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李淑花一听刘华君就跟被幸运给洗脑了似的,急的不行:“你怎么也听幸运胡说八道呢?”
“那老太太就是不正经,这么大岁数了还说什么黄昏恋之类的,这不是胡扯呢吗?你一直以来也不是挺理解我的嘛,你之前也答应我好好的,咱们就是当朋友相处,剩下的什么都不说。”
“你说咱们两个都老了,就这样坐在这养老院里头说说笑笑的过一辈子,不都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刘华军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语气有些急:“那老李头不也相中你了吗?这俗话说得好,烈女怕郎缠,谁知道我这头跟你相敬如宾,随你的愿,那头你会不会被坏老头给追去了。”
“什么老李头啊?”李淑花一听就莫名其妙了起来:“刘华君,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就算是不能跟你一起过日子,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诬陷我呀。”
“你不会以为我不跟你过日子,是为了勾搭其他老头吧?”
“我没说你这样,但我害怕其他老头勾搭你,就那老李头。”
“什么老李头啊?”李淑花都不认识老李头,被他这么一说更觉得莫名其妙
:“哪里来的老李头?”
“你别不承认!”刘华君以为李淑花不承认是害怕自己知道了会生气,所以不敢承认,就瞪着眼睛道:“反正你要是真心喜欢我,你就得跟我过日子。”
“哎呦喂!”李淑花一听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又恼又羞的狠狠捶了他两下:“刘华君,你可真是老不要脸的,你说这话害不害臊啊?”
“我说什么话了?说你喜欢我的话是吧?那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哎呀,咱俩都这么大岁数了,可别扯这些了。”李淑花羞的不行。
“我不管!”刘华君也是来了倔劲儿,脑袋一扭:“我不只要跟你过日子,我还得跟你领证呢。”
“真是疯了,你这老头!”李淑花被刘华君这话给气到了,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走:“我可不跟你说了,再说下去你怕是要我同你生孩子了。”
“咱俩的岁数就是生不了了,要不然生一个也不是不行。”
“刘华君,你要是在这般不正经,你以后你别跟我说话了!”说完,李淑花瞪了他一眼,生气的转身就走。
“李妹妹。”刘华君眼睁睁的看着
李淑花离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幸老太太说的话也不靠谱啊,这也没成啊。
李淑花被刘华君强势的告白弄得老脸通红,也不管面对幸运尴不尴尬了,直接就跑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趴着养伤的幸运见她脸红扑扑的回来,便知道刘华君肯定是发起了攻势,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
看吧,自己这一记助攻打得绝对漂亮!
“老太婆。”李淑花坐在自己床上害羞了好一阵,才忍不住的开口:“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刘大哥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幸运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啥都没说呀。”
“还说你没说呢,你要是没说,刘大哥能方才跟我说那些话,你这老不正经的,自己不正经也就算了,刘大哥那么憨厚老实的人都被你给带坏了,我看再这样下去,这养老院的风气都得被你给弄得伤风败俗了起来。”
“你咋不说刘大哥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他才这么做的呢。”
“少说些不害臊的话!”李淑花瞪幸运一眼:“这么大岁数还学年轻人一样,把喜欢挂在嘴边,臭不要脸。”
“说喜欢还分年龄啊?那还有六七十岁的老
头找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呢,你咋不说呢?”
“那样能跟我这一样吗?我们两个都吃七老八十了。”李淑花见幸运还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气的更是瞪了她两眼。
“你说什么呢?你才六十岁,刘大哥也才六十一岁,六十岁就算老了?你要自己不服老,你才能继续年轻下去,你光想着伤风败俗,那你儿子把你扔到养老院里头不管,那就不被世俗唾弃了?”
“谁说我儿子不管我了?你别老是扯这事儿行不行?”
“反正你要是不喜欢刘大哥,那隔壁老孙太太可进攻了。”
【老孙太太又是谁啊?】坐在床上的系统一脸懵/逼:【哪里来的老孙太太,你什么时候认识老李头又认识老孙太太了?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老孙太太啊?”不止系统疑惑,就连刘淑花的表情也跟着疑惑了起来:“你把话说明白了,哪来的老孙太太?”
“就那个老孙太太啊!”幸一仰头:“你不记得啦?”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无儿无女的老孙太太吧?”
“哎对,就是她!”幸运依然不管她说的哪里个老孙太太,顺杆就
往下爬。
“我听她说她挺喜欢刘大哥的,我还是帮她试验刘大哥呢,瞧瞧刘大哥这人温不温柔,经过我这两天的试验,刘大哥人确实不错。”
“还真挺招老太太喜欢,你要是不承认啊,到时候刘大哥被那老孙太太磨的中了她的计,怕人真就不是你的了。”
“不,不是就不是呗……”刘淑华一听幸运跟刘华君走的这么近,都是为了帮那老孙太太,白眼一翻,郁闷的扭过头:“那正好,刘华君他要是真想找个过日子的,那就找那老孙太太行去呗。”
“那你别后悔啊。”幸运拨弄着手机:“到时候人真跟别人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听幸运这么说,李淑花嘴巴张了张,也陷入了犹豫和沉思。
但她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这道坎,不明白他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扯什么领结婚证,扯什么过日子呀?
反正都是在养老院里头,平日里就说说话聊聊天,互相陪伴不也挺好的嘛,怎么就非得一起过日子?
刘华君可真是一根筋!
看着很苦恼又很犹豫纠结的李淑花,幸运虽然很想乐,但也不敢笑得太大声,怕被对方知道自己这点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