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七十度的高度烈酒,这绝对是够了啊。
当然。
陈阳也不管这酒是不是真正的纯粮食酒,反正他又不是拿来喝的,他先是倒了一杯在自己的杯子里,然后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了菜里。
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杯中酒。
等酒温上来。
陈阳直接将杯中的酒全部倒在了菜里。
顿时!
一股热浪就从菜里传出。
显然倒进去的酒,算是全部被点燃了。
就在这个时候。
在这菜里,他们就能清晰的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开始浮现,甚至还在火焰中挣扎,想要跑出来,可惜它们做不到罢了。
除此之外。
他们甚至能听见‘吱吱’的惨叫声。
这一幕。
直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惊呆了。
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盘菜里,竟然会冒出来这么多黑色的小虫子,尽管它们每一只现在看上去就只有火龙果的籽一般大。
但也足够惊人了。
毕竟之前这里面可是没有的啊。
一时间。
他们都有些面面相觑。
特别是那服务员,此时都彻底呆住了,这诡异的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她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普普通通的菜里,会出现这
么多的小虫子。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终于。
火焰渐渐的平息。
最终彻底消失。
可这盘菜上面,已经看不出菜品之前的样子了。
因为上面密密麻麻的,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小虫子,这个数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光是看看就有些让人头皮发麻了。
但凡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见到。
都得抓狂。
可是。
在场的人见到,莫不是一脸的惊容。
他们的表情说不出来的难看。
这可都是小虫子啊。
还好刚才陈阳及时发现,否则这要是吃了下去,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啊。
用屁股想也知道。
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体内,那会是什么后果。
就算是再抗造的人,怕也经不住这些玩意儿吧?
良久。
黄中这才回过神来,不过现在的他可不再当陈阳是喝醉了,毕竟事实胜于雄辩,这可就在眼前摆着的啊,他又不是看不见。
只是他有些不解的是,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阳子。”
“这……这到底是些什么啊?”
“怎么会这么多?”
“这也太恐怖了吧?”
陈阳面色凝重的道:“这些都是蛊毒,你也可以理解成蛊虫。”
“这
种东西繁衍速度极快。”
“而且具有传播性。”
“当然。”
“它的传播,只局限于亲人之间,有血缘关系的,哪怕只是坐在一起吃饭,站在两米内说句话,就会被这种蛊虫给传染上。”
“也就是说。”
“这东西可以传播给子女,再由子女传播给母系一族。”
“中了这种蛊毒的人,仅仅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一个好好的人,就会被啃噬一空,哪怕是骨头也不会留下,唯一留下的,就只有一副皮囊。”
“十分的阴毒。”
“什么?”
“还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陈阳的讲述,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得死多少人啊?
试问!
龙国讲究的就是一个人情世故。
特别是他们的身份,如果真的发现身体不适,住进了医院,家里的所有亲朋好友都会来探望的吧,这可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啊。
也就是说。
别人只是来好心的看望你一眼。
结果就宣布了他的死刑。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阴毒的吗?
这简直就是一种绝户的蛊毒啊!
这也太可怕了点吧?
黄中咬牙切齿的道:“这是苗家的那小子搞出来的东西?”
“踏马的!”
“这是想让灭族啊!”
“哼!”
“既然搞这么一手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他们苗家不客气了!”
“不要以为他们苗家躲得远远的,就可以避开我了,我要是想收拾他们的话,或许不能让他们也绝户了,但也让他们难受!”
“操!”
“什么东西!”
黄中此时那叫一个愤怒啊!
甚至是越说越来气。
最后更是重重的一拍桌子,没好气的喝道:“看来就是给他们脸了,总之这件事儿我是忍不了的,他们给我等着!”
“苗家?”
王文石心头一惊,有些错愕的道:“难道苗家的人已经来炎阳市了?”
“王老,看来你还不知道啊。”
“苗家的苗玉过来了。”
“好像是他们苗家的大少爷。”
王文石的脸色巨变,他错愕的问道:“你们撞见了?”
“对啊。”
“在老薛那场子的时候撞见的,他好像对阳子很不满,还跟阳子赌了一局,结果他输了,还警告了阳子一顿,很嚣张。”
“没想到他现在竟然来这一手。”
“真是该死啊。”
说到此。
黄中忍不住问道:“不过王老啊。”
“你这到底是怎么跟苗家结怨的啊?”
“按理来说。”
“你跟苗家做的生意都是一样的,而且你的盘子扯得这么大,难免跟苗家有关系的才对,可你怎么跟苗家不对付呢?”
“这说不通嘛。”
“而且苗玉那小子可是说了,他这次就是为了你们王家来的,要的就是让你们王家倒台的。”
“这仇恨,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都已经下毒下到这里来了。”
“你不给我们透个底?”
“连我都遭殃了。”
“你总不能让我这么的不明不白吧?”
王文石闻言,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道:“我也没有想到,那老太婆还没有死呢,都这么多年了,还耿耿于怀。”
“唉……”
“说起来。”
“这也是我的错吧。”
“包括妍妍遭受的这些罪,要不是陈阳的话,我都不知道还跟那老太婆有关系。”
闻言。
黄中忍不住笑着问道:“看来这其中的事儿不小啊?”
“听你这话的意思,苗家的老太君已经记恨你很多年了啊。”
“但凡是没有点大的仇怨,也不至于啊。”
王文石深深的叹息道:“说起来,都是我的错啊,都怪我年轻的时候长得太帅了,惹到了不必要的麻烦,欠下的感情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