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了妈妈的忌日。
当我被绑匪拿刀威胁时,却拨不通爸爸的电话。
绑匪无情的嘲笑我,
“你不是夏政洋的亲生女儿吗?怎么会被自己的父亲拉黑呢?”
我想到了爸爸怀中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是。”
“你绑错人了,我只是丧家之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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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浮在空中,冷眼看着下方的喧嚣。
“这里还有一块。”
“凶手这也太残忍了啊,居然一块一块的分解开了。”
“就是就是,你看这里,是不是一只手?”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
纷,看着那些警察像玩拼图游戏一样拼凑着我的身体。
“爸爸,我们快离开吧,好可怕。”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坐在加长版的豪华车上,紧紧的抱住一个看起来斯文中年男子的胳膊。
“快走啊快走啊,我好怕。”
面对少女带着哭腔的催促,男人连忙心疼的捂住少女的眼睛,对着前方的司机呵斥。
“看不见珠珠害怕了吗,怎么还不开快点?”
前面的司机哭丧着脸,额头上冒出一滴滴冷汗。
“老板,前面堵
车啊,我走不动。”
听到司机的回答,男人怒火中烧。
皱着眉头怒骂,
“这个人死的真不是时候,居然在我和珠珠马上要回去的时候死,还被人分尸在这里。”
“真是晦气,不知道生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居然叫别人这么恨她。”
接着他轻柔的摸了摸夏珠珠的头,
“珠珠闭上眼睛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了。”
“你看这个人死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接着扭过头去冷声吩咐,
“老徐,你下去让他们动静小一点,赶快把那个恶心
的东西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被叫做老徐的司机点头哈腰的下车执行命令。
我呆呆地看着车内温馨的场景,只觉得无比刺眼。
那个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是我十八年来只见了一面的父亲。
而那个女孩,是他的女儿,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我想看看对我不管不问,在我八岁那年就狠心将我赶出去自生自灭的男人,是怎么对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
来展现自己的一副慈父心肠。
“快快快,你们快些离开,我们大小姐看到这血腥
的场景害怕。”
老徐焦急的驱赶着那些给我捡回尸块的人,生怕下一秒他金贵的大小姐被吓出什么好歹。
“你是谁?我们是警察办案,无关人员不许靠近。”
一个人面色冷肃的对着老徐亮出证件。
老徐面色尴尬的搓手,
“原来是警察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许是没想到在那收拾尸体的人居然是穿着便衣的警察。
听到老徐的回复后,父女两个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静静的立在他们两个的面前,听着那个男人过了半晌,吐出一句,
“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