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从李母手里接过杯子,打进李母身体里的一丝灵气,很快走遍了李母身体里的七经八脉,当李斯文收回那一丝灵气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母亲的身体情况。
他有些气愤的捏紧了拳头,不过脸上仍然面不改色的夸赞道:“妈,你真是老当益壮,五十好几了,生手还能如此了得,反应够快。”
李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你妈我要是再过几年可能还会更加强大,说不定能重拾年轻时候的风采,到时候打你两个也不再话下,话说你是不是也在练武道?”
“啊?武道?”
“就是之前你两拳头打到秦歌的时候,你几时这么厉害了,怎么不告诉妈妈呢?如果你在修武道,你妈妈我一定是你最好的老师,想当初我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人挑三四个男人都轻松应对的,女侠。”
“是,女侠你加油,我把水杯给小姨放床头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你也早点睡,五十好几的女人了,熬夜对身体不好,床上那坨货反正死不了,别费心照顾她把自己给熬坏了。”
李斯文总是对父母有着足够的耐心和说不完的叮嘱,但是他知道他说的这些对于现在的母亲没什么用。
于是在母亲几句调笑的骂声中,他走出了何玲的客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黑夜如墨,他看着属于母亲的命星,这是他突破修体期之后,与天地万物的联系更加紧密时,他首要做的便是招出了父母的命星,而母亲的命星体积在变大但是光辉却在暗淡,这表示母亲的生命值在迅速的缩减。
想到此处,李斯文气愤的捏紧拳头,一拳砸在跑车的顶盖上。
哄的一声,跑车顶盖受到重力冲击,直接飞了起来,防盗警报‘滴滴滴’的叫个不停,惊的周围的住户还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黑暗的小巷,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灯光给照亮了。
李父也急匆匆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见院子里掉落的车顶盖上,问道:“小文发生了什么事?这车盖子怎么突然飞到了地上?”
“喔,没事,怪我院子里没灯,我不小心撞在了跑车上,天知道这跑车可能是个二手的,一撞就撞掉了车顶盖,过几天我找人去修,你先睡吧。”
“人没事吧?”李父担心的问道。
“没事。”
李父拉了拉披着的衣服,说道:“喔,只要人没事就好,看来我得在院子里装一盏照明灯。”
李斯文没有再和父亲说话,而是一个人回了房间。
他关上房门,掏出手机给梁永生打了一个电话,通州发生的事肯定要找通州黑白两道通吃的土皇帝梁永生,这也是为什么李斯文会无条件的帮梁永生修复断脉的原因,因为梁永生绝对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帮手。
很快梁永生的手下段宁,就帮他查出了李母异常的原因,段宁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斯文已经愤怒不已,居然敢动他的逆鳞,看来是对方过的太顺畅了。
第二天的中午,李锋搂着一位美女的水蛇小细腰,从‘兰’会所里走出来,他正准备坐着自己刚修好的跑车,请美女吃一顿好的以弥补自己昨晚战斗了一夜的身体亏空。
谁知这时,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两个男人,李锋还没来的及看清两个男人的脸,就被一脚踹翻在地,还没来的及呼救,一张封口胶带便封住了他的嘴巴。
原来想试着挣扎一下两下,但是对方完全不给他机会,贴上了封口胶后,紧接着用一张黑色的麻布口袋,罩住了他的头。
嘶的一声,口袋上的绳子突然收紧,差点把李锋给勒死。
李锋的双手给被麻绳给捆住,而且捆的很紧,只要他轻轻的动一下,粗糙的麻绳就会让他的皮肤知道什么叫摩擦疼痛。
他被男人给押着,直接被踹进了一辆车子里,就想丢垃圾一般,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敢打他的男人出付代价。
跟在李锋身旁的美女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她虽然没被两个黑衣人折磨,但是封口胶带是免不了了,美女很识趣的大叫了两声救命,发现四周根本就没有人,于是在贴上封口胶带之后,很识趣的跟着坐进了小车里。
李锋在车里整个人不能动弹,被颠簸的难受,他感觉自己昨晚上在女人身上消耗的热量还没有来的及补充,就被人在背后放了黑抢。
而且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车在走山路,这两个大汉倒底是那一方的人,知不知道他和青帮原帮主李天威的关系,如果他死了,只怕他们李家还有青帮会翻遍整个通州,把凶手给找出来,大卸八块。
就在他浮想连篇,不停的在心里打着腹稿的时候,车停了。
当然他在心里打的腹稿是准备过会儿,逮着机会让他说话的时候,一次性说完,直接表明身份能把对方给吓死的台词。
可是很可惜这些台词他用不上,车停了之后李锋被人给压下了车,走了一段路,他感觉自己进了一间很大的密室里,因为这间密室里能听到他们鞋子摩擦地面的回音。
接着他被人按在一张硬板凳上,双手被靠在板凳的后背处,上半身被大力的拉扯着。
等接开头上的黑口袋,重新看见事物的那一瞬间,李锋得意的笑了。
因为他看见了李斯文的脸,那不就是他们李家的傻弟弟吗?
“李斯文,原来是你。”
啪,一个耳光。
站在李锋左边的一个男人,直接抽了他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只听见男人说道:“李斯文,三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干什么?叫了又怎么样?老子叫他的名字算是给他脸了,如果再过几天,等着他和他那个死鬼老妈的名字从族谱里去除的时候,他们家连姓李的资格都没有。”
李斯文的嘴角向上抬了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锋。
李峰现在应该很得意,因为在他看来并不是一个狠角色要对付他,而是一只软脚虾想弄他,只可惜这只软脚虾他压根就不怕。这个李斯文可是被他和李雯雅从小欺负大到的后屁虫,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接着,第二个耳光落在了李锋的脸上,这个耳光明显比之前重了很多,他恶狠狠的抬头看向敢打他的人,结果那人正是一直跟在盐帮老大段涛身旁的打手耗子。
“姓李的,我再提醒你一句,李先生不是你能随便冒犯的。”
耗子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双手捏成拳头照在李锋的脑门处比划着,好像只要李锋再敢乱说话,他手上的拳头就会毫不留情的招呼在李锋的脑门上。
李锋跟在李天威的名下已经有好几年了,虽然李天威自从让出了青帮老大的位置之后,已经很少过问青帮的事务,但是青帮有什么大事仍然会向李天威汇报,甚至还会请李天威出面帮着解决一些事情。
而这些事当然包括与盐帮的冲突,所幸有两三次李天威把李锋给叫上了,让李锋也去开了开看界,两大帮派因为挣抢地盘而打架,几十上百号人打的头破血流的大场面,李锋也有机会见过两次,其中一次就有这位身手敏捷的耗子大哥。
当时这个人冲在盐帮的最前面,一个人打二三十人都不在话下,而且出手狠绝,力道又大,几个回合下来青帮最后,让已入武道内劲的秦渊上场才挽回了一些面子,也正是那一次两个帮会正式握手言和。
从此之后,暗斗不断,但是明斗却没有再出现了,也因此李锋记住了这个打架凶猛的耗子。
李斯文居然能让这样一员猛将乖乖的听他指挥,该不是这些人傻了吧。
于是李锋大声的叫道:“姓李的,你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和青帮前帮主李天威之间的关系?而且你要想清楚,如果让我爸知道是你让人绑了他儿子,你和你妈在李家不要活了。”
李斯文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说道:“我当然知道你和李天威的关系,我也知道你和你爹一直想把我和我父母赶出李家,不就是因为佬爷留给我妈的那块地皮,要被市里征用做城建规划吗?几百上千万的地皮,你和你爹想用几十万就弄到手,你真当我们是白痴吗?”
一语点破了李锋和他父亲李玉国之前为骗李玉莲手里的地,联合秦歌做的戏,李锋一时语塞,他不知道从前又傻又简单的弟弟为什么会知道到他与父亲的阴谋。
李斯文见李锋没有反应,继续说道:“不过区区一千多万我还没有放在眼里,只要你告诉你爸动用关系把李氏家族里面的几个长辈全都请到通州想干什么,我就放了你,并且不去计较你和你爸之前对我母亲的所作所谓。”
“如果我不说呢?”
“那你很可能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李斯文走近李锋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这个他从小到大都叫习惯的‘哥哥’。
曾经的李斯文很简单,觉得大家都是亲戚不用太过于计较,于是上一世李锋和李雯雅没少占李斯文的便宜,并且在李斯文死了之后还一再的想办法对付他父母,最后成功的将母亲唯一拥有的厂房地契给弄到了手,让父母后半辈子过的无比清苦。
只是这些他李斯文这一世可以不去计较,毕竟这一世自己带着强大的能力重活一世,有能力给父母一个金钱支撑的安详晚年,于是他想着只要李家的人不过份,他就不会去报仇,因为毕竟李家与父母之间的仇恨是上一世发生的事情。
而且就算他打压了李玉国和李锋,等母亲知道后,母亲一定会难受,不忍,甚至伤心悲痛。
为了不想让母亲伤心,李斯文一直贯彻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方针,但是似乎正是因为他的不作为,让李玉国和李锋两父子认为他李斯文还是那个随便欺负的老实人,而他的父母也可以随意的被李家摆弄,甚至就算被玩命也没有人会替他们家出头,因为他们一家三口人都没有强大依仗。
他李斯文何曾需要依仗旁人,他自己就是父母最强最坚实的依仗。
而这一次李玉国和李锋都错了,李斯文一直不出手并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一再的给他们机会,即然机会别人瞧不上,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念旧情了。
李锋读懂了李斯文眼里的恨意,他有一瞬间感觉到了害怕,但是转念一想,就这货一没背影二没靠山的他能拿我怎么样,于是李锋很自傲的说道:“李,李,李…”
在这里他原本想叫李斯文的名字,但想起刚才耗子扇他的两个耳光,感觉到现在还在刺痛的脸皮,把嘴里的名字给吞了下去,改口道:“姓李的,我劝你赶怪把我给放了,要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喔,是吗?”
李斯文站在李锋身后,李锋此时的双手,交叉着绑在木椅的靠背处,李斯文轻轻的捏住李锋左手的小指头,稍微一用力伴随着咔嚓一声小指骨断裂的响声,和李锋杀猪式的尖叫,屋子里的所有人表情都木了。
站在李锋左手边的段宁有些头皮发麻,就连他也不会用这一招来审犯人,毕竟十指连心,随意伤了任何一根指头也会让人痛的死去活来。
李斯文直接把李锋的左手小指头给捏碎了,就算想接只怕也接不上,对于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只怕会永远的留下抹不去断指恶梦。
“啊~!姓李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你只要老实的告诉我,你爸把族里的几个长辈弄到通州来做什么,你们准备怎么利用我母亲?就只有这两个问题”
“如果你好好回答,我保证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如果你不说,你的十个手指头够我捏一会儿,听说平常人最多只能忍受四指断裂的疼痛,不知道你能受的了几根?”
李斯文控制着自己的内心的杀欲,将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李锋的左手第二根无名指,话音一落,又是一声惨叫,听的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