即使有足够的银钱,如果不投靠权贵,也会被他们欺压打击,想要在里面待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这,多谢长老指点,不过我还是想去试试。”
“我看你不是甘居人下之辈,算了,我也不劝你,不过我们血鲨帮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随时欢迎你加入,只要你加入,便是长老。”
“多谢长老看到起,还没有请教长老尊姓大名?”
“老朽叫祝天成,这是两百两纹银,你收下,好自为之。”
送别这位祝天成长老,吴宇拿着这些银两,本想拒绝,但是这祝天成态度很强硬,吴宇也不愿纠缠,以后有机会再还这份人情。
至于说那座武者学院,祝天成说的危险,反而激发起吴宇的兴趣,更想去见识一番,毕竟祝天成提过,里面的武者功法可是有直达武神境界,那是相当于修士的化神真尊。
这武者功法让他很感兴趣,他还从没接触过化神期的功法,这璇玉仙界果然是上界,一个凡人国度都能有到化神的功法,那渡劫真仙是否也存在呢?
“祝长老你给的银钱可是聘请用的,您这么给他,怎么跟帮主交待?”
“哼,你眼中就哪一点银子,难道不知道舍不找孩子套不着狼。”
“长老的意思是?”
“这位吴宇实力很强,而且还入了薛将军的眼,进入武者学院,给些银子,交一个朋友,以后也算有个情分在,不论他出去做官,还是投靠权贵,也算是给我们血鲨帮留一条门路。”
“长老说的是,但是帮主会不会同意?”
“帮主不同意,那就算我自己出钱,这情分也是我的,怎么你不满意?”
“没有,没有,我只是问问长老。”
“以后有些眼力,遇到好手提前下手,我会让帮主注意吴宇,一旦他能在武者学院打开局面,你便把与他交好的朋友招进来。”
“是,长老,要不要现在就?”
“不用,不过遇到困难,还是要出手帮一下。”
“是,长老。”
接下来几日并没有什么事,等到与薛将军约定的时间到达后,吴宇便前去城外的军营。
“我乃吴宇,请见薛将军。”
“吴宇,稍等下。”
门口的士兵汇报不久,便有人前来,正是之前跟吴宇说话的那名战兵浅通燊。
带着吴宇进入军营,军营包括一座码头,海边停着几艘木船,远处有一座山,山顶有一座烽火台,军营里有士兵正在训练。
“拜见薛将军。”
“嗯,吴宇你来了,这是武者学院的入学名帖,你持名帖便可进入。”
“多学薛将军。”
“嗯,想要正式进入学院,还要经过考核,你拿着我的推荐,便是我看中之人,不要落了我的面子。”
“薛将军放心,我一定不会辱没你的名声。”
“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在上面规定的时间到达京都便可。”
“是。”
“我这里便不留你了。”
“那在下便告辞了。”
“去吧。”
现在是五月,名帖上的入学时间是七月,吴宇也粗略了解过胥陈国,走路去京都最快也要两个月,当然他可以骑马,但马匹在胥陈国是管制物资,所以吴宇只能买一匹马。
同行的还有一人,便是石溜子,软磨硬泡了他父亲石达远几天,终于同意。
石溜子是去京都投靠石达远的一位老友,老友在京都一家武馆做教头,这次去也是学艺。
石溜子骑着自己家的驴,跟在吴宇后面。
“吴大哥我这骑着驴就跟你的跟班一样,早知道我也买一匹马了。”
“你要是想骑马,就直说,我又不会让给你。”
吴宇说笑着,从马上飞起,向后翻身,单手抓住石溜子的衣服,用力一提。
石溜子腾空而起,飞到吴宇的马上,一个没坐稳,脚一滑,连忙抱住这匹枣红马的脖子。
吴宇则安稳的落到毛驴背上,毛驴回头,亲昵的蹭吴宇的手。
吴宇手中出现一棵青笺檀喂给这头小毛驴。
俩人已经出发半月时间,一路顺畅,不过接下来要一片群山,这里经常有盗匪出没,如果不走这里,便要绕远路,时间恐怕来不及。
“吴大哥你教我的身法太难练了,这都半月了,我才刚入门。”
休息时,石溜子不曾放松,知道吴宇的身法厉害,便让吴宇教他。
吴宇给石溜子的功法脱胎于赶蝉步,对于凡人来说有些高深,但练个年,便能有不错的效果。
“你的年龄大了,现在开始练身法,肯定要慢很多。”
“那为什么你的炼体功法进展如此快?我练了十年,才到铁骨境界,你这才半月,就已经到铜皮境界。”
“我虽然没有修炼过武者的功法,但是我的江湖武艺与武者功法相通,已经有基础了,修炼起来自然快很多。”
“好吧,对了,吴大哥你说会不会有强盗打劫我们?”
“希望有,我现在没什么银钱,如果有的话,我还能惩恶扬善。”
“是黑吃黑吧!”
“我不黑,除恶便是行善。”
看着面前的一条峡谷,吴宇很无奈,这石溜子的路明显便问错了,前面是一边是河滩,另一边是树林,两侧都是悬崖峭壁,这里要是来一群人两边堵住,上面准备些石头,妥妥的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