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魏子骞才注意到,魏玉宸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解,要知道老夫人很宠魏玉宸,导致他事到如今还一事无成,怎么呼喊动手了。
莫非老夫人想通了,不想再让魏玉宸继续这样下去,“母亲从不出手打人,肯定是因为你行事过分,这才导致母亲不得不动手打你。”
“可母亲是因为我说虞书晴贱人,所以才动手打我的。”魏玉宸没想到魏子骞的态度速度淡定,他再次重复的一遍。
“我刚刚已经听到了,你不需要重复第二遍。”魏子骞站起身走到魏玉宸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玉宸啊!如今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再加上两国已经和平,往后也不会再打仗,你兄长我身为将军,再想立功何其困难。”
“你啊!也是时候长大,担起侯府的半边天了。”
本以为此次过来找魏子骞,他会帮自己查明母亲为何会变成这样,不承想,事情竟会向这个方向发展,着实有些离谱。
魏玉宸决定再挣扎一下,“兄长,难道你就不觉得母亲这样做有些奇怪吗?”
魏子骞摇摇头,“母亲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分寸,绝不可能乱来。”
见说什么都无用,魏玉宸也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
回到院落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去屋子里拿出剩下的银钱,再次去了主院落。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香云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寻思着她说不定对自己有意思,于是决定利用一番。
嬷嬷看到魏玉宸又过来了,愣了一瞬。
只见他走过来,抓住香云的手腕,压低声音说了句,“香云,你跟我过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香云眨了眨双眼,有些不解,她缓慢点头,跟在魏玉宸身后,往远处走去。
嬷嬷感到更加奇怪了。
来到了假山后面,魏玉宸从怀里拿出银钱,放进了香云的手中,“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香云从未想过她和魏玉宸能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不知三少爷有何事需要奴婢帮忙?”
“你帮我盯着母亲,只要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就第一时间告知我。”魏玉宸面色严肃地盯着她。
香云愣了一瞬,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少爷为何如此?”
“我总觉得母亲有些不对劲。”魏玉宸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香云,如今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你会答应我的,对吧?”说话间,他的眉宇间满是柔情。
香云根本顶不住,“好,奴婢帮你。”
她想起自己手中的银钱,“不过,三少爷,这些奴婢不能要。”
魏玉宸见她还回来了,沉默片刻,“你收下吧!这些是你帮我做事该得的酬劳。”
香云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一旦有消息,你就来我房间告诉我,等母亲的事情解决后,我就将你抬成我的侍妾。”魏玉宸掐了一把香云水嫩的脸颊。
刚才情绪还有些失落的香云,瞬间就好了起来,她激动地抬起头,问道:“真的吗?三少爷,你不是在骗奴婢吧?”
“我从不骗人。”魏玉宸笑盈盈地说道。
香云也越发开心,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三少爷,你放心,我一定会仔细观察老夫人的情况。”
魏玉宸对于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于是摸了摸她的头顶。
等她回去后,魏玉宸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有了香云,等她观察到母亲不对劲的地方,届时他再告诉魏子骞,魏子骞一定会相信的。
同一时间,邱秒云在院落里徘徊不定,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
凌王府,下棋的时间,伴随着两个人逐渐熟悉对方下棋的方式越来越长。
时间飞速,很快就过去了大半天。
沈时月看着眼前越来越复杂的棋局,此刻的她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要是找不到生还的方法,必输无疑。
萧暮屿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与沈小姐下了五把棋局,三把都是平局,本王与沈小姐一人赢了一次。”
“若本王再赢一次,沈小姐就输了。”
看了许久,沈时月总算是看到了希望的位置,双眸中闪烁着亮光,“王爷确实厉害,但我这个人,就算是在劣势,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说完,她拿起手中的白子,放在了棋盘上。
棋瞬间被救活了。
萧暮屿的眼底闪烁一抹诧异的光芒,虽说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沈时月带给他的惊喜了,可这一次是真的震惊到她了。
他忍不住拍了拍手,“真不愧是沈小姐,本王输得心服口服。”
“若非王爷给我留有一线生机,我怕是早就输了,与王爷的棋艺比起来,我差远了。”沈时月盯着棋盘继续看着。
“沈小姐观察得真细致,可若不是沈小姐棋艺精湛,也很难能看到本王留下的细节。”萧暮屿看了眼旁边伺候的小厮,给他使了个眼色。
小厮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走过来,将棋盘收了起来。
萧暮屿邀请道:“如今时辰也不早了,想必沈小姐也饿了,不如你就留在王府与本王一同用膳?”
沈时月微微低头,柔声道:“那就麻烦王爷了。”
“来人,去准备膳食。”萧暮屿吩咐道。
“走吧!沈小姐,趁着这个工夫,本王带你在王府逛逛。”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沈时月身侧,伸出手来。
寻思着有这么多人看着,不好让萧暮屿丢面子,于是沈时月将手放了上去,和他一同离开了亭子。
路上时,萧暮屿介绍着王府的建筑。
可对于这些沈时月本就不感兴趣,萧暮屿察觉到这一点,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对了,沈小姐,本王之前偶然得到了几本医书,不知你可看过。”
说话间,他将沈时月带到了书房,他让沈时月坐在椅子上,他去寻找医书。
不多时,他将找到的医书全部都摆放在桌子上,“就是这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