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看着这些东西,一切事情了然于心。
“这不就是南国的巫蛊之术,五鬼架阵,换运改势吗?”
李斯文望了望四周的摆放,冷笑了一声。
摆这个阵的人还是道行浅了些,如果摆的位置再精准一点,说不定还真能扭转这里的运势,使红树林的主运势改名换姓。
那他还真是花大价钱造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运势,给别人做了嫁衣。
不过想借他,李斯文的势,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才行,放眼整个华国还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占他李斯文的便宜。
“兄弟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惹着谁了?怎么给你搬了五个纸人出来,而且还摆放的规规矩矩。”
杨辉有些疑惑的问道。
虽然他并不懂什么风水阴阳,便是他从前毕竟也是呼风唤雨的大少爷,对于风水阴阳害人借势这种事,虽然没有参与过,但也听说过。
所以当这些工人把棺材板翘开的时候,他就猜到,花这么大力气借一个阵法,无非就是想害李斯文。
现在李斯文有头有脸,那些害人的家伙,一定不可能是盯上了他杨辉。
说穿了他杨辉现在才几个身家,全身上下搜光了也搜不出几万块钱,而要想阵这样一个五鬼大阵,虽然杨辉也不知道五鬼大阵是什么。
但是听李斯文这么一说,五鬼大阵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阵法。
不仅是很厉害的阵法,还是一个很花钱的阵法。
五口棺材,每一口棺材都是红木。
这么厚的棺材板子,轮斤出售的稀缺红木,就这五口棺材便不止值几万,而是至少初步估算值上百万。
谁会用上百万的前期投入来害他杨辉这种,现在什么都不是的普通人。
显而易见,肯定不是针对他杨辉。
这个工程幕后的老板一直都是李斯文,所以这里所有的摆设都是为了害李斯文。
杨辉的问题李斯文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了一句:“你们工地里,有几个人是最早生病,一直久病不好的?”
几个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过了一会儿,有一位工友说了一句:“泊宁帮,来的那几个人先病,一直都没有好,他们几个泊宁帮的人,个个长的牛高马大,但是突然之间五六个人集团生病了,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就是,就是,起初我们还以为他们是装的,因为他们这几个从泊宁省来的高大汉子,总是抢我们手里的活做,让杨工不断的给他们加工钱,你说这样的一群人,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了呢,除了装病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是,过了好些天,杨工也请了医生到工地里来为他们诊断,非但没有诊断出什么病兆,还开了一大堆药,问题是那一大堆药,我都亲眼看见那群泊宁帮的人吃下去了,一直没见好,所以我想他们应该不是装的。”
这阵工人们七嘴八舌的说完这些之后,又开始讨论起来,这些泊宁帮的人生的怪病究竟是不是与这里突然出现的五座坟墓有关。
李斯文上一世也在工地里面待过段时间,自然知道他们嘴里叫的杨工指的是杨辉,还有泊宁帮是什么意思。
工地里的工友来自四面八方,异乡人在外地,老乡情结十分重,于是总是同一个省份的人,成群的结伴而行,就有了以省份命名的帮会名字。
来自泊宁的人组成的小团体叫泊宁帮,来自京城的人组成的小团体叫,京城帮,来自临海的工人组成的小团体,叫临海帮。
如此等等。
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工人,集体生病,这件事原本听上去就感觉到十分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五座坟出现的前一天晚上,是不是来自泊宁的几位工人值的夜班?”
李斯文问道。
杨辉想了想,回答道:“不是他们值的夜班,但是那几天我在忙着与半斩沟通他要出去的事情,所以我也没有好好的查寻夜的工作。
说不定我们发现这五座坟的时候,已经过了最佳的观察时期。”
李斯文点了一下头。
他对这些半夜还出来辛苦挖坟的工友们都回去了。
等这些人都走光了之后,李斯文让杨辉带路,他想去看看那几个一直在生病的,来自泊宁的壮汉。
工人所住的房子是一排用防热隔板搭建起来的,民用两层楼。
隔板与隔板的链接处都用结实的钢筋捆绑着,所以看的出杨辉需要对于整个工程金钱运做,做的很细心,该省的钱省了,不该省的钱一分没有省。
比如这两层用隔热板搭建起来的民工使用房,处处都能见到杨辉的真心。
每个房子的前后都开了窗户,而且两个房间一个空调也做的十分到位,要不然大夏天的,室外工作不能做,关在隔热房里,很可能就把这些工人们热死在房间里。
李斯文查看了好几间工人们的房间,很满意的笑了笑,还不忘给杨辉竖一个大拇指表示赞赏。
杨辉带着李斯文从二楼一直走到了一楼左角处,最偏僻的四间房。
四间房的大门紧闭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就算关着门也能嗅到门里的汗臭味和一股特殊的腐烂味。
“随便打开一间房,我看看里面的情况。”
杨辉并不知道李斯文的目的,于是他掏出钥匙,随便打开了一扇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