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么乱,一时半会不会消停,赶紧去吧!”金九随口说完,找个地方出了空间。
林子里一阵鬼哭狼嚎,不知道多少人会死在今晚的杀戮之中?
她没心情管那么多,找地方把白狗子和花裤子放出来,往回到落脚的地方狂奔。
一路看着血迹斑斑,一个不留神一只豹子冲向金九。
金九不能动手,只能一路奔跑,经过金家落脚地方的时候,发现金家人居然爬上了附近的几棵树上,就连老太太也不装柔弱,如今也坐在上面。
“快,咬死那破鞋,咬死那破鞋。”金雅琴看到金九被一只豹子追着跑,在上面高兴大喊。
这女人还真是找死,金九面露凶光在金雅琴在的大树
金雅琴正高兴地坐在上面拍着手掌,突然腰上一痛,往后一仰掉了下去。
“雅琴!”二夫人大喊一声。
金九经过金雅琴的时候,给她加了点料,再跑上一圈之后,豹子就追上了金雅琴。
“啊,娘,爹,救命啊,救命啊!”金雅琴抬头就看到一头豹子嘴里还咬着生肉,猛然朝她扑了过去。
奈何,这女人的命够大,旁边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名衙役,那衙役把金雅琴拖走,自己冲了上去,金雅琴只是被咬伤了手臂。
此时,旁边树上的三夫人觉得浑身痒得厉害,为了抓痒,也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
那豹子被抽了一鞭子之后,抬头看到了三夫人,摩挲着爪子又朝三夫人冲了过去。
金九有些不甘心地看了金雅琴一眼,想不到这贱人的命真够大。
罢了,被豹子那么来一下,也能让那贱人痛上一段时间。反正空间多了花裤子,隔段时间让花裤子来一爪子。天天活在这种恐惧之中,早晚变成疯子,最好会成为金家的累赘。
打定主意她沿路奔跑,看着一路的凄惨画面,却没再出手相助。
不是她冷血,而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同情。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他们落脚的地方,看着弟弟妹妹们都还在上面,便是爬上了那棵树。
“饿了吗?”她从包里拿出两个包子塞到子羡手里。
子羡看着这些血淋淋的场景就算是肚子再饿也吃不下去,若不是姐夫拉着他,他可能早就掉到树下去了。
对面的树上,冯大霜看到金九回来,提着的一颗心落了地。
她男人孟常事终于明白媳妇为何对金九的态度大转弯,原来金九那么厉害,看来以后得跟在后面才行。
他们这一家的确是暴发户起家,原本想挤入裕丰城的贵族圈,很多人都嫌弃他们家带着铜臭味。好不容易巴结上金家,没想还没等他们真正捞到好处,就成了这样。
他心里对金家是痛恨的,如今却觉得没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李默和周瑞带回来一些衙役,那些衙役连手,总算在天亮之前把那些豹子给宰了。
死了五头豹子,十六个人,其中包括两名衙役。这还没出裕丰城的范围,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李默不想背重责,周瑞提了他一句,说是镇上这段时间总是出怪事,他们干脆去衙门报案,衙门的衙役跟着过来了。
等把豹子都被收拾干净之后,虎子满脸是伤地甩着鞭子,吆喝着犯人们从树上下来。
金九把弟弟妹妹弄下来之后,再让肖明荣去看看他爹娘。
大树下一片狼藉,不过他们的火堆还在那,旁边的那些犯人也跟着她爬上了树,他们这一片倒是没人受伤的。
只不过如今那么多衙役在林子里转悠,白狗子和花裤子不知道怎么才能回来?
金九有些后悔那样的决定,早知道就不让它们这个时候去打猎。这下麻烦了,白狗子若是回不来,空间的其它东西都没法解封,后面碰到更麻烦的事情,需要打开师父书房就没法了,这么一想她还有些焦虑起来。
“大姐,你怎么了?我们都没事,你别担心了。”子羡见大姐愁眉苦脸的样子,拉住了大姐的手。
金九回过神,摸摸小家伙的脑袋。看这情况估摸这一时半会走不了,她让弟弟妹妹们靠着树睡一会。
旁边还有柴火,她把火烧旺了一些。
天亮的时候,衙役们将那些豹子扒了皮,死掉的那些犯人扛到不远处的地方点数。
折腾了一个晚上,李默他们也很累,清点人数发现失踪了六个,还多了几个生面孔。不过,那几个生面孔也已经被那些豹子给咬死。
他们不想招惹太过麻烦,索性把这些事情推到这些生面孔身上,衙门的那些衙役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口风一致,这案件就这么结了。
打发走了衙门的衙役,李默让大家在原地休息一天。
可,肖永和知道这些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幕后的人能驯化豹子,就不可能这么快被这些蠢货给抓起来。
只是,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们都是流放犯人,只是为了打劫那一点点钱财吗?
“夫人,以后没事大家不要走散了。”他想着敌人在暗,手心冒出了冷汗。
“夫君,你是发现了什么吗?”肖夫人见夫君的脸色不太好。
“今晚的事或许只是个开始,大家以后要小心,千万别落单了。”肖永和不敢肯定那些人是冲着他们家来的,但是来者不善,他们肯定也会受到波及。
肖若兰却是担心地看向大哥:“大哥跟着那个破鞋,我……”
肖夫人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生气地说道:“看来你以前在王府学的那些礼仪都学到了狗肚子里,看看你如今跟那些泼妇有何区别?张口一个破鞋,闭口一个破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娘教出来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肖若兰被娘这话堵得说不出话,以前她就算再生气,也从来都不会说这些话,看来仇恨的确是容易蒙骗了人的双眼,还能让脑子不好用。
“肖永和,我们头让你过去一趟。”虎子一脸不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似乎觉得这件事跟他们有关,还没找到证据就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