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体内的真气如同江河奔腾,瞬间贯通全身经络,双目如同利刃,冷冷地盯着对面的孙岩丰。
此时,孙岩丰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个金色的光轮光芒大盛,仿佛随时都能划破空间。
“孙家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魏阳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
“你以为凭借这点手段,就能动摇我魏阳的决心?”
孙岩丰咽了咽吐沫,竭尽全力的保持镇定:“魏阳,你别忘了,这栋大厦,这整个孙氏集团,都是属于我们孙家的。你在这里,不过是单枪匹马,自寻死路。”
魏阳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孙家主,不得不说,你倒是挺会威胁人的。”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精心培养的保镖队伍,在我面前如此不堪一击?难道你现在还想指着他们翻盘吗?”
孙岩丰的脸色铁青,手中的金色光轮似乎也失去了些许光泽。
他现在再也清楚不过了,魏阳的实力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
魏阳的目光扫过孙岩丰身旁的那些孙家子弟,眼中充满了不屑。
这些曾让他敬畏不已的对手,如今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
“孙天宇,你这个废物,竟然被魏阳轻易制服。”孙岩丰的目光转向地上跪着的孙天宇,愤怒地喝道。
孙天宇艰难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大哥,我…我是被逼的!魏阳他…他威胁我!”
孙岩丰冷哼一声,手中的金色光轮猛地向前一推,带起一阵强烈的气流。
魏阳见状,眼皮微微一挑,右手轻轻一挥,一道蓝色光罩瞬间扩大,将金色光轮完全包裹。
两股强大的能量在光罩内剧烈碰撞,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你以为凭借这点真气,就能伤到我?”魏阳的声音如同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孙家主,告诉我,当年为什么会对我们魏家下手?难道只是一时的贪婪?”
孙岩丰的脸色变幻不定,缓缓开口:“魏阳,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我们孙家不过是棋子而已。”
魏阳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怀疑:“棋子?谁是背后的主使?”
孙岩丰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松了口:“当年,修真界的一位大能看上了你们魏家的至宝,才策划了那场灭门之灾。”
“我们孙家,以及其他四大家族,都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魏阳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愤怒取代:“修真界的大能?他竟为了那个至宝,不惜牺牲我们整个魏家?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孙岩丰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声音颤抖:“是的,他看上了你们魏家的至宝,一颗可以让人突破瓶颈、成为绝世强者的心丹。他说,只有消灭你们魏家,才能获得这颗心丹。”
魏阳的双眼顿时变得锐利,仿佛要穿透孙岩丰的心脏:“心丹?你竟然为了这个,竟然勾结外人,残害无辜。你孙家的血债,今天就要清算!”
孙岩丰的脸色更加惨白,他感受到魏阳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势,几乎要将自己吞没:“魏阳,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们?”魏阳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
“你难道以为,你手中的那些权力和地位,就能洗清你们的罪行吗?”
魏阳的语气愈发冰冷,缓缓走向孙岩丰。
孙岩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背靠在墙上,几乎无法动弹。
“孙家主,你这些年做了不少恶行,一个个数起来,真是罄竹难书。”
“你们与合欢宗勾结,残害无辜,甚至利用他们的力量,为自己谋取私利。”
孙岩丰的脸色瞬间变得土灰,他知道魏阳所说的都是事实。
这些年来,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不惜与修真界最恶名昭彰的合欢宗合作。
他们一起镇压异己,残害无辜,甚至销毁了不少证据,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然而,魏阳却早已一清二楚。
“孙家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魏阳的语气愈发冰冷,直戳孙岩丰的内心。
孙岩丰感到喉咙一阵发紧,几乎无法言语:“我…我承认,我们孙家确实做了一些错事。但…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让他们不再受人欺凌。”
魏阳听到这里,不禁冷笑一声:“家族的利益?你孙家的贪婪和狠毒,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你所谓的利益,不过是建立在无数无辜者的痛苦之上。今天,我魏阳就是要为那些死去的魏家成员讨回公道!”
就在魏阳准备彻底解决孙岩丰的时候。
突然,一股磅礴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笼罩了整个孙氏集团大厦。
这股气息如此强大,几乎令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停滞。
大厦内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巨力压缩,变得异常沉重。
“哼!魏阳,你胆敢在孙家的地盘上撒野,真是不知死活!”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大厦的顶层传来,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魏阳听到这个声音,眉梢微挑,迅速扫视四周。
孙岩丰立刻精神了起来,他知道孙家的老祖来了,
这个人是孙家最强的存在,修为深不可测。
旋即,孙家老祖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
他身穿一袭灰色长袍,须发皆白。
他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孙家众人的惊呼。
一个个眼中闪过惊喜和希望,仿佛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老祖!”孙天宇几乎瘫倒在地上,见孙家老祖出现,连忙跪爬向前,声音颤抖地呼喊。
“求您救救我们!魏阳这个混蛋,残害无辜!”
孙岩丰也艰难地爬起身,跪在孙家老祖面前,眼中满是恳求:“老祖,求您出手,救救孙家!”
孙家老祖的目光首先落在孙岩丰身上,冷冷地扫了一眼,然后转向魏阳,似乎在质问魏阳为何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