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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窃玉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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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苑这几日倒是平静,自那次起院里的女使对宗柳黛越发恭敬,她这边刚放下筷箸,青稔便端着小茶盘奉上茶来。

她拿起漱口,青稔捧着漱盂在旁候着说:“姑娘如今脸色倒是有些红润了,果真是要吃好睡好才养人。”

“这厨房的陈妈妈确实会烧一手好菜,”宗柳黛漱完口又在盥洗盆中洗净双手说,“让如此擅长厨艺之人只做些清粥确实是空有一身功夫无处施展,确实憋闷。”

青稔见状才奉上真正要喝的茶水给自家姑娘,宗柳黛喝下后觉着身心舒畅,这贴身女使她没看走眼,短时间便可将这些繁琐的规矩学得清楚,资质比云倩好了不知多少倍。

宗柳黛饭后闲暇时间翻看有关药膳的医籍,毕竟她从前落下了些许病根,如今该好好调理一番。青稔不敢懈怠,在她跟前服侍着,其余女使各司其职,整个院里一派祥和。

而唤香阁里却有人气急败坏,恨恨地绞碎了一地的花。

“如今你倒有脸面来找我?”丁姨娘丢下手中的燕尾剪刀,侍女金风忙不迭递上帕子,丁氏边擦手边说,“若不是你无用,我何故白白让那糟老婆子骂得狗血淋头,终是做妾的低人一等,你那亲事我何苦费什么心思。”

云倩本是跪在地板上,听此猛然嘴角一哆嗦说:“丁小娘,您别忘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奴婢从前一直都把四姑娘拿捏的好好的,就是那日实在是太凑巧了些罢。”

丁姨娘眉眼一皱,终是平息怒火道:“黛丫头偏偏得了老太婆的青睐,不过老太婆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孙女,能分给她的关爱又有多少呢?倒是这黛丫头近日从她祖母手里得了许多宝贝,云倩你依旧如从前般偷龙转凤把东西弄去绮宝阁。”

偷,偷,偷,云倩心里叫苦,每回都让她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丁小娘,我如今可是个洒扫的丫鬟,都进不了屋。”云倩推脱道。

丁姨娘从花圃中掐了一朵海棠淡笑言:“这次咱们五五分,也算是给你添点嫁妆罢。”

云倩见钱眼开一口就答应了,还害怕丁小娘反悔连忙行礼告辞回采薇苑。侍女金风在旁端着釉里红花卉纹玉壶春瓶,眼见云倩走远才说:“小娘,今日不同往日,万一云倩漏了什么马脚,咱们可就……”

“就是漏出马脚才好,”丁姨娘将一株海棠花插入瓶中言,“省得这贱货老是拿从前的事要挟我,我的女儿宗柳媛必定要稳坐嫡女之位,他日我必助她风光大嫁,而温氏生下的宗柳黛只配嫁给粗俗不堪的马夫。”

插花乃四大雅事之一,世家大族日常生活雅致,皆喜以插花来提升个人涵养,可丁姨娘眼底之色尽是阴狠,只做表面功夫,并未修其心。

那边采薇苑的宗柳黛刚在闺房提笔记下药膳的方子,抬眸间见到云倩隔着嵌花芭蕉图屏风探头偷看,青稔装作没见着朝那屏风外泼了一盆脏水,那云倩才急得跳脚逃走了。

宗柳黛无奈笑笑:“常言道家贼防不胜防。”

“有奴婢在别人甭想动姑娘一分一毫,”青稔朝院中刻漏看了看说,“姑娘,快到未时,奴婢服侍您更衣出门吧。”

片刻后,宗柳黛身着一袭牙白绣竹青叶纹软纱锦花笼裙,云鬓别了支透刻粉芙蓉玉簪,精巧的脸蛋未施粉黛,修长的脖颈未有配饰,倒突显肌骨莹润。不过她倒是特地戴上了上次云倩从丁小娘院里拿回来的青白玉镶金镯。

主仆俩刻意绕了远路从攒玉园的蜿蜒小径中走,司嬷嬷正巧每日此刻要端汤药给宗老夫人服用,她经过时远远地看,以为是有位花仙子穿梭在花草间,走进一看才知是四姑娘行礼并笑说:“老奴在远处看着都分不清这是自家四姑娘还是采花的仙女了,四姑娘可是掉落什么东西?”

宗柳黛弯腰寻东西时答司嬷嬷:“正是祖母从前送的镯子,司嬷嬷快别打趣我,帮我一同找找。”

司嬷嬷放好食盒,刚弯腰便见一镯子拾起看,镯子虽像香州货,但石花纹含有太多杂质,手感并不细腻,分明是个次货,心中有些狐疑地问:“四姑娘,您瞧瞧这是不是您掉的那只镯子。”

宗柳黛欣喜接过答:“正是,谢过司嬷嬷,我同青稔正要上清河街买些消食的酸楂糕,司嬷嬷若有什么要采买我正好顺带捎上。”

司嬷嬷自是不敢劳烦四姑娘便辞了回到紫腴院,并把假镯子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了宗老夫人。宗老正被药苦得皱鼻子言:“这家若是再被丁氏把持着,岂不是让老鼠掉进米缸里,那镯子黛姐儿说是云倩替她收起来过,而云倩是谁的人,你我心知肚明。”

“那老奴便去查查这事。”司嬷嬷请示说。

宗老点头并轻叹口气后又喝了口药,苦得整个人皱起眉想起从前受过的苦,筹谋多年宗家也算有些声色,怎能让宗家子孙还未享过福就败送在他人手中。

宗柳黛上了马车后并不急着去清河街,有件事她需得办妥。

珍珠巷有棵李子树,树下停着宗府的马车,宗柳黛静坐在车厢内亦可以感受到帘外的喧嚣,这条街皆是些典当铺,古玩铺,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男子。她一个闺阁姑娘家戴了帷帽也是惹人眼的,便遣了青稔到绮宝阁办事。

一盏茶的功夫,青稔便处理妥当,上了马车轻声说:“姑娘,我已经按您说的办,所幸那绮宝阁老板是个识趣的,也怕咱们宗家不好惹便把那些账物的全数供出,这下云倩是吃定官司了,只是这里头也有丁小娘侍女金风掺杂其中。”

青稔自是不知丁姨娘并非宗柳黛的亲娘,只是觉得做娘的对自个女儿当真狠心,连女儿的财物都要偷偷昧下,如此歹毒,不认也罢。

“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小娘恐是被云倩哄骗下才做的糊涂事,”宗柳黛垂眸思索说,“若是真走上了歪路,可更要尽早改正,做过错事也是要自负后果的。”

她定要丁素香昔日掠夺过的东西日后一一双手奉还。

宗柳黛言毕戴上素纱帷帽,青稔便不再多言,立即吩咐马夫往清河街。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街上各种管弦鼓乐此起彼伏,各色食店飘出诱人清香,河道上荡漾着明媚的春色,两岸柳树嫩绿的枝条柔如丝绸罗带,游人穿着锦绣华服穿梭于街道与石桥上,或是隔着栏杆与水面上的船夫讲价,偶有青骢马飞驰而过。

宗柳黛下了马车举目望去高楼画阁,好些女娘们头戴鲜花拨弄琴弦,心下被这春日盛世所着迷,前世她未曾有机会看过的美景,现下便珍惜地将这些精彩场景一一收入眼中。

想想看,她如今还未及笄,便携着青稔在街上玩个痛快,把该采买的东西买全,新奇的玩意也停下来看。

宗柳黛隔着帷帽去嗅青花莲子文香盒时,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青稔将她拉近些,路人也纷纷让路。她听见旁边一女娘低声言语:“瞧,是上官大人,估摸这次又是因公务离京去,也就这种时候,咱们有机会窥见这谪仙般的人物。”

上官大人?她不禁打了个冷颤,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忆起两人从前耳鬓厮磨像是极遥远的事。她还是忍不住往马蹄声那边看,果真是其人,上官令颐正端坐在马背上,矜贵之态,一身绯色官袍愈发衬托他的丰神俊朗之姿,明明是个文官,偏生周身的气场却是清冷凌厉,比多数纡青拕紫的官员更加俊傲。

如此龙章凤姿的人本就难以驾驭,她前世或许只是运气好才能抱住这般人物的大腿。

忽然间,上官令颐的马匹受到了惊吓,他猛然拉住缰绳。原是一位身着轻软罗素衣,人比花瘦的女子不知为何跌倒在路中央,那女子楚楚可怜地流下一行清泪言:“无意冒犯大人,只是小女子实在是脚伤得站不起来,可否扶我到旁边?”

常人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看在女子娇弱大抵会怜香惜玉。

可,上官令颐真不是常人。

只见上官令颐并未多给那女子一个眼色,甚至还眼疾手快扬鞭,马蹄扬起从那女子身上跨过去了,众人惊呼,宗柳黛似是早已了然般放下手中香盒,上官令颐的马匹与她擦身而过,微风扬起她的面纱,他睥睨间眼神瞥过宗柳黛。

她在人群中下意识低头,他在马背上泰然自若地迅速收敛眼神。

马匹扬长而去,她清冷着脸色缓缓梳弄齐帷帽的素纱,上官令颐看她的眼神无异于前面摔倒的女子。

这一世,他们形同陌路,甚好。

跟着上官令颐背后的数匹马飞驰而过后,人群街道又恢复热络的模样,倒在地上的女子早也不见了踪影,她已然没了闲逛的心思便和青稔上了马车准备回府。

碍于街道堵塞得严重,马夫不得不饶了远路,青稔怕自家姑娘憋闷便掀起帘子,倒是一下子眼尖认出旁边行走的女子恰时刚刚那个脚伤得站不起身的女子。那女子现如今倒是健步如飞和身旁的丫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倒是没见过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不愧是京城里人人都说的高岭之花,不过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来劲,一次两次的就不信他不败在我的石榴裙下。”

“可是姑娘,这京城我们才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谨慎小心的好。”女子旁边的丫鬟道。

“切,男人都一样,本姑娘手指勾一勾就来了,”那女子抚了抚发丝言,“我来京城自是要寻最好的人家嫁的,宁可做高门妾也不做寒门妻。”

小丫鬟听了话吓得赶紧捂住自家姑娘的嘴。

宗府的马车此刻刚好寻了缺口冲出人群,青稔早就挂下帘子脸色难看道:“合着这腿伤原是演戏的。”

宗柳黛却不觉得稀奇:“这套对有些男子就是很受用,可见这女子是深谙其道,并屡试不爽,装作一副柔弱好把控的模样,那些懦弱的男子喜欢手到擒来的女子。可到头来反被她把控。”

只是那女子算盘打错,上官令颐绝不是甘愿受人压制的人。

待主仆俩回到宗府已高挂灯笼,许是今日在街上玩耍发了汗,宗柳黛洗漱过后比往常早些犯困。

她闻着药枕上的清香,昏昏入睡时见着一抹血红的落日余晖。

那黄昏仿若是被断头台上的鲜血染红般,风沙呼啸而来,她艰难地躲在面纱之下,赤脚奔跑在沙漠之中,沙子太软,她的身子也快软化,可若她不逃的话,就会变成军营中的万人骑。

濒临之际一角紫色官袍出现眼前,她便死死拉扯住那人的腿。

日落余晖消失殆尽时,她被上官令颐救下,也是那晚,她恬不知耻地爬上自己恩人的床榻,勾着上官令颐与她行鱼水之欢。而上官令颐食髓知味,行径便越发恶劣起来,她只能被他摁住脊背,姿势不堪,膝盖早已青紫红肿,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沙漠里一条快渴死的鱼,随时都要被蒸发掉……

滚烫,热腾腾,月夜塞外帐篷里是抑制不住的情愫在翻滚。

梦境外的夜里忽而降临雷雨,黄豆般大小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屋檐上,宗柳黛在床帐中惊醒,如获新生,她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眉心的汗顺着鼻尖落在她的手背上,如葱白的手指不安地蜷缩起来,本就是一段名不正言不顺的孽缘,偏偏刻骨铭心。

宗柳黛记得上官令颐最爱看着她在床榻间情动沦陷的模样。

幸好她如今不再是谁的妾,无须阿谀奉承地在床榻上讨好谁。

她心里默念:“上官大人,但愿这世我们各自安好,我不盼做高门贵妾,但求这世当个门当户对的正室娘子。”

昨夜急雨渐疏,庭院里的水缸泛着点点涟漪,浮莲冒出乳黄色的花苞。闺房旁的耳房青稔醒后准备侍奉自家姑娘洗漱,没想到宗柳黛早已醒了,她撑着透白的油纸伞独自站在四四方方的庭院中逗弄水缸中的鱼儿,身姿亭亭玉立,天色尚且黯淡灰霭,倒显得那张小脸格外白皙。

青稔折返屋中寻了披风给自家姑娘仔细穿好。

宗柳黛原本藏在伞下的杏眼淡淡掀起眼皮,嘴角漾出笑意,语气仿若蒙上细雨般柔润说:“今儿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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