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在额尔市也算的是,能够多摸到上流社会的边,但是对比梁慕烟家里的财力还是差了一大截。
于是对于张家这种住在城郊之外,圈地上千个平方,自己修的一幢独栋别墅,这样的大手笔,梁慕烟有点看不上。
“梁小姐,我们家的房子有一千多平米,你是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房子?要不要过会儿我带你去随便转转。”张成斌说道。
“喔,这里也就抵的上,我们通州的老房子的一个小院子。”
梁慕烟说完这句话,放开了周婉的手,站在了李斯文身旁。
张成斌见在梁慕烟身上讨不到什么便宜,于是很没趣的推开了后院的大门。
“梁小姐,虽然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你们家里肯定没有我们家对物件的摆设有讲究。”
“我们家的任何一个物件的摆法都有道理,都有讲究,而且还有隐藏的寓义喔。”
张成斌借着说话的空挡,故意离梁慕烟进了几分,还顺势吸了一口梁慕烟身上的味道,一股独特的花香味。
梁慕烟有些不厌烦的退了一步,表示想与他保持距离,张成斌冷眼一声,在心里暗骂道:‘无知女人,总有一天你要跪在本大爷的脚下求着本大爷赏识你。
院门推开的一瞬间,一股清风袭来,风都夹杂着清草的香,这个清草的香风像极了扑风草的味道。
‘扑风撒草,命长天荒地老,草根如麻,密而坚硬,遇水能活,遇硬土沙石也能活,三年一动,六年移位,九年消失不见。
长成之后随风飘散,四处生根。
灵草出现之地,草香四溢,能吸引异物前来驻窝,修真之人嗅入体内,有助于灵力提升,常人与之为伴,有助增寿纳福。’
这几句百灵药草经里的话,正是说明了这种扑风草的妙用,只不过这种草药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尤其吸引,像兔子,山羊,牦牛这些食草的动物。
所以山里大多数的扑风草最后的命运不是成为了,修行者的助力武器,反而成了那些食草动物的粪便。
李斯文顺着刚才闻到的味道,寻味而去,看到后院那棵枣树下长的着三株扑风草。
叶片完整不说,每一张叶片都很大,看上起就像扇子一般,感觉就算伸手轻轻的摘,就能摘下一片叶子来做扇子用。
一片草叶为一年。
这每一株草上,至少已经有十多片的草叶。
虽然叶本植物的个头随便怎么长都无法,长的像树一样高,但是这些草本植物却可以横向发展,比如这几株扑风草,每一株上面都掉着数十片叶子。
十片草叶,至少代表它们生长了十年以上。
十年以上的扑风草以李斯文的认知,不应该在这里才对。
因为扑风之草,降生便有灵,移动根系,去往灵气充沛的大山之中,扎根在山石之上,潜心修炼之后便成做上正道,长出奇花奇果。
以奇花奇果的香味,来诱杀那些靠近它的动物,用食动物的血肉来继续修练。
请注意这里不是小动物,而是直接写了动物两个字,这就说明,九年的扑风草就已经具备了猎杀的能力。
然后,这三株,草龄已到达十年以上的扑风草居然没有换地方。
而且这些草尖上还在不停的冒着白色的气雾。
这种气雾普通人不得见,只有与这三株扑风草有联系的主人才能看见,而主人可以从扑风草身上吸取它所吸收的灵力,与武道值。
说到这里,大有就不难想明白,为什么扑同草从一颗种子变成一株草的时候,就已经在盘算着要如何从自己发芽的土壤里离开,另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因为保有没有人和动物注意到的地方,扑风草才可以将自己吸取到的灵气保留起来,而不会因为草本体死亡之后,草叶迅速枯死,最后变成草叶渣子,被人入药或者被动物啃食。
由此可见,就这么一株普通的草,在它由种子长出草芽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属于它的灵智。
有灵智的动物或者是药草,均可以做为修练的助力方向,谁会嫌弃自己的法保越来越多。
李斯文的眼睛不停的盯着这院子里,那颗枣树下的三株扑风草。
“你们家有人,会设计阵法?”
李斯文好奇的问了一句。
因为刚才他走近的时候,他发现那些已经长出了十片叶子的扑风草,大半个虚根已经露到了外面,一副随时准备撤离的意思。
之所以这些扑风草还乖乖的在张家的后院里,但是只要有机会,它们随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然而阻止这些扑风草动作的,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阵法。
在阵法大师中,留传着这样一句话,阵法者,大到极致为上品,小到极致为中品,波及范围与法术耗损成比例者,所设的阵法为下品。
而,困住这三株扑风草的阵法,只在巴掌大的地方设了一个禁止阵法。
这个本事,李斯文很赞赏。
最主要的是,在这么一个压制性的阵法之中,这三株扑风草越发长的好,而且这种压制性的阵法,居然没有波及到扑风草旁边的枣树。
现在枣树的叶子已经长出来了,枣树一直在正常的生长着。
这让李斯文更加好奇。
于是继续问道:“你们家,有人懂阵法吗?此人还是一个阵法的高手?”
张成斌冷笑一声不想回答,反道是张果儿开口回答道:“阵法大师倒是不敢说,但是我父亲却是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
早年摆在华国第一风水大师的门外,阵法之术更加精进也是合情合理的。”
张果儿很得意的继续说道:“刚才我哥告诉你们,我们家所有的物件摆放都很有讲究,这句话不是在哐你们,而是很认真的叙述。
我爸当初买下这套院子,又是亲自动手装修,又是自己掏钱买东西,他让我们住进来之后,便每天要求我们不能动家里的任何东西,动了之后很影响他的气运。
于是我和哥哥每年都十分听话,绝不动父亲摆好的东西,这些年我们张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且我和我哥都得到了掌门的厚爱和栽培,这都得多谢谢周师妹。”
“呵,摆风水位置是一件多少无聊的事情,拿着罗盘转来转去,指来指去,有什么好玩的。
我们家的风水全都请人做的,而且还是请的华国第一风水师陈相云,能用钱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做?
要是说,你们根本就请不起陈相云?”
哈哈哈,梁慕烟捂着嘴巴偷笑道。
这句话瞬间让张氏兄妹傻了眼,靠,他们的父亲千辛万苦的跑到陈相云的道馆拜师学艺,结果人家梁家,直接动动指手就把陈相云请去布置家里的风水。
这种天差地别的待遇,当真是很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