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咱们两个待会儿再说。”幸运从地上站起来,无奈的看着大牛:“你先让他离开,这件事情跟他没关系。”
“就像是我说的那样,是我缠着他,追在他屁股后面跑来跑去的,跟他没有关系。”说完幸运就对莫清河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先离开。
莫清河见她让自己走,无声地看了一眼大牛后,便一语不发的当真离开了。
“你给我站住!”大牛见他还真要走,呲牙咧嘴就追了上去,随后抬起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直接就把他给踹趴下了。
“哎呀!”幸运大惊,赶忙拦在莫清河的身前:“你干什么呀?”
“你还向着他是吧?”大牛见这会儿幸运就跟护自己丈夫似的护着莫清河,别提多生气了:“你向着他干什么?我是为了你好!”
“幸运,你知不知道你跟他这样的人在一起,最后只会害了你自己,我告诉你莫清河!”大牛隔着幸运,指着坐在地上的男生厉声呵斥。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祸害其他人,愿意祸害谁就祸害谁,但是我兄弟不行,你他娘离他远一点,你要是再敢打扰他,我定不会放你!”
“
他没有打扰我。”幸运一脸的无奈:“你这不是冤枉人家了吗?”
“你赶紧走吧。”幸运转头对莫清河使眼色。
她现在是看明白了,这会儿大牛在气头上,真容易给莫清河打出个好歹出来。
“我为什么要走!”莫清河也不知是怎么的,突然就来了脾气。
他站起来,隔着幸运怒不可遏的瞪着大牛:“就算我跟幸运有什么来往,那也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放屁!”大牛瞧他还跟自己说这样的话,火气更是旺盛,指着他气的喘气如牛:“你他娘的找抽是吧?”
“你打吧。”莫清河不屑的冷哼一声:“你除了会打人之外,你还会什么?你也就是逞匹夫之勇罢了。”
“你!”大牛气结,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看着是真要动手了。
“哎呀,别打架呀。”幸运看着一前一后,完全无视自己的两个人别提多无奈了。
要怪就怪她个子矮,两个人都比自己高出不少来,所以这会儿她就算是隔在两个人中间,对于他们的争吵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反倒让幸运自己觉得有点臊的慌。
“莫清河,你他娘的真不要脸
,你这是看我兄弟好说话,你就缠着他,跟他卖可怜是吧?真是有够不要脸的了,你看看现在谁稀罕你,谁愿意跟你走在一起。”
“也就是我兄弟傻,他不明所以,所以才跟你呆在一起,他要是知道你以前都干了什么恶心的事儿,你看他愿不愿意跟你呆在一起!”
闻言莫清河咬紧牙关,死死的瞪着大牛:“也许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对于你来说不值一提,可是这对于我来说,就是美好的回忆,我不允许你诋毁我的曾经!”
“我呸啊!”大牛一听他还好意思这么说,更是生气,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你真是臭不要脸。”
“幸运。”大牛瞪着一脸无奈的幸运,沉声道:“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知道为何大家都讨厌他,都不愿意与他来往吗?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娘的喜欢男人,他就是个变态!”
“他不正常,身为男人他喜欢男人,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唉~”闻言,幸运无奈的扶额,她当然早就知道莫清河喜欢男人的这件事情。
当她看到他男扮女装出现在妓/院里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可这有什么不对呢
?
男人对男人的爱,男人对女人的爱,或者是女人对女人的爱,三者之间又有什么不同呢?是谁多爱了一点,谁少爱了一点?还是谁的爱不纯粹了呢?
“我喜欢男人怎么样?”莫清河红着眼眶,身体微微发抖:“跟你有何关系?这是我的事情!”
“是,这确实是你的事情,我不想管,我也懒得管管,我甚至都嫌恶心,我本就不愿意跟你这样的人有牵扯,只不过你死皮赖脸的非缠在我朋友的身边,所以我不得不管。”
“你知道为什么学院里的人都讨厌他,先生也讨厌他吗?!”大牛看着幸运手指着莫清河,胸口气的剧烈起伏:“因为他以前喜欢上了妓/院的一个小倌,那小倌是个男人。”
这倒是幸运没有想到的,她有些诧异的转过头来,她光想到了莫清河喜欢男人,却未曾想到他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而且还是妓/院的小倌……
那想必,在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很悲伤的事情吧……
听大牛揭开自己曾经的伤疤,莫清河突然就不说话了,甚至有些逃避的低下头。
见他不吭声,大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更加的来劲:“他喜
欢人那个小倌,就天天去看他,甚至不惜偷他家里的钱,也要点他,听他唱歌,看他跳舞。”
“甚至听说,他们还之前在一起度过一夜,谁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别胡说八道!”莫清河情绪突然就激动了起来,他怒不可遏的瞪着着大牛:“我跟他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我不允许你胡言乱诋毁他!”
大牛:“我呸,你跟他清清白白?你快拉倒吧,妓/院里的小倌在面对自己客人时能干什么?想必这件事情压根儿不用别人多说,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
“你敢说当时你爹你娘冲进去妓/院里的时候,你没跟那小倌躺在床上?!”
“我。”莫清河被堵的一句话都反驳不上来了,他单薄的身体因为想到了曾经悲伤的回忆而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似的。
“你当时给你娘气的直接昏了过去,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大牛见莫清河反驳不上来,更加的咄咄逼人。
“没有!”莫清河红着眼眶,激动的大吼:“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们就只是躺在床上聊天而已,我们聊了很多,但绝对没有做越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