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是什么车?车牌号是多少?车上几个人你知道吗?”村上竹镇迫不及待的问道。
司机却猛地清醒了过来,看着村上竹镇冷声道:“你们该不会是什么特务间谍之类的吧?我告诉你们,出卖同胞的事儿我也是不会做的!”
“我再给你加一万!”村上竹镇毫不迟疑的说道。
“这不是钱的事儿,这是原则!”司机微微咬牙坚守着底线。
“不不不,我们只是想找到那个人,那天坐你车那个,他是我儿子,他失踪了。”村上竹镇张口就来,这演技让一旁的孙昊都自愧不如。
“啊?这样啊!”
一听是他儿子丢了,司机顿时开始热心肠了起来:“我记得是一个桑塔纳,还有点破!”
“那条路我之前也跑过,几乎没有什么车,那天那车跟了一路,所以我能确定他是在跟着我们,不过车牌号我倒是记不清楚了。”司机想了想说道。
“行,我们大概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
说话间,村上竹镇将两沓厚厚的钞票递到了司机手中:“谢谢你!”
司机有些不敢伸手,看着村上竹镇问道:“我拿这个钱算不算犯法啊?”
“你只是给
我们提供了我儿子的消息,这是你们大夏法律所不允许的吗?”村上竹镇反问道。
听他这么一说司机一琢磨觉得好像说的对啊,大夏的法律也不禁止给他人提供这些消息啊,而且跟国家机密有关系的玩意他是一点都没有说过。
关键是……他一个开出租车的,也接触不到什么机密啊。
这么一想男人倒是放心了,接过钱对村上竹镇一番感谢之后这才离开。
村上竹镇眯眼看向了一旁的坂田井野,坂田井野的脑袋埋的更低了,生怕村上竹镇一个不高兴又给自己一巴掌,不过现在起码是能证明这人丢了跟他没有关系。
“村上君,我已经派人全力去寻找了,而且我查到东野君失踪之前跟一个叫林阳的人有过接触,他杀那个大夏老头也是林阳的病人,您说,他会不会是……”后面的话坂田井野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村上竹镇眯起了眼睛:“你说谁?林阳?”
这个名字他可再熟悉不过了,没想到这件事儿竟然也跟他有牵扯。
“没错,那个林阳是个医生,之前还参加过国际医学交流大会呢!”
村上竹镇沉
吟了一声,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不过他们现在连人都没找到,更没办法去证明这件事儿跟林阳之间的关系。
“村上先生,这人您认识吗?”坂田井野小心翼翼的问道。
村上竹镇蹙眉看了他一眼:“没你的事儿,闭嘴!”
坂田井野这才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不敢多言,这些圣医门的人可不好招惹。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仰仗着东瀛皇室的商人罢了。
……
江城,酒店内。
冯程一回到酒店就赶紧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原本只是来玩几天,没想到差点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他得赶紧回去看看家里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了?
刚出酒店的大门冯程就看见了等在楼下的李思奈,见到这女人冯程的脚步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直接略过了她朝着路边的出租车去了。
“程哥哥!”
李思奈却不管那么多,直接追上来抱住了他:“程哥哥,你去哪儿啊?你不是说要娶我吗?”
“松手!”冯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就李思奈这么个傻女人,谁娶谁倒霉!
“程哥哥,你别走好不好?或者……或者你带我一起走也行啊!”李思奈死死的抓
着他的衣服说道。
冯程的眼底泛起一抹寒光:“李思奈,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都说了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了,你缠着我干什么?”
“娶你?就你这猪脑子我把你娶回家指不定你还得得罪多少人呢!”
“我告诉你,我赶飞机,你别耽误我时间!”冯程恶狠狠地说道。
李思奈顿时红了眼睛:“程哥哥,别不要我……”
“滚你丫的!”
冯程实在是不耐烦了,直接一把将人推倒在了地上转身上了出租车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看着车子远去,李思奈心如死灰,为什么?为什么她的每一个男人最后都要这么对她?
钟灿是这样,司徒靖是这样,冯程也是这样!
李思奈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脑子开始疯狂的转动了起来。
最后总结出了一点——都怪林阳!
她的这些男朋友都是在跟林阳有过了摩擦之后才不要她的,都怪林阳,这个王八蛋!
李思奈的眼底涌起不甘,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
江城,茶楼里。
“小神医,您这边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楚寻看着林阳问道。
上次的事情办完了之后爷爷很高兴,
这就意味着林阳接受了楚门的好,将来若是楚门有什么事儿的话,他也不好袖手旁观了。
关键是这人是自己拉拢过来的,所以楚寻很是高兴。
“没什么需要了,回去转告老爷子,麻烦你们了。”林阳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要是没有别的事儿了,我今晚就得回沪海了。”
林阳点了点头:“回去吧。”
说实话,他有点同情楚寻,小小年纪却背负着这么大的责任,要在各路鬼神之间周旋。
“小神医,我母亲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这是我私人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但是希望你能笑纳。”楚寻掏出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给了林阳。
虽然他知道这跟二叔给他的跟本没得比,但他还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虽然他是楚家少爷,但是零花钱还是有限的,公司的钱他也不能随意的挪用,这些都是他自己攒出来的。
“谢谢楚少,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阳看都没看就将那支票揣进了怀里,这是楚寻的一份心意,他要是再不收的话,孩子该难过了,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忽然被人踹开了,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嚣张跋扈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