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南夫人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她当然也知道杜七有多么的厉害,若不是因为特殊的原因导致退役,他现在早就是可以走的更远。
当初也是因为她娘家的实力,所以才招揽他来到南家,不仅是重金请求出山,甚至还许诺了不少的好处。
还额外的答应了一些条件。
人都是有软肋的,杜七自然是不例外。
他当初若不是有困难,自然也不会答应南家的招揽,毕竟他也是有尊严的。
好在来的这些年南家没什么大事,他就在训练营里训练新的保镖,然后精进自己的实力,这些年倒是小有所成。
现在,刚好可以练练手!
瞧着墨一那嚣张的模样,杜七没有低估对手,两人很是礼貌的鞠了个躬,才开始。
墨一出手又狠又快,那打法就像是不怕死一般的冲向杜七。
杜七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的压着打,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立马明白,面前的女孩不是个绣花枕头。
他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迎战。
两人打了十几分钟,打的难舍难分,旁的人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杜七觉得自己所有的章法在了这个女孩的面前,好像
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就是硬抗,直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而且她的打斗并没有任何的招式,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的打法,杜七是见过的。
那是他做任务时,在地下拳场的时候看到过有人是这样的打法,可以说是直接拿命去博。
渐渐的,杜七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他知晓,再打下去他就要被打成重伤。
他立马喊了句“我认输!”,墨一也就停了下来。
她眯着眼看向杜七,眼神里有些许的赞许之色,“不错,能和我对打差不多二十分,比我想象的强了几分。”
“多谢不杀之恩!”
杜七说完,这才转头对着南董说道:“南董,放他们走吧!”
“什么意思?”南董看着杜七,声音发沉。
“字面上是的意思,这个女孩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威胁,但她应该是威胁性最大的,她身边的这个保镖不简单,别说是我,就算是别的人也打不过。”
杜七说完,南夫人马上说道:“什么打不过,我看就是你故意输的,杜七我告诉你,你可是我们南家请来专门解决麻烦的人,我们好吃好喝花大价钱养着你,关键时候你却说你打
不过,我们养你有什么用?”
南夫人声音尖锐,一旁的慕晚和墨一都看过来一眼。
此时的杜七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为什么要解释?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夫人说的没错,那些钱我会如数的奉还给南家,我这就离开。”
听着杜七的话,南董看了南夫人一眼,又拦住了杜七,“杜先生别生气,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
“南董,南夫人说的话没错,我确实是打不过这个女孩,我认输!”
南董一开始时确实是有些不快,可他不是南夫人,不会和她一样的莽撞。
他对着杜七问道:“那个女孩,实力怎么样?”
“她不怕死!”杜七回道。
不怕死?
南董眉头轻蹙,“她的来历比你还厉害?”
不怕死的人,南董自然是见过的,那种人没有任何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自然,爆发力也是极强的。
杜七点点头,“是,我刚刚和她交手那么长时间,一开始打平手是因为她没有用全部的实力,后来我被她压着打,压根就没法反击。”
说完,杜七又加了句,“
这样的打斗,我只在地下拳场看过。”
“地下拳场吗?”
南董听到这话,不由的重视了起来。
他看着慕晚和墨一的眼神越发的幽暗了,他深吸了好几口气以后,才走过去,对着慕晚说道:“慕小姐,刚刚都是误会,我们南家说到做到,既然说好慕小姐的人赢了我们就放你们离开,那我们就不会食言。”
慕晚没有笑,只是淡淡的回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杜七突然拦住了墨一。
墨一挡在慕晚的身前,眼神狠戾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我……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杜七问。
“墨一。”墨一回道。
“不,我是问你在地下拳场叫什么名字?”
杜七问着,墨一的脸突然沉了下来。
她十分警惕的看着杜七,“你什么意思,知道的太多可容易没性命!”
瞧着墨一那架势,好像自己再问下去,她就会出手揍人,杜七只好作罢。
他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若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小姐,我们走!”
墨一护着慕晚,直直的就朝着门外走去。
“砰……”
只听到一
声枪响,墨一一下意识的扑向慕晚,直接把她抱住翻了个身,从腰间直接抽出一把短枪。
她将慕晚直接拉到自己身后,用枪直指南董。
声音好似淬着毒一般的狠,“看来南家说话是真的不算数,说好了打赢就让我们离开,却想要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作风简直令人作呕。”
说完,墨一又看向杜七,“想不到特种兵竟然会有你这样贪慕虚荣,为这种恶人做走狗。”
杜七此时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看着拿枪的南夫人,眼神已经冷的不能再冷, “南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我们可是说好的,输了就让她们离开。”
杜七不想要做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
南夫人冷着声,回道:“你们想要把她们给放走,我可不会,她们已经踩在南家的头上作威作福,我岂能容忍?”
“你做什么呢?”
南董故作生气的看着南夫人,“我都说了让她们走,你还开枪,你这是要让我做那不守诚信之人?”
南董说的‘痛心疾首’,南夫人却冷哼着。
她道:“话是你们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可不会讲什么仁义道德,她们两今天,必须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