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现在也管不了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林傲看了林阳一眼:“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现在盯着你的人太多了,而且没了玉佩,你也就少了一份保障,做事的时候多考虑考虑。”
林阳扭头瞪着林傲,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玉佩是你拿走的吧?”
“你这是什么话?”林傲嗤笑一声,这小子怎么还怀疑上他了?他最近可没那个时间啊。
“我不管你跟叶清风在谋划什么,属于我的东西最好是尽早还给我,等我上门去要的时候,就没那么简单了!”
在叶清风面前林阳没有直说,但是面对林傲,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说完这话林阳转身就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林傲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这小子还真是林家的种,一点都不听劝!
……
京都,南宫家。
“什么?”
得到南宫书死亡的消息,南宫家家主南宫玉山震怒。
“是谁干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对南宫家的人动手?”
“是……”
面前的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南宫玉山一眼,这才说道:“是姓白的那小子!”
“白?你说的是那个白家?”
“没错父亲
!就是那个白家!”
南宫玉山的大儿子南宫哲恭敬地说道,刚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也有些不相信,但是现在这消息已经被证实过了。
“那小子现在人在何处?他为什么要杀你弟弟?”南宫玉山不解的问道。
南宫家跟白家似乎没什么仇怨吧?这小子是疯了吗?
再说了,他是觉得白家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而今的白家说白了就是一头瘦死的骆驼,虽然说还是很庞大,但偌大的家族就剩下他一个人苟延残喘,怎么敢跟南宫家作对?
南宫哲看了一眼屋内的佣人,凑近了南宫玉山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听完之后南宫玉山变了脸色:“这个白家还真是执迷不悟啊!非得跟那姓林的搞在一起!”
“父亲,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南宫哲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先把你弟弟带回家了!”
南宫玉山沉声道:“准备飞机!我要去江城,我倒是要亲自会一会白家这小子,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
“是!”南宫哲应了一声赶紧走了出去。
……
江城,叶家。
听着来人的话,叶清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
凉气,林阳这小子是真的越来越会惹麻烦了啊!
之前的百邪谷东瀛人都不算什么,现在竟然还招惹上了南宫家,这事儿怕是他自己解决不了吧?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叶清风对面前的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迅速的离开了后院。
前脚人刚走,后脚林傲就从房顶上落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叶清风好奇的问道。
“那小子又惹麻烦了。”林傲无奈的说道。
叶清风点了点头:“刚接到消息,他杀了南宫家的老三。”
“这小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他似乎已经知道是你拿走了玉佩,还问是不是我拿走的。”林傲笑着说道。
“林阳这小子脑子好使着呢,别小看了他,他心里什么都门儿清。”
叶清风沉吟了一声道:“这南宫家的事儿估计得我亲自出面摆平,明月山那边怎么样了?”
“最近他们在研究如何将药剂的副作用最小化,等研究完了估计就准备开始大规模实验了。”
听着这话叶清风冷哼一声:“这些东瀛人办事儿效率倒是不错。”
“这东西咱们老祖宗研究了千百年都没研究出来,他们估
计也没这个能耐。”林傲不屑道。
“那可不一定,从前可没有现在的科技和设备,有很多不能实现的东西不是都在逐一实现吗?”
叶清风叹息了一声说道:“不过这东西的确不是什么好玩意。”
林傲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这老狐狸又在打什么主意?他该不会是也想要长生不老吧?
“林阳现在没了玉佩,你是不是该派点人在他身边保护他?”林傲看着叶清风问道。
“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他死的。”叶清风自信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林傲就放心了,看着叶清风说道:“可以的话,再快点,我怕那小子等不住了。”
“急什么?”叶清风淡定的扫了他一眼:“他现在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似的,即便是知道了背后的人是谁,他也动不了对方,这次杀了南宫书,无非就是想挑衅一下他背后的人,让对方主动找他罢了。”
“你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剩下的放心交给我,我不会让他死的。”叶清风看着林傲笃定的说道。
林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若是林阳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知道我会干什么的。”
这话语里满是
威胁的意味,但叶清风也不恼怒,只是笑了笑说道:“你小子也是个白眼狼!”
“我只是想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林傲声音坚定的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叶清风无奈道。
直到林傲离开,叶清风这才叹了一口气:“老伙计,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可是把自己原原本本的给搭进去了,将来下去了之后,你可得请我喝两杯!”
说完这话,叶清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
江城,唐鄄家。
林阳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穿着黑衣的陌生男人,一脸的严肃,身上带着几分杀意。
“林阳?”对方挑眉问道。
林阳点了点头,男人这才放他走了进去。
唐鄄的家里今天格外的热闹,一屋子站了十几个黑衣人,沙发上除了她之外还坐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头,地上跪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上被绳子捆的很严实。
“来了?”
见到林阳唐鄄微微挑眉。
来之前唐鄄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找到了上次刺杀他的人,的确是唐门的人,但并非上面的人下的命令,而是下面的一个小堂主让人干的,这地上跪着是应该就是她说的堂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