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妍轻轻推了推他的身子,装作不满道:“你这话?莫非还想要第二个喊你夫君的女人不成?”
轩辕云苍忙抱得她更紧,解释道:“绝无此意!这天底下除你之外,我想娶的人再无第二个!不光是今生,往后的每一生每一世,我都要娶你为妻,除了我之外,不许任何人娶你!”
“我的生生世世都要管?你也太霸道了!”景妍倚靠在他的怀中,语气怨怼,心中却甜得更吃了蜜一般。要是真的有生生世世,她也只想嫁给他,因为若是没有他,那就再也没有人能让她如此心动了。
她语气娇嗔,听得轩辕云苍心痒难耐,直想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中,狠狠地疼爱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将手伸入怀中,从喜袍中掏出一样东西,手掌打开,只见手心处躺着的,竟是一枚镶嵌着祖母绿的戒指,质地细腻,打磨细致,其精致程度,比之方才给景元元的那一枚,不知好上了几倍。
“这是为你准备的。”
“这……”景妍有些惊喜,接过仔细一看,就觉得喜欢极了。她尝试着打开戒指,仔细查看一番后,惊觉这枚须弥戒指里面的空间巨大,差不多有两个屋子那么大,能容纳的东西也十分可观。
看着这枚戒指,她忽然想起了原先在暮岩幽谷的地下世界发现的宝藏,那时没有把那些宝藏带走,就是因为难以携带,如今有了它,就算要把那里所有的宝物都带走,也根本不在话下。
“太棒了!改日我们再去一次燕回城,把那里的宝藏都搬来镜花阁,到那时,镜花阁就算什么买卖也不做,都够我们逍遥好几辈子了!”
“宝藏?”轩辕云苍抱着她,看她笑得这般开心,他也感到高兴。
于是乎,景妍便将在暮岩幽谷的所有经历对他娓娓道来;轩辕云苍的表情并没有过多的变化,在他的眼中,多少的宝藏与他此刻怀中的美好,都万分莫及。他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丝上,温情道:“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景妍眉眼弯弯,又把戒指还给了他,道:“你帮我戴上它!”
轩辕云苍无有不从,专注用心地为她戴上戒指。
景妍打量着指间的戒指,又轻轻执起他戴着戒指的手,摘掉他的戒指,接着重新给他戴上。
轩辕云苍对此举有些疑惑,就听见景妍柔情道:“在我的那个世界,只要是刚刚结为夫妻的新人,都会为彼此戴上戒指,这代表着从此将对方锁住,一生只爱对方……”
一生的誓言被她这般柔柔地讲出,轩辕云苍心底滚烫,压抑许久的欲念在这一刻倏地点燃,他低垂下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亲吻吮吸着她娇嫩的肌肤,口中喃喃道:“妍儿,今晚可以吗?”
二人此时都在修炼太玄真经,轩辕云苍始终心有顾忌,可是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逐渐盖过了他的所想。
景妍鼻息微乱,他正在亲吻的地方,正是她最敏感之处,她咬着唇瓣,话语从唇缝间逸出:“我的灵阶突破后……乾坤密法……也修炼得日益精进……我觉得……应该……”
后面的话完全被滚烫濡湿的吻所阻碍,轩辕云苍近乎发狂地撩拨着她,双方急不可耐地帮助对方褪去了妨碍两人地喜袍。
景妍娇媚柔软的身躯为他极尽展开,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炽热的、有力的进攻。身体交融的美妙滋味,让二人灵肉合一,尽享欢愉,极尽缠绵时,她的指尖扣在他健硕有力的后背,将自己完整地全身心地交与他,毫无保留。
镜花阁的另一边,花楼之上,有个家伙被扒光了上衣,绑在柱子上。
不远处,有不少喜好凑热闹的弟子悄悄看着,却没人敢太过靠近。不论如何,那被绑的人也是十大家族的迟家大少爷,被人扒光了绑上花楼,已经很丢人了,要是再被一群人围观嘲笑,那他以后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这边镜花阁的弟子们善解人意,可迟听寒自己却根本没放在心上,他的脸上毫无任何被侮辱的惨相,反而是闲适自在得很,时不时地看向某处,看起来心情不错。
转向他总是看的位置,可不就是奉命将他绑上来,并看管他受罚的冷护法嘛!
“冷护法,你果然心里有我,为了顾全我的脸面,竟然敢冒大不韪,连你们尊上的命令都敢违逆,我真是感动极了!”
冷护法面若寒冰,对这人真的是无语至极。他口中的违逆尊上的命令,不过就是她只扒了他的上衣,而不是把他的全部衣服都扒了。要不是男女有别,又觉得尊上也并非真要让迟大少身败名裂,就只是想警告他一下,让他吃个教训,不然的话,她绝对毫不留情地把他扒光了,让所有人都来看!
这家伙,当真是没脸没皮!他家没教过他,何为“羞耻”吗?
“你要是嫌还不够凉快,我不介意再帮帮你。”她缓缓拔出手中的宝剑,剑指的方向,正是他下身最为要害的部位,迟听寒当即变了脸色。
“诶,你冷静一点,不要乱来!我迟家还指着它绵延香火呢!”
冷护法闻言一怔,片刻便反应过来,寒霜的面容上猛地多了一层微红,眼刀气愤地飞向他。这个流氓,这种话竟然也能说出口,他还要不要脸?
在迟听寒的眼中,她一直都是那个特别的存在,不仅因为她那姣好的容貌,更因为她身上淡漠孤傲的气质和性格,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她方才那羞怯地狠瞪,冰雪消融,小女儿的情态瞬间展露。
迟听寒看得都有些痴了,自认识以来,她便对自己不假辞色,只有面对轩辕云苍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点女子的娇羞,每当那时,酸意都会充斥他的内心。可是今天,他终于见到了她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的神情,如此的娇媚惑人,让他不禁沉沦。
“好美!”不自觉间,他竟然喟叹出声。
冷护法呼吸一滞,不经意间与他那沉醉的目光相视,本来就有了红晕的面颊更添血色。只感觉脸颊开始发烫,眼神倏忽躲闪开来,不知如何是好。
真气人!这个流氓!真想一剑了结了他!
她握紧手中的长剑,临到头,却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她低低骂了一声,用力地将剑收回剑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