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麻子来到宋雅的面前,弯下腰来,特别猥琐的在她的身边闻了闻。
闻到宋雅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他便像个吸了的人一样,白眼直往上翻,就好像是闻到了什么让人上瘾,又欲罢不能的味道。
宋雅本来就因为不安而没睡踏实,这会儿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郭麻子那坑坑洼洼的丑脸跟自己近在咫尺。
“啊!你干什么?”宋雅吓得尖叫一声,惊恐的推开了他:“你在干什么?!”
“哦,我,我没干什么?”郭麻子见她醒了,手足无措的直起身来:“我就是想叫你起来,那边不是还有空的病床吗?你到那睡吧,反正那现在也没住人呢,你在这儿坐着多难受啊。”
“我在哪睡觉,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宋雅防备的站起来,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要对自己用强的强盗一样:“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我是来照顾你生活起居的,可不是让你来管着我的,我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行行行。”郭麻子见她情绪还这么激动,便举着双手,无害
的往后退去:“我离你远一点行了吧?哎呀嫂子,你这弄得我真是里外不是人。”
“你说我好心关心关心你,你怎么这样呢?”
“我用不着你关心我!”宋雅恶狠狠的瞪着郭麻子:“你离我远一点,早一点签下和解书,我就谢天谢地了。”
听她这么说,郭麻子一扯嘴角,无趣的重新躺到床上:“行,我离你远一点行了吧?嫂子,你可真是有意思。”
见他躺下了,宋雅也不敢再睡了,瞪了郭麻子一眼后,就先逃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后,宋雅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松了一口气,反正现在是是不敢再进去睡了,在这里将就,也比在屋里面强。
第二天一早,幸运就出了门。
幸母见她这么早出门还问她去哪里,幸运撒谎说是跟朋友约好了一起逛街,幸母也没想到其它方面,便点头应允了。
随后幸运就准时的在警察局见到了柳书。
“你这真行啊。”幸运一看见他,便忍不住的挖苦他:“到了警察局还是这副样子,一个电话就能让别人乖乖的来找你,你还是放不下你的架子是不是?”
“我知道你怨我,我也知道你怪我……
”柳书听幸运这个时候还挖苦自己,就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
“但是幸运,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你可不可以帮我照看一下我的母亲?我很不放心她,我打的那个人,我怕他会伤害我的母亲!”
“他不是在医院里面吗?”幸运皱了皱回头:“既然他都在医院里面了,又怎么能伤害她?”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柳书垂下眼眸,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情跟幸运说,他更不好意思去说。
听他这么说,幸运一撇嘴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了,不过如果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打哑迷的话,那不好意思啊,我没功夫打搭理你,我现在就要走了。”
我还着急回去看我家系统的小翅膀呢~我可要看看天使的翅膀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摸起来的手感跟大鹅的翅膀有什么区别。
【你能不能不这么敷衍!?】系统见幸运来了就要走,还惦记着摸自己的翅膀,气的扯了她一下。
【你在这里呆着,最起码也要听他把话说完了呀!】
见他还跟自己谈起附加的条件,幸运瞪了他一眼,考虑到之后可以摸他的翅膀,便只能转过
身来,看着站在那手足无措的柳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我讲讲你到底为什么打人家?我之前听他说什么视频什么之类的,什么视频啊?”
闻言,柳书脸色闪过一丝难堪,他咬紧了后槽牙,看着幸运没有说话。
见他还想瞒着自己,幸运哼笑了一声,撇了一眼一旁的系统,在心里想着:统统,你看见了吧?这可不是我不管的啊,是他有事不跟我说的,他不言不语我也弄不清楚情况啊。
我也不能强迫着人家把事情跟我说了吧?
“我不是不想跟你说。”柳书走上前去,看着幸运,颤抖着声线缓缓道来:“那个人,昨天我打的那个畜牲,他是柳大河的朋友,之前他来找柳大河喝酒。”
“结果他居然想趁机对我的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
闻言幸运诧异的一挑眉,终于理解为什么柳书突然像疯了似的打他,很正常,如果是自己的话,是会拿刀捅了那个畜牲!
但是这事跟柳大河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柳大河再不是人,知道自己的狐朋狗友欺负了他的老婆,他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还是说,这事另有隐情?
“那个
畜牲,我是说柳大河那个畜牲!”柳书见幸运盯着自己不说话,便继续跟她解释:“他跟郭麻子是商量好了的,郭麻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柳大河同意的,就包括欺负我妈,也是柳大河同意的。”
“而且柳大河那个畜牲甚至还因为一点点钱,给郭麻子拍了我妈洗澡的视频,还有另外一个视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视频,但反正也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视频。”
“这一次我打了他,我害怕柳大河和郭麻子会在外面密谋着让我妈受欺负,我现在出不去,幸运,就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不求你能帮我怎么样,我只求你可以在一旁看着我妈,别让她真的傻乎乎的上当了就行。”
“啊……”闻言,幸运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你妈呀?”
“可是怎么办啊?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幸运一耸肩:“昨天你妈直接闯进我们家里面翻钱,非要我们把钱借给她,不借给她她就不走,后来我妈没法子了,就拿了三百块钱给她。”
“她之所以这样应该就是因为你的事情,而她到底拿那个三百块钱干什么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