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什么,光天化日,不要太过分!”
华云仙色厉内荏的警告着,可对方根本就没当回事,一群人除了几个色眯眯看着她的胸,剩下全都虎视眈眈的将韩宁围在当中。
这次,他们是奔着韩宁来的,华云仙不过是顺带的添头罢了。
“小子,坏了我们秦爷的事,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你觉得可能吗?”
一个黄毛摆弄手中的匕首,笑的很得意。
刀疤男目光阴沉:“别跟他啰嗦,赶紧带走,正好华小姐也在,一并拿去给秦爷交差,晚上还去凌烟阁,兄弟们好痛快痛快。”
“好嘞!”
“哈哈,走着!”
“不行!”
华云仙挡在韩宁身前,急切道:“此事是我们华家与秦广生的仇怨,与他无关,放他走,我跟你们回去。”
“笑话。”
黄毛将匕首抛到空中又顺势接住,嬉皮笑脸道:“华小姐,你可没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放不放他走,你都要跟我们回去。”
刀疤冷笑:“至于有没有关系,秦爷说了算,如果华小姐能用你那双巧嘴‘说’服秦爷,放了他也没什么。”
周围响起一阵放肆的哄笑,可落在华云仙耳中,却是那么绝望。
就在这时,韩宁轻轻拍了拍华云仙的肩膀,低声道。
“华小姐别慌,先跟他们走。”
华云仙焦急提醒:“宁神医,他们可是武宗的人.哎,武宗你应该不清楚,反正执法局对他们的约束很少,就算弄出人命也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可不要乱来。”
“谢华小姐提醒,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黄毛见二人低语,哂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亲亲我我,真是色胆包天了。”
刀疤不耐摆手。
“带走。”
就这样,韩宁和华云仙上了刀疤的车,车子油门猛响,嗖的一声窜了出去,直奔南区而去。
车上。
刀疤,黄毛,还有两个小弟,都神色玩味的看着二人,仿佛在看案板上的肥肉。
华云仙不顾他人异样的注视,紧握韩宁的手。
“对不起,宁神医,是我连累了你。”
父亲出事,是他们华家势力不如人。
她被人坑害,是她得罪了谁。
可韩宁却只是救了她,就要无辜受到牵连,她实在过意不去。
韩宁摇了摇头:“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应该做的,怎么能怪你,要怪.”
说着,韩宁看向刀疤黄毛几人。
“小子,你瞅啥?”
黄毛挑衅的问道,手中把玩的匕首正打着旋。
“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顺便刮花你的脸。”
韩宁笑而不语,没有理他。
华云仙却是紧张的往韩宁身上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挡住几人的恶意。
可这样,她又引起了黄毛的注意。
“好娘皮,你倒是深情的很啊,给我们表演美人救怂包是吧。”
黄毛拉了拉刀疤的胳膊。
“刀哥,咱兄弟天天玩那些骚蹄子早就玩腻了,好久没试试这种大小姐了,不如.嘿嘿。”
另一名小弟来了兴致,怂恿道:“刀哥,反正这娘们最后也是死,不如让兄弟舒服舒服”
刀疤眉头挑起,审视着华云仙,神情有些意动。
他们这些人从来都不缺女人,可玩的大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如华云仙这种富家小姐,有气质有身段,摸样又好的极品,确实很少接触。
华云仙见几人如狼般盯着自己,吓得花容失色,原本挡在韩宁身前,如同身子一软,却仿佛缩进其怀中一般。
软玉入怀,韩宁没有动作,只是平静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意。
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开车了
“刀哥。”
就在这时,司机身躯一颤,沉声道:“秦爷的意思还不明朗,万一还是先别动的好。”
坐在副驾驶的小弟犹豫了下,也劝道:“刀哥,等见过秦爷,事情办妥找个好地方再办也不迟,可比这小车里舒服多了。”
刀疤想了想,狞笑道:“好,也不差这点时间,一会去我的快乐屋,那里道具多还宽敞。”
黄毛和他旁边的小弟嘿嘿坏笑。
“好,既然刀哥都这么说了,就按您说的办。”
“刀哥,一会你可得跟秦爷好好说两句,别说宰就宰了,哥几个就玩不到了。”
“这个不用你们说,我自然清楚。”
刀疤舔了舔嘴唇:“我也好久没玩这种大小姐了,上次那个一不小心弄死了,都没尽兴。”
“哈哈.”
几人笑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愉快的记忆。
这笑声中,韩宁的眸子越发沉沉,深不见底。
武宗
之前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与凡俗有所交集,但又超然于凡俗之外,武宗之内皆武者,弱的强身健体,强的高深莫测。
听起来一副世外高人的派头,可没想到竟这般下作。
是武宗烂到根了,还是自己恰好碰上了人渣。
不管怎么说,既然碰上了,就该好好规整规整
之后是一阵沉默,车子疾驰而行,很快来到南区一处私人庄园,这庄园占地面积倒不算大,但园内的一草一木都很考究,显示出主人的豪气。
“到了。”
刀疤呵呵一笑,指挥车子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