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宵寒穿衣服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原本是不在意的,毕竟之前桑旎热衷于打他耳光的时候,他还经常顶着通红的脸颊去公司。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被er看着,他突然有些不适。
“我之前听说,你们那边的女人都讲究贤良淑德,温柔可人,但现在看来,你的太太好像并不是这种类型。”er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跟她结婚的原因是什么?”
er的话说着,似乎对桑旎越发感兴趣了起来。
傅宵寒抬起手,扯了一下衬衫的领口后,转移了话题,“和sk那边的谈判进行的如何了?”
“不顺利。”
他的话虽然有些生硬,但er并不介意,很快将他的话接了下去,再说道,“david那个老东西始终不愿意松口,可能得你亲自去跑一趟了。”
傅宵寒轻笑,“你去的话应该更合适吧?毕竟他不是一直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
“你看我疯了吗?”
“这不是挺好的么?听说她女儿名下还有一些石油矿,娶了她,你下半辈子也不用奋斗了。”
er冷笑, “可她对你的兴趣似乎也不少。”
“我已经结婚了。”傅宵寒将自己手上的婚戒展示给他看,“而且我们那边讲究从一而终。”
“所以说,你去的话比我要合适多了,正好用这个借口堵住那老东西的嘴巴不是吗?”
er的话说着,傅宵寒却是沉默下来了,眼睛也看了er一眼。
后者却是一脸认真,“ 你也知道的,今年我们能不能完成目标,就看这一次的行动了,你又不愿意移居到这边来,david不松口,我在这边很难做的。”
“还是说,你不放心你太太在这边?”
er突然换了话题,傅宵寒的眉头也向上挑了一下。
然后,他笑,“我不放心她什么?就算我过去,一天的时间也够了。”
“那不就好了吗?我现在就给你安排飞机?早去早回,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昨晚还在彻夜狂欢的人,此时却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傅宵寒看了看他,终于还是点头。
“好,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安排。”
er的话说着,立即转身去打电话。
傅宵寒却是拿出了手机给桑旎编辑消息。
他原本是想要告诉她,他今天也会很忙,大概得明天凌晨才能回来了。
可信息编辑到一半,他却突然想起,昨天自己一天杳无音讯的时候,桑旎也没有给他发过任何的消息。
她也不好奇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什么。
这么一想,他的“报备”显然有些多余。
于是他的手机很快收了起来。
……
桑旎醒来时,浑身上下都是疼的。
口更是干的如同要冒火了一样。
床头柜上倒是放了一杯水,但桑旎一口气喝完依旧觉得不够,正准备下床去倒时,双腿却是一软,整个人就这么跪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本来就被磨破了皮,虽然地板上铺了毯子,但这一下还是疼的桑旎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就跪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算是缓了过来,再撑着起了身。
除了必备的水外,桑旎发现桌上还有不少的食物。
几乎都是面包——可以存放一整天的那种。
桑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人也几步上前。
门……果然在外面被反锁上了。
桑旎气的往门板上狠拍了几下,“让我出去!”
没有人回应。
桑旎又给傅宵寒打电话。
但他的手机关机了。
桑旎又给酒店前台打电话,但前台说了,他们也没有权限给桑旎开门。
桑旎说了好几次要投诉他们也无济于事。
最后,她只能自己回到了房间中。
她原本还以为她就要这么在房间里呆一整天了。
结果傍晚时,外面突然传来了 开门的声音。
桑旎一开始还以为是傅宵寒回来了。
她并不打算给他什么好脸色,手甚至抓起了桌上的烟灰缸,准备直接往他的身上砸。
但让她意外的是,并不是。
robert正站在那里,一脸恭敬的看着她,“您好傅太太。”
桑旎看着他,那抓着烟灰缸的手顿时松开了 ,也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事吗?”
“我是听从er先生的吩咐,接您去吃晚饭的。”
“傅宵寒呢?”桑旎直接问。
robert只是笑。
桑旎想,他应该是跟er在一起。
但她现在对什么晚饭并没有兴趣,正准备拒绝时,robert却说道,“傅太太,您快请吧,er先生很忙。”
桑旎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起了身。
考虑到这边的天气问题,傅宵寒给她带的基本都是吊带裙,但此时桑旎那一身的痕迹穿吊带根本遮不住,所以桑旎只能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纱衣,头发也不扎了,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了肩上。
robert将她接到了另一幢新别墅。
这别墅背后就是岛上有名的古森林,为了和环境搭配,别墅的外观也都做了木色的处理,所以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童话书中出现在树林中的小屋一样。
但也仅仅是外观而已。
进屋后,桑旎发现这房子比上次那个还要奢华,墙上的油画如果是真品的话,价值在国内得是一个亿以上。
而仔细想想er的身份,这画八成也是……真的。
robert在领着桑旎进屋后就消失了。
桑旎也没能见到傅宵寒。
她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
最后,她只能自己站在那幅画面前看。
她虽然没有学过油画,但鉴赏一下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如果不是在这里,她想要欣赏到同类型的画作,大概得上博物馆了。
就在桑旎盯着墙上的画看时,腰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你喜欢这个?”
男人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桑旎被吓了一跳,人也 立即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睛瞪大了看着面前的人。
er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怎么?吓到你了吗?”
桑旎皱了皱眉,再看向周围。
依旧没有发现傅宵寒的身影后,她也问他,“傅宵寒呢?”
“哦,他不在。”er平静的回答了一声后,又重新去看那幅画,一边继续说道,“今晚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