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会主动来找你说,给你对质说他自己只借了你两百,不是你说的三百。”
“到时候你把你们之间的对话拿个录音机录上,只要有了录音他的谎言就不攻自破,到时候不由得他不还钱。”
听着自己的好兄弟这么说,此刻的马涛有种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之感,陈阳刚才提到了录音,马涛赶紧对着陈阳说着。
“阳哥你这条计谋着是高明,是非常的高,可是我们没有录音机啊!”
“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张强找我,我给他定个地方,到时候我们提前找几个同学埋伏在哪里,这样他们会把我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到时候请他们给我证明。”
涛子提到没有录音机的事情,陈阳早已经想过,上次自己去租房子的时候,看见房东老大爷手里有一个。
房东老大爷手里那个不完全是个录音机,它是个单放机,不光具有播放磁带的功能和收听广播的功能,还有录音的功能。
自己前世里见过,自己也买过,不过自己买的时候,这玩意已经很普及了。
房东老大爷这个,一看就是从沿海或者香江那边带回来的,陈阳清楚要不了几年,平县也会有,它会成会很多年轻人引以为傲的装逼神器,不过这单放机很快就被一个叫复读机的玩意给淘汰。
这房东老大爷,是个退休老干部,陈阳看的出来,他为人好爽,侠肝义胆,也是个有钱人。
自己给他说明事情的缘由,在加上以自己店子做抵押,借着用一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这陈阳再次对着涛子说到。
“涛子,还是采用录音的方法比较靠谱,让人提前埋伏,无异于守株待兔,时机和地点要卡的想当准才行。
“我租房子的房东老大爷有一个,你先回教室,我去借一下,我想我有把握借到,如果借不到在用你说的办法。”
第一节课上了一多半,陈阳回来了,陈阳给数学老师王涵打了报告坐到了座位上,见涛子问自己,陈阳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继续听课。
由于前多半节课自己不在,此时王涵也已经讲完了,让大家自习,陈阳赶紧举手,给老师说自己有事出去了一下,让老师能不能把刚才讲的给自己在讲一遍。
上次算是陈阳给自己挣了脸面,这会陈阳又主动让自己讲,王涵没有理由拒绝,加上课间的十分钟,王涵快速的把陈阳课堂上未听得课程,快速的给他过了一遍。
经过这次接触,王涵和王娟一样,心里对陈阳的印象也做了改观,王涵认为,陈阳完全不像个插班生,此学生天赋异禀,在高考上大有作为。
时间到了第三节课,张强终于来上课了,此时张强在宿舍借马涛三百块钱的事,已经传遍了学校每个犄角旮旯。
而马涛也利用第二节课的课余时间,悄悄的学会了录音,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陈阳从房东老大爷哪里借的单放机放在衣服口袋里面。
张强一进学校,他就感觉到认识他的人看他,有种异样的眼光。
当张强走进教室时,感觉到这种眼光是越来越强烈,还未等他座好,他的同桌也是他的好友,徐飞低声的把陈阳和马涛来教室的事情,和他们说的话全部告诉了他。
张强听完脸色大变,脸色也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羞愤的很,他没想到马涛这么硬,给他来这么一手。
见张强脸色羞红,徐飞疑问的向自己的哥们问到。
“强哥你到底向马涛借钱了没有?他这样说可是严重污蔑你的名声,如果他真的污蔑了你,就要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给你赔礼道歉。”
刚才张强脸色羞红,镇定一会后随即恢复正常,对徐飞恢复到。
“我没向他借钱,是他胡说八道,等中午了老子要找他算账。”
张强说的斩钉截铁,口气不容置疑,听着张强这么说,徐飞半信半疑,整个班上的学生也半信半疑,搞不清楚是真是假。
整个一节课张强都没心思上课,他一直在想,自己明明借了两百,马涛这个傻逼为什么说自己借了三百,难到他有什么关系和证据。
张强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他恨不能立即找马涛问个明白,为什么说自己借了三百,要多加一百,他更想出口恶气,羞辱他一顿,问他为什么满学校说自己不要脸借钱不认的事。
很快到了中午放学时间,陈阳故意让马涛最后走,目的就是创造二人独自对话的空间,尽快录下张强借钱的证据。
果不其然绝大部分人都走了,张强还站在校门口,他就是在等马涛,看着马涛出来,张强凶神恶煞的迎了上去。
“马涛你娃子胆子肥了,老子有事找你,跟我走。”
此时两人来到空旷的操场边,张强气愤的很,一副急于找回场子,一解别人说自己借钱不认的羞愤,说自己是骗子的羞愤,这时马涛的手也伸进了口袋,悄悄按下了单放机的录音按键。
“马涛,你他娘的为什么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和其他班学生的面,说我借钱不认账。”
“还说老子借了你三百,老子只借了你两百好不好,给老子听清楚了不是三百是两百,你他娘的是不是想多讹我一百块钱,借了多少你心里没底吗?”
见张强是这副贱人嘴脸,马涛也不给他客气。
“你如果不是借我钱不认,我能到处说你是骗子,张强我好心借给你,你却要坑我,你不是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而是觉得能吃定我。”
“只要你不认账,不还我钱,我就给你没完,只要你不认账,不还我钱,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你是骗子,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到要看看你的脸往哪放,我要到看看你怎么在同学老师面前抬头做人。”
见马涛不放过自己,还羞辱打击自己,张强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怒火攻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