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一会,绳子越勒越紧,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别再白费力气了,你解不开的。”
“你是谁?”金小文皱眉,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把她眼睛已经遮住了,还要特意用变声器?并且还是个中国人。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他们认识!
那人笑了一声,继续开口,“我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你只需要怪怪呆在这里就好。”
金小文一惊,想到雷昱泽,慌忙问他,“你们要做什么?”
后面再也没有声音,金小文静下心来,已经感觉到身边没有人。
……
雷昱泽在自己的房间里烦躁不堪,金小文让他等一等,结果就等到了晚上,再这样下去,她一个人肯定会钻牛角尖。
“噔噔噔”
他还正准备去找金小文,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雷昱泽嘴角一勾,走了过去。
打开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金小文呢?”许屹然探头朝他的房间张望。
雷昱泽皱眉,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她在哪里,不需要你来担心。”
“我有事找她,
你让她出来。”许屹然丝毫不顾雷昱泽的怒气。
他本来是去找金小文的,可是看到门是打开的,走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心里隐隐升起担忧。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会变态的把她带走,如果他不来指不定他会做什么!
“你让我进去!”
雷昱泽推开他就要关门,许屹然连忙把腿放到门缝里,谁知道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关门。
“啊——”
一声撕裂的惨叫响彻整个楼层,
雷昱泽皱眉,最后还是把门打开,许屹然见势连忙闪身跑了进去,“她人呢?”
酒店的房间只有这么大,一目了然,床很低,根本不可能藏人,他目光四处移动,最后停在浴室,“她在里面对不对?”
说着,一挑眉,直接闪身进了浴室,可是里面仍旧空无一人,他从里面出来,疑惑的皱眉,“奇怪了,除了这里,她能去哪?”
“什么意思?”雷昱泽已经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冰水,盯着面前的男人。
许屹然打量着他的神情,在确认他真的没有见过金小文之后,心里突然出现一股慌乱,“金小文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里面没人,我还在
门口捡到了这个。”
说着,他把手心里的戒指拿出来,放到雷昱泽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戒指。”雷昱泽皱眉,这种东西怎么会落在门口,难道……她出事了?
这么一想,雷昱泽便坐不下去了,从位置上起身,直接走到酒店前台。
他站在柜台前,冷气压逼人,“我要调取今天15层的监控。”
“对不起先生,监控室不能随便乱调的。”金发碧眼的服务员在看见雷昱泽之后,先是惊喜的盯着他的脸,在听到要调取监控之后,又冷静了下来。
“我让你调监控。”雷昱泽神情不变,语气也没有丝毫加重,直接掏出手枪,直接对面的女人。
服务员一惊,冷汗直流,“先生你别着急,我马上……马上帮你调监控。”
还好是今天的,时间不远,在前台就能看见,如果过去两三天,就只能去监控室看了。
许屹然凑近,看到上午十点多,金小文出门张望,紧接着出现两个包裹严实的人,把她带走。
“他们是谁?”许屹然皱眉,看上去并不像是外国人。
可是,如果真的是中国人,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架
金小文?
雷昱泽从看监控到拿出手机,全程都是面无表情,上面有陌生人给他发了信息:别慌,我们只是请金小姐来做客。
看到这条信息,雷昱泽恨不得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举起来,又硬生生忍住,因为又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想要她安然无恙,你的手机就要保持畅通。
许屹然就在他身边,看到这两条信息,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们是谁?你的竞争对手?”
雷昱泽没有回答他,给卫烨道发了一个电话,便往自己的酒店房间走。
这个地方不容多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人的监视下,任何行为都看在眼里。
许屹然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一抬头上面果然有个摄像头。
他故意假装摔倒,把所有楼层都按了一遍,用身体把数字挡住,突然,电梯一阵颤动,监视器摇摇欲坠,雷昱泽躲在一个死角,伸手把它拽了下来。
许屹然用外套一遮,故意拿着它上下晃动,让他们以为这个电梯坏了。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之前并没有合作,但是依旧默契。
“哎呀,怎么了,这个电视怀里。”
雷昱泽配合的点
头,“嗯,好像是出故障了。”
“灯都没了,我们怎么求救?”
雷昱泽淡淡的开口,“等人来吧。”
两人虽然嘴上说着扰乱视听的话,可是动作和眼神却在交流后面的行动。
等到进了雷昱泽的房间,里面的监控摄像头更多,许屹然把取下来的摄像头盖在手臂上搭着的外套里,进了房间,假装挂衣服,直接把它放进衣柜里。
房间里的摄像头太多了,他们不可能全部取下来,况且电梯可以出故障,可是房间怎么出故障?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只要有什么问题,就去电梯商量,只有那里面没有摄像头,两个电梯,有一个是坏的,他们也不会起疑心。
许屹然坐在他的房间,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给我的员工。”雷昱泽并没有顾及,这些话,本身就是要说给他们听的。
许屹然自然也知道,继续开口问,“他来了就能找到金小文?”
“他会带一些东西过来。”雷昱泽目光深沉,嘴角带着一抹看不透的笑。
许屹然坐在他旁边都有些瘆得慌,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人想要跟他做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