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吕莎莎刚要说话,就被卫烨道伸出的一个手指堵住了嘴唇,“嘘,我们换个地方,别打扰到他们。”
说完,对吕莎莎眨了眨眼睛,他的长相配上这个表情,即使是看惯了帅哥的吕莎莎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明明知道跟着他不会好受,可是仍旧义无反顾的跟着他一起。
金小文没了支撑,整个人瘫在地上,看到雷昱泽朝自己走过来,扯出一抹笑,“许屹然,算你有良心!”
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以为这样的笑容很洒脱,可是看在雷昱泽眼睛里,却异常的刺眼。
该死的,许屹然?
她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娱乐圈的男人!
迷迷糊糊间,金小文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等她想要清醒的时候,却彻底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一直一个人在不停的叫自己的名字,她皱眉,想要知道是谁,可是怎么拼命都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一束强光惊醒,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应该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脸上仍旧是火辣辣的疼,她7伸手碰了碰,一片冰凉,想来许屹然良心发现,离开的时候,给她脸上敷了冰块
。
金小文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却感觉腿上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她一愣,感觉到了温度,脑子一瞬间炸了开来。
这……她身边有人!
慢吞吞的扭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她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感受到身边人在动,雷昱泽缓缓睁开了眼睛,和金小文对视上。
“醒了?”雷昱泽也跟着坐起来,语气一点也没有起伏,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一样。
可金小文却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雷昱泽淡淡的开口,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金小文环顾一周,才发现这个房间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间,只是有些布置差不多,应该是同一个酒店里。
她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脸上的表情木然,千躲万躲,还是没逃过去。
“怎么了?”雷昱泽凑近,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见到我很不开心?”
金小文没动,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她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松可以一口气,下床准备离开。
雷昱泽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坐在床上,没有阻
止,直到她沉默的到了门口,手突然被人拽住。
他一个转身,把金小文按在墙壁上,“你就这么想要离开?”
“我不行该出现在这里。”金小文避开他的视线,落在地板上。
她这个样子,完全惹怒了雷昱泽,握着她的手缓缓收紧,目光深邃的盯着她,“我找了你几个月,你却出现在这个许屹然的身边,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是我的工作,我想没有必要跟你解释,况且……”金小文停顿了一下,喉咙梗着一块骨头,让人难受,“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给你解释?”
“没什么关系?”雷昱泽怒极反笑,按着金小文,缓缓凑到她的嘴唇边上,“这么快就忘记了,那我就好好让你回忆一下。”
说着,腾出一只手,在金小文的衣服上一扯,胸口就露出了一块雪白。
凉风灌进来,金小文一愣,回过神,连忙伸手横在面前,“雷昱泽,你要干什么?”
“不是忘记了吗?怎么还记得我的名字?”
雷昱泽看着金小文的视线,简直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还是说,你做梦都在叫我的名字?”
手一
用力,金小文就被甩到了床上,让她一阵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想要站起来,却已经晚了。
整个人被雷昱泽压在身下,衣服在这样的大动作下,已经散开。
“雷昱泽,你放开我!”金小文不停地挣扎,可是她的力气显然不能跟雷昱泽抗衡。
雷昱泽一手按着她,一手扯开身上的衣服,眼看着他压下来,金小文的瞳孔渐渐放大。
他的头埋在她的脖子,轻轻用力,像是赌气一样,惩罚着金小文。
“放开我!”
金小文心里涌出一阵绝望,可雷昱泽却不闻不问,一路向下点火,时而温柔,时而凶猛。
眼看金小文就要缴械投降,她一狠心,抬头,趴在雷昱泽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的力道很大,金小文松开的时候,嘴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她喘着粗气盯着抬起头的雷昱泽,一字一顿的说,“放开我。”
雷昱泽盯着金小文,眼睛里有受伤,过了好一会,才握紧拳头在她的头顶狠狠的打了一拳头。
金小文是逃出雷昱泽的房间的,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心有余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狠心咬了下去,看到雷昱
泽受伤的样子,她竟然会觉得心痛。
可是……
可是他明明有喜欢的女人,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费力气呢!
“噔噔噔”
金小文还没放松放松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她趴在自己的床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门外的敲门声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一次又一次,不止不休。
听到这个声音,金小文就止不住的发抖,他为什么还要来,她差一点就要忘记了,已经尝试着好久不去想他了,为什么又要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门外的许屹然没看到金小文得来开门,不由的皱眉,想到自己回房间睡觉,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吕莎莎,本身还有点愧疚,没想到她竟然还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又敲了敲,还是没等到她开门,许屹然忍不住皱眉,难道她没有拦住吕莎莎?
这样想着,许屹然干脆下楼,直接去找吕莎莎,金小文没在房间,肯定跟她有关系。
“什么,你说吕莎莎回去了?”许屹然不敢置信的开口。
导演连忙点头,“她身体不舒服,不能继续进行录制。”
许屹然还是不太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