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跟德善同一天啊!”,善宇妈回道。
“要该给孩子买礼物吗?”宝拉妈继续问道。
“是啊,不知道要买什么呢。”善宇妈一脸思考状。
“对了”,像是想起什么,善宇妈突然对着豹子女士说道:“前两天你们家正焕被小混混堵了,你不知道吧?”
豹子女士正笑着呢,听到善宇妈的问题,她笑容消失,说道:“什么?”
“你不知道吧?果然不知道!”,善宇妈接着说道:“正焕被抢了钱,差点连运动鞋都被抢了,还好书宇把小混混赶跑了。”
“哎呦啊,我们正焕差点出大事了,人没事吧?没受伤吧!”宝拉妈则是关心的问道。
“人没事,听善宇讲,是书宇啊,书宇把小混混赶跑了。”善宇妈继续说着。
豹子女士在一旁做着思索状,不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
“哎呦啊,书宇真是好孩子啊!,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啊。”宝拉妈则是赞叹道。
“我们正焕也是怕妈妈担心,才没说的吧!大姐没事的!没受伤就好。”善宇妈看见豹子女士低头思索,则是赶紧对着豹子女士安慰道。
“哎哟,说曹操,曹操就到”
顺着善宇妈的目光,正焕正向着胡同走来,看见妈妈和两位阿姨,他微微一芡身,道了声好便回去了。
豹子女士则是看向他,和脚下。
新鞋子还在,不过她怎么看都觉得刺眼,内心不由得仿佛被一阵忧郁之气堵住了,浑身不自在。
夜晚。
正焕家。
豹子女士闭着眼坐在餐桌前。
晚饭时间,正焕和正峰走了过来,看着桌上空无一物,正峰问道:“妈妈,没做饭吗?”
“爸爸说会买炸整鸡,两只”,豹子女士眼角向下,面无表情的说着。
“yes”,正峰则是开心的握拳说道。
言罢,收集欲的正峰便是拿起姓名簿翻找了起来。
正焕看着这个哥哥,无奈道:“没有‘炸整鸡’,谁会取名字叫‘炸整鸡’啊。”
“弟弟啊,哥哥不是在找‘炸整鸡’,是‘两只’,我在找有没有叫‘两只’的人!”
正焕则是一脸被打败的模样,面色木讷的坐在那里。
外面院子传来响动,正峰疑惑了一下,便是出去看了。
餐桌上,闭着眼睛的豹子女士吸了一口气,喊道:“正焕啊。”
闭目养神的正焕答道:“嗯。”
豹子女士没有继续说话,则是看着正焕,不知道该如何说。
正焕看到妈妈没有继续问,他睁开眼睛,看着正在看自己的妈妈,犹豫的问道:“怎么了?”
豹子女士:“最近没有什么事吧?”
正焕看着豹子女士,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没啥事。
豹子女士见状,像是认命了一般,也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豹子女士从来没有那么一刻,那么想好好的问问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什么事都不跟自己说,自己是他的母亲啊!
但话到嘴边,看着孩子点头没说,她还是忍住了,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孩子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空间和隐私了,她不想强行了解,虽然失落,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没有继续询问。
正在气氛异常平静之时,正峰说着,老爸回来了,便开心得坐在了餐桌上。
搞怪得金爸爸开心得举着手大喊到,:“哎一古,罗社长(哎哟,罗老板)”。
见妻子没回应,他继续笑着说道:“你得喊我金社长啊。”
豹子女士则是咬着牙,看着自己这个幼稚的丈夫,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离婚啊!你信不信?”
尴尬得不行得金爸爸赶紧借势伸起来得手做了两个腰部运动
咩~~~~~尴尬的羊叫声划破屏幕
正焕家门外,回到家的德善正举着牌子在努力训练。
“哎一古,成社长!”金爸爸开心的伸着手向德善打着招呼,快步走到德善面前。
“哎一古,金社长!”德善也是高兴的跟着金爸爸打着招呼。
“见到你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两人右手握住,做出连续下蹲的动作,嘴里异口同声的喊道。
独特的金爸爸打招呼方式,只有德善能跟他完美的配合起来!
配合默契的两人相视一笑。
“德善,就属你最好了”金爸爸看着自己这个最默契的忘年交,举起手中的炸整鸡。
“是炸整鸡吗?”德善则是开心的问道。
“是啊,呐,你一定要吃鸡腿啊,不要再给别人了,知道了吗?”,金爸爸则是对德善家的偏心有一些了解,但是他作为他们一家多年的邻居不方便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以德善一家现在的家庭现状也改变不了多少,只会徒增烦恼,所以只能多加关心着德善这个忘年交好友了。
德善听见金爸爸的关心,开心的快速点着头。
德善家,一家人正围坐在一起看奥运会报道。
“许载,一定是许载!”宝拉妈一边讨论着奥运会最后一个火炬手是谁,一只手从炸鸡上扯下一个鸡腿,在德善咽着口水的眼神下把鸡腿给了宝拉。
“管他是谁,关我们什么事。”宝拉回应着,看了一眼鸡腿,顺手接了过来。
“你都不看报道的么,许载都已经被选为选手代表了,代表运动员宣誓了”宝拉爸眼神紧盯着炸鸡,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是吗?”
宝拉妈扯下另外一只鸡腿,在德善和宝拉爸的眼神注视下递给了余晖,
宝拉爸嘴里讨论着奥运会的火炬选手,他罪恶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向了炸鸡,就在他扯下一只鸡翅膀准备放进嘴里时,宝拉妈一把手拉住了他,注视着他说道;
“你别吃鸡翅,会出轨的!”
“德善啊,你吃!”宝拉妈转头笑着递给了德善。
心里有些失落,没有吃到鸡腿的德善,接过鸡翅,面色不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喜欢吃鸡肉,你们多吃点!”,宝拉妈笑着说道。
或许天下的妈妈都一样,在孩子们的面前,他们总是变得‘挑食’,这也不喜欢吃,那也不喜欢吃,孩子们只能‘被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