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离开包间,坐电梯下去。
电梯门一开。
许沫走出去,拐角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
她低着头,带着哭腔说了声“对不起”,绕过他就想走。
“许沫。”
男人正是傅斯铭。
许沫闻声抬起头,一张白净的小脸上能清楚地看见两道泪痕。
“傅总,您怎么来了……”
“不是你让我来的?”
傅斯铭眉梢一挑,盯着她浸满了泪的眼睛。
许沫又低下头,没有立即回话。
正当傅斯铭以为她要说出什么道歉的话语,许沫说出的话却让傅斯铭感到意外。
“傅总
,您能带我走吗?”
不等傅斯铭回应,许沫扑进男人怀里,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都止不住。
“傅总,您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斯铭眸色暗了下来,大手扶上许沫的腰,意味深长。
许沫像是被刺激狠了,胡乱点头,“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愿意跟着您……”
两人离开了锡兰会所。
刘特助留下来善后,他特意警告了一番会所的人员,并且将有两人痕迹的监控全都删除了,备份也删的一干二净。
车上,只有傅斯铭和许沫
两个人。
许沫坐在副驾驶,拿着纸巾无声擦眼泪。
傅斯铭:“跟叶庭断干净了?”
许沫沉默点头。
这期间,她收下了叶庭的两笔转账,并且将他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陪在叶庭身边三个月,得了六十万,不亏。
过后,一路无话。
不多时,车子到达傅斯铭住的别墅。
一进门,灯都没开,许沫就被傅斯铭堵在门上。
男人大手抚上许沫的后脖颈,迫使她仰起头来承受炽热的吻。
吻了一阵,傅斯铭附在许沫耳边平复呼吸,眼神莫名有些危险。
傅斯铭:“你
这是想报复叶庭,嗯?”
许沫抬起头看他,在微弱月光下,只能堪堪看清她的神情。
痛苦、伤心、怨恨……等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许沫哽咽道:“是又如何?我与您,各取所需。”
闻言,傅斯铭笑了一声。
只是笑意有点凉,“好一个各取所需。”
说罢,傅斯铭抱起许沫,大步往楼上卧室走。
将许沫丢在床上,男人慢条斯理地抬手扯下领带,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
傅斯铭做这样的举动时,眼神却始终落在许沫身上,墨色眸子里闪烁着浓郁强烈的欲望。
许沫
这时似乎才有点害怕了,撑着手缓缓往后退。
“傅总……”
“怕了?晚了。”
男人将衬衫随意丢在地上,手往前一伸,拽住许沫细嫩的脚腕拖至面前。
既然是许沫主动招惹的,那么傅斯铭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夜幕的明月逐渐西沉。
别墅主卧内,到了后半夜,动静才逐渐平息。
许沫累瘫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她默默在心里想。
为什么每一次傅斯铭跟被下了药一样,怎么喊停都不听。
傅斯铭起身,看见她这样莫名觉得好笑,“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