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清楚,想要打败苏蔓,必须要找一个有实力的金主才行。
她调查过,木沐集团的总裁木尘是从e国归来的,家族企业十分强大。
不过她也听说木尘好像有心脏病,做过心脏手术。
但她才不管这个木尘到底有没有病,只要能帮她对付苏蔓就行。
可就在刚才,她好像看到苏蔓了。
虽然这会所光线有点暗,但刚才走过去的那张侧脸,和她认识的苏蔓几乎一模一样。
她恨苏蔓到骨子里,早已将苏蔓的模样深刻的记在心里。
直觉告诉她,角落里这个女人就是苏蔓!
苏韵不打算声张,准备悄悄地过去拍个照片。
如果真的是苏蔓,那可就真的是天助我也了。
思及此。
苏韵不动声色的从舞池里退了出来,拿着手机悄悄地靠近隐匿在黑暗处那个和苏蔓很相似的女人,准备将对方的面容给拍摄下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走过去,肩膀就突然被人重重的撞击了一下。
手中的手机一下子就没拿稳,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不等她捡起手机,又被人推搡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脚不小心踩在了手机上,瞬间就将手机屏幕给踩碎了。
苏韵一下子就来了气,顾不得寻找那个长得和苏蔓相似的女人,愤怒的看向罪魁祸首:“你瞎了吗?没看到有人在这吗?”
“抱歉,我也是被人挤过来的。”江菲儿一脸无辜的看向苏韵:“不过撞坏你的手机确实是我不对,我赔你钱吧。”
话落,江菲儿就从包包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扔进苏韵的怀里:“这里是一万块,应该够买你的手机了吧。”
说话的同时,江菲儿顺手捡起地上已经被苏韵踩得稀烂的手机,转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
苏韵一把拽住江菲儿的肩膀:“你把手机还给我!”
“手机刚才我已经买下了。”
江菲儿看向苏蔓,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一万块钱已经赔给你了,你是嫌不够吗?”
“可我手机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苏韵气愤的看向江菲儿:“再说你弄坏了我的手机,你赔偿是理所当然的,你凭什么把我的手机拿走?”
“说得好像也对。”
江菲儿眸光撇向不远处的黑暗处,见苏蔓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得弄坏你的手机才能赔偿,现在你的手机好像只是摔坏了屏幕,还没彻底坏掉呢。”
说话的同时,江菲儿走到不远处的鱼缸前,直接将苏韵的手机扔了进去。
苏韵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机被扔进水缸内,登时瞪大眼睛:“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把我的手机扔进鱼缸里!”
“我已经赔你钱了。”江菲儿坏坏一笑:“你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吧,你这个手机已经是过时款了,我这一万块足够你买两个手机了。”
“你……”
苏韵指着江菲儿的脸就要开骂,眼角的余光却意外的瞅见一道温文儒雅的身躯从包间里出来。
正是她想勾搭的木尘。
此时他们的距离并不远,苏韵担心会给木尘留下不好的印象,赶紧闭了嘴,并摆出最美的笑容站在原地。
她以为木尘会注意到她的存在,谁知木尘只是淡漠的从她身边走过去,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苏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木尘从她身边走过去,拿着几瓶酒又重新回到了包间,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时,脸色顿时就难看了下去。
她是今天打扮得不够漂亮吗?
吸引不了木尘的视线吗?
“这位大姐,你该不会是来云端会所勾引男人的吧?”江菲儿一眼就看穿苏韵的意图,不由得冷笑出声:“只可惜,你得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才行。”
听到这声音,苏韵才猛地想起弄坏她手机的罪魁祸首还在此。
她立刻就折过身来,正准备开骂,却意外的瞅见战肆瑾那道颀长的身躯从会所入口走来。
战肆瑾只带了一人。
没有带其他的保镖。
今天的战肆瑾的脸色极其的难看,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太好。
苏韵忽的灵光一闪。
今天运气还真是不错。
居然能在云端会所碰见战肆瑾?
要是没能勾搭上木尘,勾搭上战肆瑾也是不错的。
要是她想办法给战肆瑾下药,让战肆瑾把她给睡了的话,那岂不是就直接上位了么?
江菲儿也在这个时候瞅见了从门口走来的战肆瑾,吓得她连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她其实早早地就进了云端会所,刚才一直都在吧台前蹲点。
等了一段时间没见到薄御来,就去上了个洗手间,刚出来就瞅见苏蔓和一个年轻的混血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她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会在云端会所遇见苏蔓。
但她并不打算声张,打算看看苏蔓到底是来云端会所做什么。
谁知又意外的看到舞池里有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想拿手机拍下苏蔓。
虽然她和苏蔓不是朋友,但直觉告诉她,这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她就过去撞掉对方的手机,阻止这女人拍下苏蔓。
可是没想到,居然会撞见战肆瑾这个时候来云端会所!
天哪!
怎么都凑到云端会所了?
江菲儿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老天爷,可千万不要让薄御出现在这里啊!
……
八号包间里。
木尘拿着两瓶红酒走到沙发前坐下,他主动打开其中一瓶酒,倒了一杯,递到陆川面前:“阿川,你心情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来喝杯酒?一醉解千愁,只要喝醉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陆川接过木尘递来的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口气喝下肚:“木尘,还是你懂我。”
木尘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在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后问道:“阿川,你是在为你妹妹苏蔓的事情担心吗?”
陆川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妹妹已经离开半年了,这半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父母也因此思念成疾,外面的人都觉得我们陆家很风光,但没有人知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