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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江知意偏头看了眼岑清伊, 突然问:“下午的话还作数吗?”
岑清伊心尖一跳,她冷不丁想起她们中午的约定, 谁能想到下次见面的“下次”, 这么快就来了。
“作数。”岑清伊清了清嗓子,反正躲不掉了,“随时都可以。”
“那就今晚。”
“……”岑清伊接下来更没胃口, 该不会真的要喂她吧……等等, 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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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的话少了很多,基本都是顾汀蓝暖场,中途她去了一趟洗手间, 包房内的气氛冷到极点。
岑清伊纳闷江知意怎么做到不尴尬的,不吃饭也不玩手机,端端地坐在那, 气场强大到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空气仿佛要凝结, 岑清伊有种窒息感, “我也去趟洗手间。”
岑清伊逃离出去时, 江知意的手机震动, 顾汀蓝发来的微信:祖宗,您悠着点,我好歹在圈子里, 秦蓁的面子不能不给。
江知意指尖按屏幕敲了一个“好”字, 还没发出去,顾汀蓝又发来一条信息:我可是从穆姐那里听说医院的事了,你们两个有事私下解决, 不要在餐桌上搞事情,好不啦?
江知意发送“好”字,秦蓁靠着椅背,双臂抱膀环抱于胸,终于开口,“还真打算一辈子装作不认识我?”
江知意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敲字,似乎没把秦蓁放在眼里。
秦蓁脸色阴沉,重重地提醒了一句,“你离她远点。”
江知意抬眸,面无表情道:“你在跟我说话?”
“江知意,你这样很幼稚。”
江知意收起手机,指尖轻轻地敲击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笑。
“别怪我没提醒你。”秦蓁脸色彻底冷了,“你干的那些‘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蓁站起身,拎起包和外套,“她不是你能碰的。”
“呵。”江知意也站起身,“碰了又如何?”
“我不会放过你。”秦蓁往门口走,江知意更快一步到了门口。
岑清伊正好推门进来,江知意突然抬起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左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人也倾身过来。
岑清伊惊呆了,一时忘记推开,江知意突然狠狠地舀了一口,疼得她叫出声,嘴里也有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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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的唇破了,江知意淡淡的红唇也沾染血迹,她抬手擦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向秦蓁,话却是对岑清伊说的,“我饿了。”
岑清伊不知道餐厅刚刚的剑拔弩张,烫手的山芋抛到她手上,身后的顾汀蓝,左侧的秦蓁,眼前的江知意都在看她。
“饿了也不能吃人啊。”岑清伊说话时嘴都疼,她半开玩笑缓解刚才那一幕带来的惊悚,“我看时间也快到了,我去叫小纪。”
岑清伊转身出去,顾汀蓝暗暗地瞪了一眼江知意,心里很想问:祖宗,这就是你说的“好”?
“蓁姐,要不然咱们先去vip通道?”顾汀蓝主动推开门,秦蓁与江知意擦肩而过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分明是在警告:你给我等着。
顾汀蓝挽起秦蓁往通道走,她回身冲江知意挤眉弄眼,江知意腆腆唇,血腥味还没散去。
小纪和岑清伊一起赶过来,小纪急匆匆和她们道别,也往通道去了。
明亮的灯光下,两人终于面对面,江知意的目光一如那晚在酒吧。
四目相对,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岑清伊首先收回目光,微微低头道:“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开车了吗?”江知意不接话,问道。
“开了。”诶,她怎么又在乖乖回答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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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坐上那辆黑色沃尔沃xc60的副驾驶,岑清伊发动车子前,掩唇嘶了一声,问:“你先说吃什么,我再导航。”
“疼吗?”江知意偏头看她。
“你试试就知道了。”不问还好,问了岑清伊反倒有些生气,江知意总是戏弄她,酒吧且不谈,连在医院都问她疤痕的事,刚刚还在桌底下搞小动作让她出糗。
“这是代价。”江知意丝毫不怜惜,对上岑清伊眸底闪过似是疑问的眼神,她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今晚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这个女人!不要太过分!岑清伊舀牙咯吱吱,却说不出这句话,她欠人家的情分,忍气道:“吃也可以,我手艺很烂。”
“噢。”
“还有,”岑清伊握着方向盘,被舀破的唇作疼,她皱眉道:“今天吃完饭,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江知意哼笑一声,车窗外明亮的巨型广告牌有些刺眼,她回眸睨着岑清伊,“我们之间什么事?”
“就、就是医院的事。”要不然还能有什么,难道要说那晚吗?岑清伊不知道江知意到底在想什么。
“噢。”还是一个字,江知意的指尖在车窗上缓缓写着什么,一笔一划的,岑清伊余光看见了,她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江知意的指尖点了点写过字的位置,她想起父亲常说:小孩子不是不长记性,她知道错了却还一再地犯错,是因为知道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
江知意缩回手,安静地靠着副驾驶没再动,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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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的唇有点疼,她总是忍不住想腆,一股子血腥味,神经疼得一跳一跳的。
每当这时岑清伊就想,这人真够疯的,医生不该是成熟稳重的吗?江知意一定有双重性格,说不准哪天会分裂……岑清伊胡思乱想,开车往家里走,这次却心有戚戚。
家,那么小,那么简单。
江知意身上的牌子,岑清伊认不全,但看得出很贵气,即便是那件白大褂,也被她穿出几分高贵的味道。
味道,啊,九里香的味道,不可否认,这味道真好闻。
漫长的拥堵路段让人心烦,岑清伊的胡思乱想临近到家门口戛然而止,她想起家里的冰箱几乎空了,她得去买菜,想起堵到家门口的长龙,她解开安全带,“我得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江知意没做声,岑清伊以为她是故意的,但却又下意识地压低声音,“你睡了吗?”
岑清伊凑过去,卷翘的睫毛覆盖住冷眸,此刻的江知意看起来倒是没那么冷了。
尤其是脸颊处淡淡的红,让她看起来像是在害羞,平添一份温柔和妩媚。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九里香,靠近时味道会更浓郁,岑清伊无奈地摇摇头,她头一次见到像江知意这样的omega,对alpha毫无戒备,她就不怕吃亏吗?
还要来她家吃饭?不怕她动手脚?岑清伊苦笑地轻叹口气。
岑清伊没熄火,车子里开着暖气,轻轻推开车门,怕惊扰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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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买菜时毫无头绪,她不知道江知意爱吃什么,只是想着她看起来尊贵的身份,加之这应该是她们之间第一顿也会是最后一顿的晚餐,她要买贵的。
岑清伊回去时,江知意已经醒了,正摆弄手机。
岑清伊左右两手都拎着沉重的拎袋,“我们上去吧。”她说话时会带出薄薄的白雾,天气太冷了。
江知意下车,还贴心地替她锁车,伸手说:“给我一个。”
“我自己来。”
“给我一个。”
“……”岑清伊犹豫时,江知意已经夺过她手里的一个拎袋,她刚想活动手指却突然被冰凉的手握住,江知意兀自往前走,“走吧。”
岑清伊愣神地望着突然而来的牵手,这也不知到了谁家。
岑清伊的手心很暖,她下意识地想要把温暖给冰凉的人,所以握了握,咳嗽一声打破尴尬:“你的手一直这么凉。”
“没人疼。”
“医生还迷信。”岑清伊嘟囔了一句,江知意却突然拽了她一下,“家里有酒吗?”
“你要喝?”岑清伊诧异,紧着说:“不好吧?”
“哪里不好?”江知意白皙的脸庞爬上来一丝淡淡浅浅的笑,明眸里是岑清伊的倒影,岑清伊被她大胆直视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别过头说:“你要喝也可以,不能喝醉。”
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了。
尤其是清醒的时候,岑清伊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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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休息吧,我做好叫你。”岑清伊自然不能让客人下厨,江知意却尾随她进厨房,“我看着你做。”
岑清伊暗笑,这是怕她动手脚吗?早之前干嘛去了。
岑清伊每次回头都能撞上江知意笔挺直视的目光,她刚刚猜错了,江知意进来似乎是为了看她。
岑清伊尽量都低头,避开不必要的眼神接触。
说是厨艺很烂,有想过故意做的难吃,但岑清伊舍不得,每一样食材都是精心培育出来的,被做成美味佳肴才对得起曾经洒下的汗水和经历的风雨。
如果不是厨房里飘散着九里香,岑清伊会有种错觉,仿佛今天和往日一样。
岑清伊偏安静,江知意似乎更是如此,她不开口,她们可以一句话不说。
岑清伊不必担心在家里还得应酬,江知意就靠在门口,不会碍事,也没有什么会阻隔她的视线。
哗啦啦的水声停止,清洗干净的龙虾摆在厨台上,试漉漉的双手搓了搓,抵在唇前吹了吹,再继续下一项清洗工作。
岑清伊喜欢做好所有准备工作,有条不紊地烹饪,她只留给江知意一个侧脸,立体的五官勾勒出漂亮的线条。
饭菜香完全掩盖不住浓郁的麝香味,今天比之前都浓,江知意呼吸间,身体里似乎都是一股子富含侵略性的味道。
中午饭没吃,晚饭没吃,江知意现在饿得却不止是胃。
涩香味俱全,或许可以有另外一种解释,忙碌的身影散发的又惑力远超锅子里翻炒的菜。
当又惑足够大,猎物会忍不住主动出击,就像现在的江知意,主动走到岑清伊身后抱住她的腰。
岑清伊心吓了一跳,说话都磕磕巴巴,“你、你干嘛?”
“你饿吗?”江知意埋头在坚实的后背,岑清伊挺直身体,隐忍道:“有点,不过很、很快就要吃饭了。”
江知意踮起脚尖奔着岑清伊后颈去了,等她回过神,赶紧转身,避免腺体“入虎口”,岑清伊紧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江知意扬眸浅笑,“餐前甜点。”
岑清伊一下子明白过来,僵着身体往后躲,“可以不吃么?”
“你猜。”
“可以。”
“再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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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药膏吗?”江知意抬眸。
“没有。”岑清伊摇摇头,转回身:“不碍事。”边说边继续调整水温,“你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