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圳并不感激董梦琪这样的安排,“很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时间参加,没什么事出去吧。”
可董梦琪并不愿意出去,她咬了咬牙说道:“我妹要过来,我想给他们办一个接风宴,如果你们不参加,我多没面子。圳哥,咱们这么久的朋友。你不是连这点面子也不给我吗?”
她说得楚楚可怜,可是陆圳并不想和董梦琪有任何关系,这次回来,他很冷静,也跟所有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都已经跟你说了,没空,下次有机会再说吧。”陆圳是那种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
说完他就不想再说话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出去吧。”
董梦琪没想到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圳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她只能从陆圳的宿舍里走了出来。
许聪在楼上并没有走开,他修长的身体倚在一棵大树下面。
见董梦琪从楼上下来,一脸失望的神情,他走过来问道:“他是不是没时间?”董梦琪:“他究竟在忙些什么?怎么可能一直没时间?他情愿在宿舍里也不愿意去见别人吗?”
董梦琪发觉她不认识陆圳了。
陆圳已经变了个样。
许聪说道:“
或许真有什么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他就在宿舍里待着,对了……”董梦琪说:“上次让你帮我查的事,结果出来了吗?”
“就快出来了,这两天会有消息。”许聪说道。
董梦琪一定要知道陆圳心里的白月光是谁,她受不了,陆圳对她这么冷。
许聪问道:“今晚叔叔回来,要不要给他准备点礼物?买点什么东西到聚会那边去吃?对了,有酒吗?如果没有的话,我那边有两瓶好酒。”
董梦琪没说话,只看着许聪。
许聪轻咳了一下说道:“今天晚上我也请我叔了,你也知道,我叔这个人不上手术台,就喜欢喝酒。”
许聪这么说,董梦琪这才点点头:“那就带一瓶吧,不要那么多酒,这种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还容易误事。”
许聪点点头:“好,那我就带一瓶酒过去。”
董梦琪要离开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宿舍楼,后来只能失望地离开。
而陆圳在董梦琪离开之后,继续雕刻着他手上雕刻的小木块,上面,雕刻着是两个人。
一个是刘晓燕,一个是他自己。
好久没有见到她,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他的脑
海里,以至于他觉得要把这个模样刻画出来,所以就用小刀,一刀一刀地雕刻着。
“阿秋……”刘燕打了个喷嚏。
将近年底,工厂这里,一直在赶货,现在进的布料也越来越多了。
七浦路这里,生意也天天红火着,打了一个喷嚏,刘晓燕突然发现,有点想陆圳了,好久没有见到陆圳了。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去想念一个人,但是当她突然停下脚步,或者是稍微回头,就会发现自己心里挺想他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没喜欢过人,并不会有这种感觉,可是当自己发现心里住着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感觉居然就强烈了。
是不是恋爱的两个人会有这种感觉?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想起自己。
“刘晓燕,有你的信。”
就在这个时候,邮递员给刘晓燕送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是陆圳给她寄过来的,看着上面的邮戳,刘晓燕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陆圳现在给她的信是寄到七浦路这边来的。
她今天就可以把给傅志浩奶奶和林雅的衣服全部寄过去,刚好在过年之前她们就可以收到这个包裹了。
她也给陆圳准备了一些年货。
打开陆圳给她写
的信,上面是满满的思念,刘晓燕的嘴角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辛格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晓燕最近去他们大羊布庄下的订单少了,但是他知道,刘晓燕的生意并没有少做,所以辛格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情况,上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刘晓燕,而且他听说刘晓燕现在买了车子,虽然不是很值钱的车,但总算也是一辆车。
一进来就见刘晓燕拿着信,嘴角边勾着笑容,辛格的神情,微微顿了一下。
刘晓燕已经见到辛格了,她淡淡地点了下头。
“辛少东家,怎么有空过来?”
辛格:“路过这里,进来看一下,你最近好忙。”
刘晓燕点点头:“是啊,最近确实有点忙。”
辛格:“忙什么?听说你最近买了个车子。”
刘晓燕:“买了辆二手的。”
辛格:“不管是一手还是二手,能买车子就证明有进步。”
刘晓燕淡淡地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将信折了起来放在口袋里。
辛格问道:“最近没见你们到布庄去下单,是不是想要抛弃我了?”
刘晓燕:“怎么可呢?大羊布庄在这里,还是很大的,任何一家想要和
服装打交道,都离不开。”
辛格摇头:“你并不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刘晓燕:“辛少东家是这么想的吗?”
辛格问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所以你生气了?”
刘晓燕:“做生意这种事没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合得来可以合作,合不来就少合作,我也不会和任何人生气。”
可是辛格说道:“我总感觉,你以后不和大羊布庄做生意了。”
刘晓燕:“没有这样说,我们家目前的生产力有限,也叫不了那么多布。”
“我总感觉你最近的布是从别的地方叫过来。”
刘晓燕点点头,这一点,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现在的布,是从杭城那边叫过来了。”
辛格一听,就知道了,刘晓燕是因为上一次的事生气呢,所以现在她不要他们大羊布庄的布料了。
他问道:“不能再给大羊布庄一次机会吗?”
刘晓燕:“辛少东家,不是我不给布庄一次机会,而是在大羊这边下订单,对我来说,本身也是一种麻烦,既然现在这种麻烦可以避免,为什么不避免呢?”
蓝针一直不希望和她做生意,刚好她这种小生意,蓝针也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