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集训王者女子国家队宿舍
小害和新队友们刚刚结束训练,吃过晚饭,和大家分别后,和露露巴图回到宿舍,她们三个住在一起。
人刚刚坐定,突然有人敲门。
露露在和傲寒打电话,小害距离门口最近,她立马起身开门。
入眼先是一个特别显眼的外国女孩儿,看起来和她们年纪差不多大,她身边有三个笑容满面的工作人员,两女一男,都是中国人。
“小害你好,我们是隔壁赛区的,这位是菲律宾很厉害的女子上单,她很喜欢你,也是因为喜欢你才选择电竞行业的,这不刚到中国,刚下飞机,就求着我们来找你了,你看能不能合个影,签个名?”
工作人员言辞恳切地说完,女孩儿又上前说着蹩脚的英语,同样也是请求的话语,说完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露露听到动静就挂了电话,此时她早已站在了小害的身后,“哎哟喂,快起来,咋个说?我不会,让她起来呀。”
小害面露难色,“我也不会英语啊。”她只好上前把人扶了起来。
工作人员已经纷纷拿出各自手上的拍照设备了。
露露酸涩地开口,“你问问她喜欢我不?不不不,认识我不?”
小害已经走到了镜头里。
突然一声呐喊。
“等一下!”是巴图,她快速把人拉了回来。
把露露吓了一跳,“喊啥?”
巴图把小害护在身后,“你们的证件拿给我看一下!”
工作人员立马变脸:“你谁啊?”
露露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不好意思,我们不让合照。”
三人进门,快速反锁。
“是不是傻?”巴图快速操作着手机,“教练马上来。”
小害皱起眉头,“不会吧?他们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呀。”
露露也点了点头。
巴图看着她俩,耐心地解释起来,“我就是觉得怪,隔壁赛区的?喜欢你打了职业?咱们公示期才一天哦,他们咋个这个快知道?”
露露后知后觉,“还刚下飞机,是多少有点夸张了。”
突然三个人的背后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小害握紧了两个姐姐的手。
巴图还是站在前面,“抓紧走啊!不然我叫人了!”
门外还在敲,“啊?我就是你叫来的人。”
小害耳朵最灵,她笑着,“是酷教。”
露露果断打开门来,“姐夫,吓死我了!”
久酷看着巴图,“你发的啥话,我没咋看懂。”
巴图微信:有事速救,宿舍集合,上路有变。
“你们看!”久酷给大家看着这条请求集合的微信。
小害忍不住吐槽,“图图,确实多多少少有点儿中二了。”
露露使劲点头,“臣附议!”
巴图理直气壮:“不是,你就说看懂没有吧,看懂人来了,就完了呗!”
久酷挠了挠头,“不会是你们仨的恶作剧吧?大冒险输了?”
小害摇头,三个人开始给久酷情景再现。
久酷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不行,巴图棒啊!做的非常好,你们好好休息,我去找人调一下监控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儿?”
小害跟了两步,“姐夫,我和你去,毕竟是我的事儿。”
“不用,你们仨乖乖待着,大人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久酷转身要走,又夸了巴图一句,“棒啊,图图!”
小害还在看着,“真不用跟着么?”
露露把人拉了回来,反锁了门,“让乖乖的就乖乖的,你去能干啥?听话啊。”
小害只好坐了下来,心有余悸。
突然电话响了。
是钎城。
“在干嘛呀?”他的语气柔和,春风化雨。
“没事儿,坐着呢。”
“手疼了没?”
小害摇头,“没有,训练强度不大,放心好啦。”
钎城满心期待,“那……想我了没?”
小害转移了话题,“老周,我是不是很幼稚呀?”
“为啥这么说?”钎城握紧了手机。
“我一直觉得大家都觉得我是个孩子是错的,但我刚发现我就是个孩子。”
钎城皱起了眉头,“首先我不觉得,其次我不认为幼稚是一个贬义词,但是今天咋了呀?和我说说呗。”
“没得事,我就是突然eo一下。”
钎城才稍稍放心,“那为啥eo呢?新队伍不习惯?新队友不好相处?还是新环境没适应呢?”
“是……我想你了。”
钎城大笑起来,“好好好,可以挂了,我就想听这句。”
小害被他逗笑了。
挂断电话,钎城立马打给久酷。
“睡了吗?酷教,打扰了。”
久酷正在办事处交涉,“这么快就知道了?别兴师问罪啊,我这不是来处理了嘛?”
钎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咋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久酷挠了挠头,“你不知道啊,是这样的,有几个骗子,不知道啥个门道进到集训室里面了,到处骗照片要签名啥的,我正在处理,也报告了上头,看看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钎城点了点头,“辛苦了辛苦了。”
久酷回答,“没事儿,小害在这儿你就放心吧,有我呢。”
“谢谢谢谢。”钎城不停地说。
久酷:“没事儿,我先挂了。”
钎城:“好的好的,凯旋,回来请你吃饭。”
久酷笑着:“好!”
上海,某医院
徐可再醒来时,她看到了床头的手机,工作群里在安排相关的宣传事宜,她看到了无畏的名字和那个她备注为无畏(911)的微信在群里的回复。
无畏(911):一号厅嘛?我马上到。
原来在徐可倒下后,秘书还是选择了联系无畏。
徐可一把扯下了针头,她直奔路演影院。
一诺就是出去给她买个饭,回来人不见了。
上海场剧院一号厅,徐可气喘吁吁地终于到了,自然也很晚了,无畏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杨涛!”徐可虚弱地倚在门上,用尽全力朝他的背影大喊着。
无畏像是冥冥之中听到了呼唤,他回过头来。在看到徐可的一瞬间,他站起身来,跑向徐可。
“你终于醒了。”
他竟然眼泛泪光。
无畏害羞地挠着头,“我在的时候你不醒,咋我一出来你就醒了。”
徐可看着许久不见的眼前人,哭的泪流满面。
“你来这儿干嘛?进我工作群干嘛?”
无畏笑的很可爱,“你冷不冷呀?”
他拒绝回答徐可的问题,反而是立马脱下了外衣,把他的外套给徐可披上了。
“家里出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徐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底。
他摇着头,“头疼不疼呀?”
他们自顾自问着自己想问的,都没有回答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