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猫着腰,悄无声息地绕过黑衣人的营地,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
他拨开挡路的荆棘,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向火光照不到的密林深处潜行。
他知道,九重棺的真正入口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暴露在人前,一定隐藏在更加隐秘的地方。
赵云飞则继续留在原地,密切观察着朱玉珑等人的一举一动。
他将他们的谈话内容牢记于心,尤其是朱玉珑提到的“开启重棺的钥匙”,这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匕首,眼神更加警惕。
营地里的黑衣人还在低声交谈,偶尔爆发出几声粗犷的笑声,火光映照着他们或兴奋或贪婪的面孔。
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什么秘密。
朱玉珑与手下交谈一阵后,起身走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张古老的羊皮卷轴。
卷轴泛黄,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上面绘制着一些复杂的图案和符号。
他借着火光仔细研究着卷轴,眉头紧锁,似乎在寻找开启九重棺的具体方法。
他时而用手摩挲着卷轴上的图案,时而低声自语,神情专注而紧张。
周围的树影婆娑,仿佛一个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注视着他的举动。
朱翊雯在马车旁等待良久,始终不见凌霄和赵云飞回来。
她心中担忧,焦急地来回踱步。她不时朝着树林的方向张望,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咬了咬嘴唇,最终决定悄悄地沿着小路寻去。
她沿着凌霄和赵云飞离开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进,生怕惊动了什么。
李金权面色苍白,裹着厚厚的裘皮大衣,在唐金生和巫师的陪同下,沿着另一条隐蔽的小路,缓缓靠近朱玉珑的营地。
他步履缓慢,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似乎身体状况极差。
唐金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而巫师则走在最前面,手中拿着一个古怪的罗盘,似乎在指引方向。
夜色笼罩着他们,只有脚下踩断枯枝的声音偶尔打破寂静。
凌霄在密林中穿梭,仔细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突然,他发现了一处被藤蔓遮掩的山洞。
山洞入口很小,几乎被茂密的藤蔓完全覆盖,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他心中一动,伸手拨开藤蔓,一股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定了定神,弯腰钻进了山洞。
山洞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凌霄的呼吸声在回荡。
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山洞内的情况,洞壁上雕刻着一些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凌霄举着火折子继续往里走。
凌霄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沿着山洞往前走。
洞内空间狭窄,仅容一人通过。
地面潮湿,布满青苔,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扶着湿滑的洞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洞壁上的符文在摇曳的火光下忽明忽暗,像是在低语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山洞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地下空间出现在凌霄面前。
赵云飞猫着腰,躲在一棵粗壮的古树后,密切注视着朱玉珑营地的情况。
“九重棺……看来这老狐狸是冲着墓里的宝贝来的。”他低声自语,将朱玉珑刚才的谈话内容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任何重要信息。
几个黑衣人围坐在火堆旁,低声交谈着什么。
赵云飞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他们的口型,试图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朱玉珑将羊皮卷轴展开,借着火光仔细研究。
卷轴上绘制着复杂的图案和符号,旁边还有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
他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摩挲着卷轴上的纹路,“九重棺,机关重重,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这开启之法,究竟藏在何处?”
他低声自语,目光在卷轴上反复逡巡,试图找到开启机关的关键所在。
一个黑衣人走到他身旁,低声说道:“老爷,李金权的人来了。”
朱玉珑迅速将卷轴收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知道了,让他们进来。”
朱翊雯在马车旁来回踱步,时不时朝着凌霄和赵云飞离开的方向张望。
夜色越来越深,周围的树影在风中摇曳,像张牙舞爪的怪兽,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心中担忧着凌霄和赵云飞的安危,“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她低声自语,最终决定沿着小路去找他们。
她提起裙摆,快步走进了密林。
李金权在唐金生和巫师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朱玉珑的营地。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呼吸也有些急促。
唐金生扶着他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巫师则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火光映照在李金权的脸上,显得更加憔悴。
“朱老板,久等了。”李金权的声音嘶哑无力。
朱玉珑连忙上前,拱手道:“李先生客气了,不知您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凌霄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地下空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石棺周围的地面上,刻画着一些奇特的符号,构成一个复杂的阵法。
他意识到,这很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九重棺。他
慢慢靠近石棺,仔细观察着上面的花纹和符号,试图找出开启它的方法。
赵云飞看到李金权一行人进入朱玉珑的营地,心中暗道:“看来这李金权果然和朱玉珑有所勾结。”
他更加小心地隐藏自己的身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的谈话。
火堆旁的黑衣人也停止了交谈,纷纷起身,警惕地注视着李金权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