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臂弯中的女人却不老实。
两条藕节似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傅斯铭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他的耳边,时不时难受地闷哼或者低吟一声。
傅斯铭知道她这是被下了药。
“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
将许沫抱上车后,傅斯铭吩咐司机开去他自己住的别墅。
原本他今天应了叶舒薇父母的邀请,是要去叶家吃晚饭的。
可半路上收到了许沫的消息,傅斯铭只好借口说最近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临时回公司处理一下。
如果带许沫去医院的话,保不准叶舒薇会查到
。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傅斯铭提前叫了私人医生到别墅等着。
在傅斯铭的冷声催促下,司机开车的速度很快,比平常快了一倍回到别墅。
尽管速度很快,但这二十分钟内许沫和傅斯铭可以说是饱受折磨。
傅斯铭抱着许沫大步走进别墅。
医生见状连忙走了过来,一看许沫的样子就大概清楚了她的情况。
傅斯铭直说:“她应该是喝了掺了药的酒。”
医生:“傅总,我先给这位小姐打一针镇定剂,但我不清楚这位小姐喝的这个药效果到底强不强,所以保不准镇定
剂能不能发挥作用,而且打了镇定剂后,身体因为药效不能散发出去,最终其实会受到损害。”
说到后面,医生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
傅斯铭:“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医生抿了下唇,迟疑了两秒委婉回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自然散掉药性。”
这话说的很委婉,但傅斯铭立马就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镇定剂极大概率对许沫没用。
想要许沫恢复,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做。
傅斯铭沉默了几秒。
最终,他让医生离开了别墅。
傅斯铭不喜别墅有人,所以佣人都
是早上过来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了。
因此现在,别墅里只有傅斯铭和许沫两人。
许沫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色,眼神迷离,这副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很难把持得住。
傅斯铭以前的确是个君子。
可自从那晚过后,他跟许沫的关系早已在悄无声息之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白日里,他们是泾渭分明的上司和下属。
可到了晚上,傅斯铭时不时的便会回忆起那晚的美好。
目前只有许沫,才能调动傅斯铭的欲望。
傅斯铭将许沫放在床上。
女人的衣领早已被她自己的动
作给蹭开,露出白皙细腻的大片肌肤。
她半睁开眼,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希望,不停喊着“傅总”两个字。
傅斯铭眸色黝黑,目光落在她身上充斥着强烈的侵略性。
男人弯腰附在她耳边,带着诱哄的意味,低声问她。
傅斯铭:“许沫,你被下了药,是不是很难受?”
许沫:“嗯,很难受……”
傅斯铭:“那你要我帮你吗?嗯?帮了你,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许沫点头,已经完全失了神智,“要,帮帮我……”
傅斯铭满意地弯了下唇角。
“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