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福缓缓放下茶盏,对宋南舟道:“宋二,如今家丁队伍松散,我欲让你协助管理,你可愿意?”
宋南舟拱手道:“管家吩咐,莫敢不从。”
消息一出,家丁院炸开了锅。
王大柱满脸不屑,对着几个平日里和他交好的家丁嘀咕:“一个废物家丁,也配管咱们?老子第一个不服!”
李四阴恻恻地笑着,附和道:“就是,凭什么让他骑到咱们头上?”
胆小的孙六缩在角落里,偷偷观察着宋南舟的反应,而赵七则是一脸敬佩,觉得宋二定能管好这些刺头。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柱果然处处与宋南舟作对。
宋南舟安排的训练,他第一个不做;宋南舟分配的任务,他故意拖延。
他甚至煽动其他家丁效仿,整个家丁院的纪律涣散,一片混乱。
李四在旁煽风点火,孙六则两边摇摆,只有赵七默默地支持着宋南舟。
面对众人的挑衅和不配合,宋南舟并未动怒,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心中已有计较,只是时机未到。
他看着王大柱等人的挑衅,心中冷笑,他深知这些家丁不过是乌合之众,只要自己按计划行事,定能让他们心服口服。他想起自己曾经的经历,那些苦难让他学会了隐忍和洞察人心,如今这些正是他制服这群刺头家丁的利器。
一日,柴府来了贵客,府内上下忙得不可开交。
王大柱趁乱带着几个家丁躲到柴房偷懒,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这一幕恰好被巡查的宋南舟撞见。
王大柱醉醺醺地指着宋南舟叫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滚!”
宋南舟看着眼前这群醉生梦死,毫无纪律的家丁,眼神逐渐冰冷。
他缓缓走到王大柱面前,语气平静得可怕:“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宋南舟没有暴怒,也没有像以往的管理者那样施以惩罚。
他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平静地说道:“柴府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如此懈怠。今日之事,我自会禀报管家,该如何处置,自有家主定夺。”
说罢,他转身离去。
王大柱等人以为宋南舟只是吓唬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继续喝酒划拳。
第二天,宋南舟并没有将此事禀报柴福,而是召集了所有家丁,宣布了一项新的管理制度。
他将家丁们分成小组,每组负责不同的区域和任务。
完成任务出色的小组,将获得额外的奖励,而完不成任务的小组,则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这个新制度,立刻引起了家丁们的议论。
大部分家丁被奖励所吸引,开始积极地工作,他们发现,只要认真完成任务,就能得到比以往更多的赏钱,这让他们干劲十足。
而那些原本就抵制宋南舟的家丁,比如王大柱和李四,则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依旧我行我素,消极怠工,甚至故意捣乱。
看着其他家丁因为努力工作而获得奖励,王大柱气得直跺脚,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恶狠狠地盯着宋南舟的背影,低声咒骂道:“该死的宋二,你耍什么花招!”
李四在一旁煽风点火:“大柱哥,咱们不能就这么让他得意!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王大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阴险地笑道:“我有办法了……”
宋南舟看着逐渐恢复秩序的家丁院,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他转身,正准备离开,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宋二!你给我站住!”
王大柱怒吼着冲向宋南舟,挥舞着拳头便要打下来。
宋南舟早有防备,侧身一闪,如灵动的狸猫轻巧地避开了王大柱那看似凶猛实则破绽百出的攻击。
他眼疾手快,似苍鹰扑兔一般,一把抓住王大柱的手腕,反手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王大柱便痛呼一声,像断了脊梁的狗一样跪倒在地。
周围的家丁见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心中对宋南舟的轻视瞬间化为乌有。
宋南舟顺势将他按在地上,冷冷道:“王大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真当我不敢动你?”
王大柱挣扎着,却动弹不得,他满面涨红,咬牙切齿地瞪着宋南舟。
周围的家丁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却无人敢上前劝阻。
李四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躲在人群后面不敢出声。
宋南舟松开王大柱,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平静:“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此时,周围的家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慑,原本喧闹的院子瞬间鸦雀无声,只有王大柱粗重的喘息声。
阳光洒在宋南舟身上,他宛如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那冷峻的面容和镇定自若的神态深深印刻在每一个家丁的心中,从此他们对宋南舟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在宋南舟的新制度下,家丁院焕然一新。
家丁们各司其职,训练有素,效率比以往提高了数倍。
柴福对宋南舟的管理才能赞赏有加,将家丁的管理大权全权交给了他,并赏赐了他不少财物。
其他家丁看着宋南舟如今的风光,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却也无可奈何。
宋南舟的地位在柴府日益提升,他开始接触到柴府的一些核心事务,参与一些重要的决策。
他的才能和见识,也逐渐引起了柴府一些高层的注意。
宋南舟知道,自己离目标更近了一步,但也预感到,更大的挑战即将到来。
一日,柴福将宋南舟叫到书房,面色凝重地说道:“宋二,柴府……怕是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