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呼吸声都快停住了。
她满心满眼的都是这只小兔子,只要抓住了,他们今天晚上就有肉吃了。
慕晚蹑手蹑脚的朝着外面走去,她还没有跑到兔子那,兔子就很快的跑开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兔子已经钻进森林里,消失不见。
慕晚的心,突然就酸了。
她刚刚还激动的心,此时变得无比的沉重,她好不容易才看到这样的小动物,原本还以为可以饱餐一顿,现在好了,兔子都抓不住。
垂头丧气的蹲在茅屋前,慕晚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
“丫头,你怎么了?”
顾景深的声音传来,慕晚抬起头来看到他手里提着两只野鸡,衣服里还装了不少的野果,瞬间眼睛一亮,“大叔,你怎么抓到野鸡的?”
“我刚刚就在里面设了几个陷阱,想要碰碰运气,想不到真的抓到了两只野鸡。”
说着,他又道:“这边没有人来过,这种野味很容易抓到的。”
顾景深说完,慕晚点点头。
看着他手里的野鸡,慕晚的心里美滋滋的。
这几天没有吃到肉了,慕晚此时盯着顾景深手里的肉,似乎都闻到了肉香味。
见状,顾景深笑了笑
。
他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慕晚,然后说道:“你先把东西放进去,我去把野鸡处理干净再来。”
“嗯,大叔你小心点。”
话落音,慕晚提着东西进了去。
茅草屋里的火烧得正旺,可能是因为搭的很好的缘故,倒是不透风,比起慕晚自己搭的结实多了。
她将吃的什么放在了一旁,又将茅草铺高了些。
她觉得今天晚上会下雨,顾景深又特意的将一边的地面全部铺上了树木,就是担心晚上地面会被雨水打湿。
“小丫头,下雨了,赶紧把茅草门堵上。”
“嗯。”
慕晚急急忙忙的将旁边的茅草门拉过来,盖在了门上。
“大叔,外面怎么突然就下起来那么大的雨?”
见顾景深身上的衣服拍了拍,还是湿漉漉的,马上说道:“大叔你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烤干,这火很大,大叔你靠在旁边穿着我的外套就不怕冷了。”
说着,慕晚将外套脱了下来。
穿上慕晚外套的顾景深,坐在了火堆前。
看着熟练将野鸡串好放在火堆前烤了起来,这才对着顾景深问道:“大叔,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你别担心。”顾景深说着,伸手摸
了摸慕晚的头,“丫头,你身上的伤不碍事吧?”
慕晚摇摇头,“我没事的。”
“我知道的,但我看你身上还有些伤痕,我回头找点草药给你敷上吧?”
“没关系的大叔,这里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们都也不知道,还是不要乱跑了,我们一会儿还是好好的呆着,晚上睡觉,白天出去。”
“嗯,要是下雨就我出去,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慕晚突然想起什么来,慕晚伸出手来,拉了拉顾景深的裤脚。
他猛的缩回脚,慕晚却说道:“大叔,你的脚受伤了。”
闻言,顾景深心里很是感动。
他看着慕晚,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感动之意,“丫头,我真的没事,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谁说的男人就没事,我告诉你,你的脚是很珍惜的。”
“好了,我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娇贵,何况,这里什么样耳朵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暂时还有个居所,已经很不错了。”
“我知道的,但我们现在的情况也没有说多糟糕,但我们还得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慕晚说着,看着顾景深,道:“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顾景深
听着,心里也都是酸酸的。
他的心里清楚的很,爷爷和祖父此时肯定是担心极了。
而顾擎天,现在说不定是恨不得自己死了,他现在说不定也到处的找自己,然后想要把自己给杀了。
想到这里的顾景深心里也有些担心,他若是真的出事了,怎么会护得住他想要护住的人?
烤鸡慢慢的发出淡淡的香味,慕晚坐在火堆前,手轻轻的摸着一旁的茅草,微微的叹着气。
听到她叹气,顾景深问:“怎么了丫头?”
“大叔。”慕晚抬起头来看着顾景深,轻声道:“我们要是没有那么多的身份,就这样一直呆在这座岛上其实也蛮好的。”
“是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也觉得挺好的。”
说着,顾景深缓缓的挪到了慕晚的身边,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丫头,这次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了。”
“大叔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不管什么时候我希望大叔对着我都不要有愧疚感。”
“嗯。”顾景深点头道。
“大叔,这野鸡闻着越来越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了。”
“待会的时候多吃点,这两天在这里你吃的少,还要将一半多的水果留给我吃,
委屈你了。”
慕晚嗔了顾景深一眼,“大叔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护着我跳下飞机,我现在说不定都死……”
话还没有说完,顾景深的手指轻轻的抵在了她的唇,眼神炙热的看着她。
眨了眨眼,慕晚刚想要再说什么,顾景深的脸突然贴近。
“大叔……”慕晚想要说些什么,可顾景深却好像没有想给她继续开口的意思,脸颊上带着笑,用鼻尖轻轻的在她鼻尖磨蹭。
两人就这样额头抵着额头,什么话都没说。
好半响,他才松开手。
慕晚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顾景深的唇贴了过来。
在她的唇上浅啄着,手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的推到了身后的茅草上。
慕晚的手轻轻的抱住了顾景深的腰,感觉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脸红的不行。
外面雨水哗啦啦的下着,淹没茅草屋里所有的声音。
良久后。
慕晚轻轻的靠在顾景深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大叔,你身上的伤那么严重,还是好好的修养好才对。”
“我没事。”顾景深低头,在慕晚额头上浅啄了几下,意犹未尽的说道:“丫头,我们什么时候把证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