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竹嘴上虽然指责寒玉,但却并没有阻止寒玉那不安分的手,任由他在自己双腿之间乱摸。
这时,寒玉忽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应该快要到了吧。”
“大礼?”
柳雨竹有些疑惑。
正说着,外面一个员工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兴奋道:“柳总,好消息,颜洛菲刚刚打电话过来,要要注资二十个亿到柳氏集团来。”
“什么!二十个亿!”
听到这话,柳雨竹直接从沙发上惊站起来!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并且对于柳氏集团而已,这一笔钱就是雪中送炭!
目前因为柳氏集团多方面发展,到处都需要资金,但回笼又慢,出现了断层,有了颜洛菲这一笔注资,无疑可以帮助公司度过重重难关!
她忽然明白了过来,看向寒玉,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大礼?”
寒玉耸了耸肩,道:“对呀,我上午去颜总公司,就是去拉投资的。”
“哈哈哈,太好了,寒玉,你真是我的福星呀,我爱死你了!”
么么么!
激动之下,柳雨竹抱起寒玉就亲了一口。
那柔软的红唇,轻轻贴在寒玉的面颊上,带着一阵如兰花一般的香气,令人陶醉。
寒玉坏坏一笑,“雨
竹,每次你主动的时候我都没说话,可我一主动你就骂我小色胚,这不太公平。”
“谁说的不公平,我觉得这样很好呀。”
柳雨竹一副耍无赖的表情,煞是可爱。
寒玉嘿嘿笑道:“那这么说,就只能是你主动咯,很好,那你什么时候晚上主动爬到我的床上来呀?”
“呸呸呸!臭寒玉!死色胚!谁要上你的床呀!”
她听到这些调戏的话语,小脸立刻变得通红,但心里却是有些小欢喜。
两个人打情骂俏,很快到了下班时间。
寒玉回到北湖别墅。
叶玉琴正忙着做饭,沈研心也来了,一起在厨房帮忙。
寒玉进来的时候,恰好碰到沈研心端着菜出来,“寒玉哥,你回来了,快洗手准备吃饭吧。”
又是满满一桌子菜。
这里面不少是沈研心做的。
饭桌上,寒玉问道:“研心,这几天在公司干得如何,有没有人难为你?”
沈研心笑了笑,道:“寒玉哥,你放心吧,部门的人都对我很好呢。”
“那就好。”
得知情况后,寒玉也就放心了。
吃完饭,他便回到房中休息。
转天一早。
寒玉还在睡梦之中,就让电话给吵醒了。
是付天成打来的,“盟主,你让我准备的药
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打算发货到中海去,你到时候记得查收。”
驻颜丹项目启航在即,寒玉让药盟事先准备好了五百份的药材。
“害,都说了,我不在药盟总部的时候你才是盟主,别这样叫我,就叫寒先生,要么叫我寒玉也行。”
“这…好吧…那就叫寒先生…”
付天成可不敢直呼寒玉的名字。
简单的对接几句之后,电话挂断,寒玉也没了睡意,便起身洗漱。
正刷牙之时,忽然想起来陈老爷子的寿诞就快到了,他买的折扇还放在古泉阁忘了拿!
“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忙了些什么!”
寒玉一阵懊恼,洗漱完之后便又赶往了古泉阁。
这会儿,卫明达正忙着招呼客人,看到寒玉来了,他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迎了上来,无比高兴道:“寒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这一顿夸,让寒玉都不好意思了,问道:“卫老板,你今天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寒先生,我可真是沾了你的光啊!”
卫明达就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
原来前两日寒玉跟徐振清赌石,不过寒玉中途有事提前离开,但石头依然解开了。
事实证明,是寒玉赢了!
徐振清混迹赌石业几
十年,这还是第一次看走眼。
当石头解开之后,里面竟然三分之二的面积出绿,并且还是非常珍贵的蛇纹釉玉,这么大一块,放在市面上价值起码三百万!
徐振清当场就感叹遇上了奇人,于是决定回京都跟家族商量要来中海发展赌石业,并且指定寒玉为合伙人,顺便还要拉卫明达的古泉阁一起做。
因此,卫明达算是搭上了京都徐家这条人脉,这都得益于寒玉的功劳。
“原来是这样。”
寒玉听后,心中也是暗喜。
看来进驻赌石业的事情也有着落了。
这时,卫明达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寒先生,您这一趟来,应该是拿崔子忠的侍女图的吧?”
上次寒玉走得匆忙,忘了拿。
寒玉道:“不错,正是如此。”
“哈哈哈,好,待我亲自去给你取来。”
卫明达笑了笑,于是转身去了内堂拿画。
寒玉闲着也是闲着,便在店里瞎转悠起来,看看还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物件。
到底是古泉阁,完全不同于古玩一条街的滥竽充数,基本上摆出来的东西全都是真品。
但看了一圈之后,寒玉并没有看上合适的。
正准备往回走,却此时,视线忽然被角落处不起眼的一个小玻璃展柜给吸
引了。
那柜子里面摆着的,是一块造型奇特的令牌。
金黄璀璨,但材质并不像是黄金,也不是铜牌,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
上方小孔之中,穿插着许多红线,或许是年代久远,红线已经褪色,有些发白。
牌子上还隐约雕刻着三个古文字,但已经非常模糊。
寒玉很是敏锐,觉得这牌子有些非比寻常,于是对伙计说道:“这个东西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看?”
伙计点头,将牌子给拿了出来。
寒玉接到手上,立刻便感觉到这牌子非常沉重,里面是实心的,确实不是黄金,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材质,并且灵气充裕,显然不凡!
“好浓郁的清灵之气!”
他立刻判断出这是一件宝物,于是对那伙计说道:“这东西怎么卖?”
伙计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寒先生,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嘛,您是古泉阁的贵客,我要是向您要钱,老板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如果您看上这东西,只管拿走,我稍后跟老板说一声就行了。”
“那可不行,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在寒玉的再三坚持之下,他还是花了一万块将牌子买下。
这个价格,对于一件存在千年的宝物来说,已经是相当划算了,跟白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