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别拍我马屁了,自从司林楠来了之后,整座赖老宅都是鸡飞狗跳的,幸好老爷事忙,少爷和小姐们又都在外求学,才没有真正司家的人看清这孩子的本来面目,但凡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那说不定就会怪咱俩没有处理好,到时候那小子拍拍屁股走人了,到时候受牵连的,不还是咱老哥俩吗?”
大管家在说话时候,视线始终对着那几根几条,神情极度不舍,二管家也隐隐觉得他的话里有话,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大管家不说,他也没敢主动问。
“是这样的,这个司林楠呐,他爸司铭忠最是了解自家孩子,这不,今天一大早,就托人给咱们带来了这些!”
终于,在明晃晃的金条面前,大管家还是没有坚持住,直接将事情的原委,和二管家如实交代。
“其实呢,这个孩子的本质,不是这样的,但是他现在是得了暴躁症,是病理性的,他是控住不住的,但是现在这件事,除了他爸司铭忠知道以外,就只有你我知晓了,就连他妈都不知道呢,所以说,不论这些金条,你最后是选择收下还是拒绝,关于孩子病
症的事情,都不许外传,听明白了吗?”
大管家说完之后,再度看向金条,其实这些年,仗着司家的势力,他也没少吃拿卡要,吃了不少回扣,也有不少人,为了能进司氏打工,是通过他走的后门,但是那些人的钱财,哪有司铭忠丰厚,就算是大管家,也不得不动心呢。
“老程啊,你放心吧,我的嘴向来很严,不然的话,那些被我抓住想要进来谋害司家的人,严刑拷打之后交代出来的秘密,怎么从未听我提起过呢,所以对于司林楠病情的事情,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外传的。”
二管家边说,边像是拉拉链一般,在自己的嘴前划拉了一下子,表示守口如瓶的意思。
大管家见状,这才继续缓缓说道。
“其实呢,咱们两个在老宅这么多年,什么金银财宝没见过,再者说来,你我都没有家室,也没有孩子,就算是得了这些金条,最后花不完,也不知道该留给谁,所以说,这件事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也不能完全看在金条的份上,老崔,你觉得呢?”
一瞬间,大管家就将问题抛给了二管家。
听闻此话
,二管家在心中腹诽。
哼,仗着你负责老宅的采买工作,可是赚的个盆满钵满了,你倒是不差钱,出门每次不是带着几百万,但是我呢,身后除了一群傻大个儿保镖之外,兜里有的时候比脸还要干净,没钱的滋味,你当然没有体会过了,这会子在我这儿装圣人了!
虽然内心是如此想的,但是在表面上,二管家可是半点都没有流露出来,在面对大管家的时候,他始终都堆满了笑意,一双眼睛都能眨出星星来,好似再说,一切都听老程你的安排。
眼见二管家对于这件事并不排斥,心机深重的大管家,这才把自己的想法缓缓道来。
“是这样的,这件事的帮与不帮,我觉得金条,只是说明司铭忠对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是很敬重的,至少他没有直接派人来带话,仗着自己姓司,就让咱们两个照顾他的孩子,在这点上,他做的,可是比某些少爷还要好上太多了!”
虽然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是二管家的心底太是知道大管家指的是何人了!
说的不就是成天自视过高的司林慕么?
同样都是少爷,人家司林奇少爷,是见
天的程叔长,崔叔短的,见到他们别管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有多少人在场,那面子都给的足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管家和二管家,真就是司家的长辈呢!
就连大小姐,虽然性格有些古怪,但是见面也会主动打招呼,不至于像是司林慕,平时看到他们两个,就和看到空气一样,不但不会主动打招呼,就算是两个老家伙先和他打招呼了,也会被他完全忽视掉,就像是从听到过一样。
要知道,不论是在老宅,还是在司氏,他们两个的身份,都是十分特殊的存在,即便不姓司,但是手里掌握的权力,可半点都不比姓司的少,甚至与很多旁系的司家人,都没有他们两个来得厉害呢!
可是这个司林慕,连爸妈都没有了,还是认识不到这个世界上,人脉是有多么的重要,在大管家和二管家的眼里,这孩子就像是天煞孤星一般的存在,克死了他爸他妈,现在又来克司老爷子!
其实二管家的性格很多时候,还是有些冲动的,毕竟常年和这些血性的保镖在一起,或多或少,也沾染上一点江湖气息。
在看到司林慕对任
何人事都十分淡漠之后,他不是没有去试图提醒司老爷子,说话也很直白,直接开门见山就说这孩子不吉利,或许会影响司老爷子的健康和运势。
原本他是觉得自己一片丹心照明月,但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司老爷子在听完之后,一改往日里对他的器重,直接下令就让他去南方小岛的别墅看大门去,直到三个月之后,见二管家多次给老爷打电话,表示自己错了,这才勉强将他调了回来。
至此之后,不论是大管家还是二管家,对司林慕都是既恨又畏,虽然司林慕对他们两个,依旧是一副不理不睬的状态,但他们却也不敢再造谣生事,只能乖乖的默默忍受。
然而,司铭忠发展,却是在家里的几个少爷和小姐,陆续外出上大学之后,家中无人可用,念在他也姓司,能力尚可,被司铭绅举荐,出现在司老爷子的面前的。
短短几年的时间,居然就做到了司氏的管理层,对于这样的后背,大管家和二管家还是很重视的。
“那老程你的意思是,不管怎么说,这些金条都是司铭忠的一份心意,我们两个不应该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