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深弹了弹身上的烟灰。
少倾,才开口说:“我家小丫头心太善,加上那是她母亲的意思。”
“进展的倒是挺顺利的,连家长都见了。”
陈邪摸了摸下巴:“要不要我帮忙,你家小丫头不让你出手,但没有不让我出手。”
“暂时先别了,我家小丫头若是知道了,会对我很失望。”
顾景深不想对着小丫头言而无信。
挺稀罕的看着顾景深,陈邪转头看了秦川一眼,“你们家顾少最近是吃错药了吧?”
以前的顾景深,可不会那么听话。
尤其是碰到这样的情况,他的手段可一点都不比自己少。
秦川耸耸肩,回道:“邪爷,我家顾少最近就是这样的状态,您担着点。”
陈邪半眯着眼,一双桃花眼笑的好看:“真想看看你们家顾少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样?”
“下次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不过我家小丫头怕生,胆子小,你可别吓唬她。”
陈邪:……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他朝门外的方向看去,若有所思:“都是同一个爸生出来的,这基因多少还是有相似的,你确定你未婚妻和刚刚那个女孩不像?”
“当然不像
,我家小丫头比她好看多了。”
陈邪嗯的应了一声,手机已经接收到了好几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留着空气刘海,扎着丸子头,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黄,一双大大的眼睛下,那嘟嘟的小嘴看起来很想让人咬一口。
另外一张图片,女孩正在吃东西,两个腮帮子像是仓鼠,塞得满满的。
很清纯!
很可爱!
但离着顾景深说的好看,还是有点距离。
陈邪抬眸,眼神很复杂的看着顾景深:“我一直以为你喜欢那种腰细腿长身材好的女孩,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种可爱的。”
“她已经十九了。”顾景深纠正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休学,她这会已经上大学了。”
“可这也改变不了她还是个小女生的事实吧!”
拿着照片在顾景深的面前,陈邪好奇:“你喜欢她什么?”
“大概是因为下饭吧!”
顾景深的目光在陈邪手机上,看着里面扎着丸子头很可爱的小丫头,心房一软。
出来那么久,他想他的小丫头了。
陈邪揉了揉眉心,见顾景深的心也不在这里,很是嫌弃的摆摆手。
“你还是赶紧回去陪你的小丫头吧,你这浑
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恋爱气息,让我难受。”
顾景深也不客气,站起身来,对着陈邪说道:“那我就先走了,邪爷你慢慢玩,今天晚上算我的!”
“当然算你的。”
陈邪不愿再笑:“我一晚上都听你念叨你家小丫头,如果撒狗粮犯法,你这会估计要判死刑了。”
没有废话,顾景深先行离开了。
走到暮色门口,慕心儿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对着顾景深喊道:“顾少。”
顾景深的脚步停了下来,蹙了蹙眉,看向秦川:“什么人都能拦车了?”
“抱歉总裁,我马上去处理。”
秦川招手,两个保安立马走了过来,拦在了慕心儿面前。
“抱歉小姐,麻烦你马上离开。”
“顾少,我知道关于我姐的全部事情,如果你有空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大声的喊着,顾景深果然停了下来。
正欲上车的他停了下来,转身走到慕心儿的面前。
冷着一张脸,说道:“你觉得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天晚上我姐去帝都酒店,不是要去你的房间,她要陪的是刘少爷,她把自己给卖了,要不是因为她走错房间,是不会碰到顾少你的
。”
慕心儿紧捏着手,说完以后,整个人像是吐了一口气。
顾景深冷着笑:“你以为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怎么会?
慕心儿倒退了两步,不敢相信的说着:“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会和姐姐在一起?”
“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一家人的心思可以再明显点。”
慕心儿急急的解释:“不是这样的顾少,我只是不想你被人蒙骗。”
“我若连自己的人都不信任,又凭什么信任你这么一个外人?”顾景深的语气十分冷,认识他的人都知晓,他生气了。
而且,后果很严重。
慕心儿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点,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秦川给打断了。
“这位小姐,麻烦你离开!”
“顾少,我姐姐她肯定是不喜欢你的,她在读书的时候就有喜欢的人了,是我们学校的校草许诚……”
话还没有说完,慕心儿的喉咙就被掐住。
顾景深的眼神清冷,隽裹着几分狠绝,让人不战而栗。
吞了吞口水,慕心儿感觉到呼吸十分的困难。
她甚至不敢相信顾景深竟然会为了一个慕晚,公然的在暮色门口想要杀自己。
“
顾景深,你不能杀了我,我是慕晚的亲妹妹!”
呼吸越来越弱,慕心儿双手紧紧的抓着顾景深的手,脸色渐渐的变成了猪肝色。
“总裁,慕小姐……”
听到慕小姐三个字,顾景深这才松开手。
从秦川的手里拿过消毒湿巾擦着手,转身上了车。
电话里,是管家的声音。
“少爷,慕小姐在厨房里擀面,她说明天早上要给您做包子。”
听到管家的话,顾景深紧蹙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
“陈伯,让小丫头不要忙活,家里有厨师就够了。”那么晚了,他心疼他的小丫头。
“这话我已经和慕小姐说了,可她说自己睡不着,这会已经在剁馅料了,少爷您若是没什么事,早点回来吧!”
顾景深嗯的应了声,将手机递给了秦川。
“回家。”
秦川点头,挂断电话以后,掉头朝着别墅的方向驶去。
十分钟不到,车子在别墅前停下。
顾景深快步进了屋,隽裹着些许的寒意进了屋,一进厨房就看到在做包子的慕晚。
伸手揽过慕晚的腰,顾景深的头靠在她的脖子上。
心渐渐的平复下来,才低沉着嗓音说道:“不是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