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许沫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坐电梯上楼,到傅斯铭的总统套房。
许沫指尖攥着浴袍,目露犹豫,怯怯地问:“傅总,请问浴室在哪里?”
一般总统套房有好几个浴室和卧室,还有会客厅、书房以及一些休闲娱乐场所,十分豪华。
每个卧室里都有单独的浴室,卧室外也有,许沫问的就是外面的浴室。
傅斯铭指了个方向,“那里。”
许沫:“好的,谢谢傅总。”
许沫走进浴室,关上门。
不多时,浴室里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个浴室距离客厅最近
,因此站在客厅的傅斯铭能够清楚地听见水声。
男人眸色微暗,默默地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不知具体过了多久,水声才停了下来。
许沫头发湿淋淋地垂在脑后,即使拧干了水,但还是有水珠顺着发尾滑落。
锁骨上还沾了几缕发丝,滚落的水珠从锁骨上缓缓滑下去,最终隐入浴袍内惹人遐想。
刚洗过澡,热气蒸腾,许沫素净白皙的小脸变得粉扑扑的,增添了几分气色。
许沫:“傅总,我洗好了,那我就先下去了,打扰您了。”
她说完微微弯腰鞠了个躬,以表感谢。
可就是这一弯腰,本就宽松的浴袍更是隐隐约约显露出锁骨下方的那一抹风光。
又白又嫩。
白,是一眼扫过去,明显的直观感受。
而嫩,则是因为傅斯铭亲自触碰过,他知晓真实的触感就是这样。
傅斯铭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挪开目光。
“怎么不擦干头发?”
“嗯……我可以下楼吹头发。”
傅斯铭看出了许沫目光中的闪躲之色。
她是觉得这是他的房间,借浴室洗个澡已经很不合适了,如果再用他房间里的毛巾恐怕失了分寸。
傅斯铭能够理解,毕竟
两人的关系确实有些微妙和尴尬。
傅斯铭找出吹风机,递给她,“吹干头发下去。”
许沫:“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傅斯铭将吹风机直接塞进了她手里。
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站着不动干什么?难道想我帮你吹?”
许沫听到这话立马转身,找到插头后开始吹起头发,小心翼翼地余光扫了他一眼。
似乎在说,看,我自己会吹。
看见许沫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傅斯铭唇边勾勒出一抹极浅的弧度。
耳边传来呼呼作响的风声。
男人低头浏览会议纪要,偶
尔抬眼看一下许沫的背影。
傅斯铭不自觉地想。
自从他被下药的那晚以来,许沫在他面前就变得很小心翼翼。
工作上跟往常无异,只是对待他的态度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傅斯铭不愿意看见这副模样的许沫,她刻意保持距离,在他看来莫名觉得很刺眼。
这是傅斯铭少有的在工作上的走神。
表面上他在认真看着会议纪要,实际上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很远。
许沫很快把头发吹的半干。
“傅总,吹好了,那我下去了?”
傅斯铭闻声抬起头,回过神来,“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