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金小文疲惫的躺在床上,这几天,虽然没有做什么累活,可是一站就是站一天,她的腿早就已经麻木了。
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放空,想着想着,竟然出现雷昱泽的影子,她只要一闲下来,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
上午他看到雷昱泽开记着发布会,身边跟着的女人似乎就是苏宏睿,打扮得很惊艳,但镜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细看。
白天没注意,现在想来,他们两个应该在一起了吧,苏宏睿或许已经想起来了,否则,他怎么会把她带到发布会现场。
挺好,这样也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不是吗?
可是心为什么那么痛,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是她自己选择离开的,不能怪雷昱泽移情别恋。
金小文笑出了声,心梦控制得住,那就见了鬼了。
她不想让自己想太多,目光移到柜子上老旧的电视机,毫不犹豫的打开它。
电视已经很旧了,没有遥控器,只有这一个台,屏幕上还不停的跳动彩屏,一条一条的,颇有恐怖片的效果。
可是金小文却并不害怕,只要能听到声音,她的脑子就不会想
那么多东西了。
电视里吵吵闹闹,金小文躺在床上,听不进什么,好在也不再想雷昱泽了。
“现在播放新闻。”
“近日,雷氏股票大跌事件已经告一段落,随着雷总裁的出面,整治了一堆公司的寄生虫,调换了许多公司的新鲜血液。”
“早上召开的发布会上,相信大家已经注意到雷总裁身边的女人,我们记者有幸单独采访雷总裁,让我们来听听,他怎么说。”
金小文身体一震,想要下去关电视剧,可是已经晚了,雷昱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大家好。”
“雷总裁,请问你对公司未来的走向有什么想法?”
“尽量注意公司的管控,在其他薄弱的方向也会适当的加强力度。”
“那是不是说,你要准备在其他方面大显身手了?”
“是这样的。”
“经过今天早上的发布会,很多观众对你身边的女人很感兴趣,请问她是你新请来的秘书,还是秘密交往的女朋友,通过这次公开呢?”
“不是秘书。”
金小文从床上坐起来,匆匆跑进浴室,打开花洒,细细密密的水滴打在她的身上,一股寒凉包在周围。
眼
泪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过了这么久,她以为自己对一切都不在乎了,可是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还是像被小刀子在割,疼得让人难以呼吸。
“雷昱泽……”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吐出这个名字,每念一遍,眼泪就越控制不住。
她也不想这么软弱,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她以前最讨厌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小文没听到电视的声音,心情才缓缓平静,披上浴巾从浴室走出去。
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掉,她忍不住皱眉,刚才离开,她明确的记得自己没有关它,难道事电视太烂了,自己关掉了?
不等她想明白,一转身,突然看见一个上身脱个精光的男人,顿时,精神一震,颤颤巍巍的开口,“你……你是谁?”
男人转身,目光在金小文上打量,“不错,不错,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把衣服脱掉了。”
金小文看到男人的样子,一脸震惊,他就是住在隔壁房东的男人,此时此刻,怎么出现在她的房间。
她进门似乎把门锁死了的,门口也没有撬门的痕迹,他是怎么进来的?
“很奇怪吧?”男人笑得淫荡,一步一步的靠近金小文,“我躲在床底下,等了大半个小时,才等到你脱衣服洗澡。”
“你怎么进来的?”金小文害怕的往墙上蹭,她想要去开门,可是男人就堵在前面,她只要一过去,肯定会被他抓住。
男人见她这么害怕,更加兴奋起来,“我媳妇儿每间房都留了备用钥匙。”
“那……那你不怕房东知道吗?”金小文孤注一掷,想要拿出房东震慑他。
没想到,男人听到这句话,笑得愈发得意,“我媳妇儿?她今天回娘家了,你今天就算叫破天,都不会有人过来。”
“你……”
金小文退无可退,男人也看到了她的情况,纵身一跃,把她压在身下,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胸口上下急促的呼吸。
“去他娘的,真香。”男人说话的气息扑在金小文脸上,一股烟酒夹杂的恶臭熏得她睁不开眼睛。
刚才的动作让金小文头晕目眩,还没缓过劲来,男人的手已经胡乱的在她身上摸索,“乖乖配合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要,放开我,救命,救命!”
感觉到身上恶心的触感,
金小文像是触电了一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然知道没有希望,可是仍旧希望有人来救她。
“救命啊!救命!”
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潜能是会被激发出来的,金小文平时说话的声音再大也只不过一个房间人能听见,可是此刻,她顾不上那么多,声音震耳发聩。
男人没想到金小文的声音会突然变得这大,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虽然这栋楼他的确是可以肆无忌惮,可是万一左邻右舍听见了,他就废了!
“啪——”
想到这里,男人一巴掌打在金小文的脸上,恶狠狠的威胁,“再叫,老子把你的脸打烂!”
金小文被打懵了,但随着男人的动作,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不呼救,就真的晚了,“救命!”
“他娘的!”
男人骂了一句,起身把电视打开,声音调到了最大。
里面还在播放雷昱泽的采访,他成熟稳重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金小文耳朵,“我正在找一个人,我相信她一定在某个角落等着我,如果她能看见的话,我希望她能早点回来。”
“请问雷总裁,那个人是女的吗?”
“对不起,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