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让他做了无数次恶梦的男人,顿时吓得浑身发颤!
那光头却是一脸眼力也没有,还在嚣张说道:“李老板,你今天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不然的话,李家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搁了。”
这话,瞬间就惹怒了李魁,当即一脚就踹了上去,“我去你吗的傻叉玩意!”
嘭!
这一脚,踹在光头屁股上,直接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光头一脸懵逼,起身说道:“李老板,你搞错人了,闹事的是那小子,不是我!”
“没搞错!老子打的就是你!”
李魁心里简直一万个草叉马奔腾而过,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寒玉给他带来的恶梦,没想到这死光头竟然又给李家惹下祸事!
胆敢招惹寒玉,这不是要让李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越想越气,盛怒之下,一巴掌又甩了过去,“老子打死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啪!
这一嘴巴,将光头男两颗板牙都给打飞出去,满嘴流血。
他捂着脸,眼中满是委屈,差点哭了出来,说道:“李老板,你老打我干什么?”
“打你?我他吗的恨不得杀了你呢!狗东西!我
叉农吗的八辈祖宗!”
李魁满口和谐,无比激动,恨得牙根紧咬!
却在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李魁,不错啊,几天不见,你是越来越威风了!”
一句话,让李魁瞬间没了脾气,温顺得像个猫儿一样,回头满脸谄媚说道:“寒先生,您这话可就折我的寿了,跟您比,我哪里威风得起来呀。您快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人惹了您,告诉我是谁,我立刻砍了他的手脚,替您出口气!”
此言一出,惊爆一地眼球!
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向寒玉!
这尼x什么情况?
堂堂中海李大老板,竟然对一个毛头小子卑躬屈膝,如此恭敬!
寒玉冷哼一声,随手指了指光头男,道:“这秃驴动手打了我朋友,还强迫我朋友当舞小姐去伺候男人,你说应该如何处置?”
“什么,有这种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将这条狗拖下去,砍掉四肢,再把他满嘴牙全都打掉,看他还敢不敢狗仗人势!”
李魁当即下令。
这话,可把光头男给吓傻了,赶紧爬跪着到了李子贤面前,拼命磕头恳求,“李少
爷,我可是您最好的朋友,您可得救救我呀,求求你了,我不想变成残废啊,快救救我吧!”
咚咚咚!
连连磕头,地板都给磕碎了。
李子贤也不忍心看到自己最忠心的狗被别人欺负,于是看向李魁,开口道:“爸,你糊涂了,明明是那小子闯进来打伤了我的手下,他还…”
“混账!住口!”
话未说完,李魁暴跳如雷,两步上前就是一嘴巴扇了上去!
啪!
这一巴掌,直接将李子贤给打懵逼了。
中海谁不知道,李魁是最宠儿子的,这还是头一次动手打李子贤!
“他吗的,老子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孽种,为了一条狗就敢跟老子叫板,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赶紧跪下,给寒先生道歉!”
李魁怒声呵斥。
边说话的同时,他还一个劲的给李子贤使眼色,示意儿子立刻照办,否则后果可不是李家能够承担的!
要知道,寒玉可是就连中海陈家都要俯首称臣的牛皮人物,想要覆灭李家,那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李子贤倒也不笨,见爸爸都已经暗示到了这个程度,也深知事关重大,于是一改之前的态度,赶紧
跪到了寒玉面前,“寒先生,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顶撞了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李魁也急忙嬉笑着说道:“寒先生,我这儿子都被我给惯坏了,对不起,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寒玉原本也不是来找李子贤的,见他们已经认错,便淡淡开口道:“喜欢叫的那条狗,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其余的人统统离开,除了王璐之外!”
听到这话,李家的手下和云澜天门的员工纷纷作鸟兽散,再不敢停留。
而光头也被李魁的保镖给拉出去砍掉四肢,打掉牙齿扔进了垃圾桶。
李魁点头哈腰给寒玉告辞,随后带着李子贤也转身准备离去。
“李少!李少等等我!你不能不管我啊,求你带我一起走吧!”
眼看自己所依仗的屏障走了,王璐这下彻底慌了,赶紧抱住了李子贤的大腿。
可是李子贤这种公子哥又岂会为了区区一个玩物而让自己以身犯险,当即一脚就把王璐给踢开,破口大骂道:“草!臭表子!你他吗的想死可别拉上我,就是因为你得罪了人,差点害得我李家遭殃,滚!”
事已至此,李子
贤也看出来了,寒玉分明就是冲着王璐来的!
“呜呜呜,李少爷,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你不是刚刚还说要带我去酒店的吗,我在床上很浪的,我保证可以满足你,求求你带我离开吧,呜呜呜。”
然而,李子贤压根也没有回头看上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亲眼看着李子贤离开,王璐绝望的哭了出来。
很快,包厢当中就只剩下曾怡,王璐,以及寒玉三个人。
审判,这才真正开始。
寒玉坐在沙发上,不疾不徐的倒了一杯红酒品尝起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王璐,这才冷冷开口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要陷害我?”
王璐早已经被吓破了胆,这一刻,她回想起了当初被寒玉给支配的恐惧!
那一整夜的雷击,以及她跟东方雄两个人跪在云澜天门别墅外面磕头磕了一夜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寒玉大哥,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我也是被逼的,是严少爷让我干的,他说如果我不配合的话,就叫人把我给毁容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她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心中满是悔恨!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死也不参与这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