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平,你怎么会在这里?”凌槐绿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么个偏远县城银行碰到李卫平。
李卫平带着几人出来,找了个地方坐下:“这个业务,三月就开始了,只是前头别人在跑,后来出了点问题,就换成我来跑了!”
凌槐绿瞬间明白过来。
李卫平在这里,就代表着裴观臣,他居然是从三月开始,就开始这门生意了,自己居然一无所觉,还是在张鹏飞倒霉之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事来。
李雪芽小声问凌槐绿:“这大哥是裴哥的人?”
凌槐绿点点头。
相较于还在茫然不太清楚事情的赵小海和陶建钢,李雪芽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
裴神肯定不会缺钱,他才三月就开始干这生意,现在六月都快结束了,足足三个多月,那他挣多少钱了?
挣多少钱,凌槐绿不清楚,包括亲手操办这事的李卫平,同样也不会太清楚,毕竟这中间经手的人不止他一个。
裴观臣散出去的,是一个团队,相互监督管理,而他自己对于每一天去了哪些银行,成交的价格和金额,心里都有一本账的。
所以,最后挣了多少钱,最清楚的那个人,只能是裴观臣。
凌槐绿突然觉得自己手上那点钱不香了。
果然啊,厉害的人无需重生,他们一样很厉害。
李卫平问:“你们是要跟我们一起继续,还是分开?”
李雪芽三人看向凌槐绿,他们是跟着凌槐绿出来的,当然是要等凌槐绿做主。
“分开吧,一起太打眼了!”虽然她那点小钱,人家银行根本也看不上。
而且,她也想好好磨炼一下自己,而不是一直让人庇护,想来裴观臣也有让她历练的想法,才没告诉她李卫平也在跑这事。
李卫平点头:“行,不过差不多就收手吧,这钱不是长久之道!”
凌槐绿明白这个道理,带着三人小团队,跑得越发勤快起来。
赵小海一脸艳羡:“姐,李哥他们居然开着车到处跑,咱啥时候也能有个自己的小车啊!”
开车肯定比坐长途大巴和火车安全一些,毕竟这个时候坐大巴车,走哪儿都得强制性下车吃饭。
虽然也吃了,可那钱吧,总花的心里老不舒服了。
四人就这样忙忙碌碌来回倒腾了一个月,最远去了海城,最近去了隔壁市,等回到临淮市,凌槐绿将钱取出来,给大家按投资比例分配。
李雪芽带出来的八千块,直接翻了一倍不止。
而赵小海和陶建钢两个没有本金的,凌槐绿各给他们借了三千块,这来回一倒腾,也挣了五千多。
至于凌槐绿挣了多少,呵呵,这个就不方便透露了。
财不可露白,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不过另外三人猜测,只怕要出整数了。
赵小海激动疯了:“姐,姐!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天啦,我不是做梦吧!”
陶建钢一巴掌扇他脸上:“疼不?疼就不是做梦了!”
赵小海气得把他扑倒:“小子,你要证明打我干啥!”
两人胡闹一阵后,又把钱推给了凌槐绿。
凌槐绿不解:“这是干啥呀?”
陶建钢看了看赵小海。
赵小海代表两人说话:“姐,我俩还未成年,有了钱也没地方放,要是被家里知道,自己一分都留不下。
而且,我们花钱也没个数,这钱放你这儿,回头每个月给我俩一点生活费就成。
如果如果下次还有啥生意,姐,你记得还带我们一起!”
凌槐绿也知道两人情况,她想了想:“行,那咱之间立个章程,银行多少利息,我还是多少给你们,要真碰上挣钱的路子,我找你们商量!”
“成!”
两人得了钱,也不敢大张旗鼓的花,只能是给自己买双鞋子,喊了王钊出来,一起出去胡吃海喝一顿。
王钊没心思吃饭,狐疑的看着二人:“你俩干啥了?”
“挣钱了呗!”陶建钢随口道。
王钊抱着胳膊,盯着两人:“我可说过了,不能偷东摸西的,你俩这事干了啥,能整这么一桌子饭菜?”
他的朋友他还能不清楚吗?
口袋里能摸出两钢镚来,那都是撞大运,怎么可能突然发财。
“真没干坏事!”陶建钢保证:“自从我们跟小绿姐认识后,我们就没干过坏事!”
王钊不信:“那这钱哪儿来的?”
赵小海吊足了王钊的胃口,才小声把跟着凌槐绿挣钱这事给讲了。
王钊听得目瞪口呆,瞬间觉得这一桌饭菜一点都不香了。
他拽着两人:“龟儿子,发这么大的财,居然不告诉我,还是兄弟不?”
陶建钢嘿嘿傻乐:“那告诉你也不成啊,你一没钱,二没时间,总不能请假去挣钱吧!”
王钊嫉妒整个人都要疯了,出门一趟就挣这么多钱,他就算考上大学,将来要多少年,才能挣这么多钱啊。
小绿姐,小绿姐还是不是他亲姐啊。
亲姐凌槐绿回到家,先安抚了许久不见的小馒头,才开始整理收拾洗漱。
等她披着湿漉漉长发出来的时候,裴观臣也刚好回来了。
陈涛见凌槐绿在家,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凌槐绿等陈涛一走,就扑进裴观臣怀里:“哥,你知道我挣了多少钱不?”
裴观臣瞧她似乎瘦了不少,脸却是红扑扑的很是精神,故意猜测:“五万?”
“不对,”凌槐绿摇头,一脸期盼:“你再猜?”
裴观臣又猜:“七万?”
“不对,再猜?”
“九万?”
“不对不对,哥你大胆点猜嘛!”
裴观臣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含笑道:“不会有十万吧?”
凌槐绿高兴的整个人都在发光:“还不止呢,足足有十一万三千多。”
裴观臣适时露出惊呼表情:“小绿,你怎么能这么厉害,我以后是不是不用担心生活,你就能养我一辈子了?”
“那必须的!”凌槐绿豪情万丈道:“哥,我不但可以养你,还可以养活孩子!”
这话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一时脸烫得厉害。
裴观臣柔柔的吻就落了下来:“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小绿是最棒的!”
夏日温度骤然升高。
有人惊愕出声:“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