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你爷爷最近很反常,跟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对他做了什么,他的行为不太能受控制的。”
“能有什么不正常的,不过是不接受阿星,早知道这样,当时我就该阻止,不让阿星跟你回帝都。”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我不会让阿星白白受伤,受委屈的,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只怕是有人刻意的,你们调查不出来什么。”
“你的意思是,有人对我爷爷动手,逼着我爷爷这么做的?”赫连景开口询问。
“这话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再说了,你爷爷那状态,应该是发自肺腑,不像是被威胁了。”
赫连景也察觉到了,但他不是因为霍景琛在这里才故意这么说的。
赫连老先生是真的有些不寻常,和之前的态度判若两人。
“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我跟阿星都不会放在心上的,等阿星好一些,我就带阿星回海城。”
赫连老夫人捂着嘴巴开始掉眼泪。
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她的阿星,她才跟阿星相认,她不想跟阿星分开。
但是,她也不想让阿星受伤。
赫连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就赫连老先生前后的态度不一样,还是很不寻常的,得好好的调查一番。
“奶奶,你回去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别打草惊蛇,我这边会暗中调查的。”
“我跟你里应外合吧,你一个人调查,应该会很麻烦。”
“不用,这件事能做到滴水不漏,证明对方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等阿星身体恢复一些,你先带阿星回海城,你们全都当做不知道,我自己暗中调查这件事,这样方便的多。”
“也行,那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们说。”
“好。”
“对了,赫连倩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她伤害了阿星,我不会这么原谅她的,我不会就这么放了她的,她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也别把事情闹的太大,毕竟,她现在还是赫连家的人,还是你名义上的姑姑,你要是把事情弄的太难堪了,对大家都不好,再说了,对外界而言,她是我们赫连家的人,不能让外界看了笑话。”
赫连萧语重心长的开口。
虽然他也很生气,但是,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
知道事情不能闹的太大,不然最后不好收场的。
“爸,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担心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怎么能不担心啊。”赫连萧叹气,这件事还真的是挺棘手的。
“你们赫连家要是不好处理的话,不如交给我处理,若是赫连老先生问起,就说我要给阿星报仇。”
“这件事还是我来处理吧,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了赫连倩的,我会把事情调查清楚,我会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赫连景还算理智,这件事要是交给霍景琛去处理,到时候,只会让阿星跟爷爷之间的矛盾加深,倒不如他出面去处理这件事。
霍景琛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好,我相信你。”
在漫长的等待中,抢救室的灯熄灭了。
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阿星怎么样了?”大家围上前,开口询问。
“虽然说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病人又失血过多,但是,她自己的求生意识很强,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等一下护士会把她送到普通病房,等麻药过劲就会醒过来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大家都放心了。
不一会,护士推着床车从抢救室出来了。
沐繁星躺在上面,因为麻药还没过劲,沐繁星还没醒过来。
看到沐繁星,赫连老夫人捂着嘴巴开始哭,还好阿星脱离生命危险了,要是阿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要怎么跟死去的女儿交代啊。
“妈,阿星这不还好好的吗,这是好事,你哭什么啊。”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哭,都触霉头了,我这就去看看阿星,看她都有什么需要的。”
大家都跟着一起去了沐繁星的病房,等着沐繁星醒过来。
但是,等了很久,沐繁星都没有醒。
赫连老夫人有些担心的说道:“阿星怎么还没醒啊,会不会这其中出什么意外啊?”
“妈,哪来的那么多的意外啊,你就是太紧张了,放轻松,阿星会没事的。”赫连萧出声安慰。
赫连老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沐繁星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他拉着赫连雅雅的手急匆匆的来到医院。
“外公,我们要不然还是回去吧,我担心大家都会责怪我,毕竟阿星姐刚刚脱离生命危险,我们就这么来医院找她,有点欠考虑了。”
“什么刚脱离危险,我告诉你,她那是装的,为的就是让我们赫连家觉得愧对她,然后接纳她,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外公都已经帮你安排好这一切了。”
赫连雅雅的心里很是得意,但是,表面上却还是表现得很淡定,甚至还有些顾虑。
“雅雅,外公知道,你喜欢那个姓霍的,不用怕,有外公给你撑腰,你喜欢就去争取。”
“外公,我还是担心阿星姐,要不然我们就不去说了,我会放弃霍大哥的。”
“放弃什么,那是你喜欢的,你是我赫连家的人,我赫连家的人,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你放心,有外公在,外公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赫连老先生说完,直接带着赫连雅雅去了沐繁星的病房。
病房里的人都没想到,赫连老先生会来,看到赫连老先生,大家先是一愣,随即,都以为赫连老先生是良心发现,知道阿星受伤,担心阿星赶过来看阿星的呢。
大家都没有将赫连老先生打发走。
只有霍景琛皱眉,但是,碍于赫连老先生是阿星的外公。
霍景琛就算心里有疑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