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气喘吁吁地冲进沈臻臻的家,一脸紧张,“臻臻,不好了!那俩人去知青队了。”
沈臻臻一愣,然后眉头紧锁,“他们为什么突然去那儿?难道是来调查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猜测。
杨雪华听到这话,立刻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语气坚定。
“不行,太危险了。”沈臻臻连忙摆手拒绝,“我和林泽就够了,你在家等消息。”
杨雪华显得有些焦急但又无可奈何,“那你们小心点。”
“放心吧!”沈臻臻转头对林泽说:“我们走!”
两人匆匆离开家门朝知青队的方向赶去。
路上,林泽皱着眉头,“真是没想到他们会突然跑去那边。要是有什么阴谋……”
沈臻臻淡淡地回答:“阴谋再多也怕正义之光。我们只要小心应对就行。”
到达知青队附近时,两人停下车步行前进以避免引起注意。
恰在此时,江淮打电话给家里,在杨雪华的支支吾吾中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想到之前舒曼莉说过的沈臻臻和家人的关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江淮挂断电话后,立刻皱起了眉头。他迅速拨通了知青队书记黄红英
的电话,“黄书记,我是江淮。”
“哎,小江啊!有什么事?”黄红英那边声音听起来很热情。
“是这样的,臻臻一会儿可能会去你们那边,她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江淮话还没说完就被黄红英打断。
“放心吧,臻臻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怎么可能会让她吃亏。”黄红英信誓旦旦地回答。
“谢了,黄书记。”挂断电话后,江淮依然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与此同时,在林天阳家里,杨雪华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
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抿紧嘴唇,“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她快步走向自己的车,“臻臻那丫头到底是年轻,恐怕没有办法应付。”
路上杨雪华心里一阵担忧,“那俩人突然跑到知青队做什么?难道真有什么阴谋?”
沈从明和沈琳琳在知青队的小道上踱步,两人的脸上都挂着不耐烦的神色。
沈从明皱着眉头,一边走一边低声嘟囔,“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嘴巴紧得很。”
旁边,沈琳琳也是满脸不高兴,“真是的,我以为来到这种地方,总能挖出点什么料。结果呢?大家对臻臻姐
姐就跟见了圣母似的。”
沈从明气恼地拍了拍手,“难不成你姐姐的传言真的只是传言而已吗?”
正喂完鸭子回来的姚英一看到沈从明和沈琳琳,眼睛里立刻闪过一抹精光,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她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哎呀,你们俩是不是来找臻臻的?”
沈从明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你是知道什么吗?直接说吧!”
姚英见状更加得意,拉着他们往宿舍走,“跟我来吧,我告诉你们真相。”
进了宿舍门后,姚英开始添油加醋地编排起沈臻臻来。
“听说了没?那个沈臻臻啊,私生活乱得很呢。外面都传她被有钱人包养了,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不能跟别人说。”
她故作神秘地低声说。
“还有啊!”姚英趁热打铁,“据说她那军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要是被军事法庭查出来的话……哎哟喂,那事情可就大了。”
沈琳琳听得眼睛都亮了起来,“真的假的?这种女人死了都活该!”
旁边的沈从明也紧握拳头恨声道:“幸好我们早就断绝关系了,否则非被连累不可,这是闹着玩的
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姚英见两人上钩后更加卖力地编造细节,“对对对!大家都这么说呢。我看啊……”话未说完便偷偷观察他们俩的反应。
张周一直在旁边听着,终于忍不住了,她皱着眉头走上前,“喂喂喂,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沈臻臻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好吗?别人诬陷的事情你们也信?”
姚英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瞪大眼睛冲张周怒吼,“你懂个啥!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算老几啊,在这里白莲花一个劲儿地洗。”
张周被她这么一顿怒吼也有点慌了神,“我、我只是觉得……不能因为传言就乱定罪啊。”
“哟呵,还挺会说。”姚英冷笑一声,突然抬手欲要对张周动粗。
好脾气的张周显然不是对手,正差点挨打时候,林泽及时出现拦住了姚英。
“够了!”林泽严肃地看着姚英,“动手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想干什么?”
姚英被林泽一阻拦立刻没了先前的气焰,嘴角抽搐两下,“我、我只是……”语塞。
姚英一看林泽挡在前面,气得脸色铁青,她指着林泽的鼻子大喊:“你们看啊!这就是沈臻
臻的情夫,现在情夫打人了!”
周围的知青队员听到动静都纷纷跑来围观。
沈从明和沈琳琳听到“情夫”两个字,立刻火冒三丈,“什么?我们还以为他是保镖呢!原来真有这回事?沈臻臻居然骗我们!”
沈琳琳更是恶狠狠地说:“不要脸!”
四周的窃窃私语声让整个场面变得尤为尴尬。林泽急忙解释道:“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和臻臻只是雇佣关系。”
但谁也不买账,反而有人开始指指点点,“哎呦,原来如此啊……”
沈臻臻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脸色苍白无比。
想到江淮前世因自己而承受这些非议与误会时候的孤独无助,心中愧疚加剧。
姚英见状更加得意,“看吧!她都不敢说话了,默认了吧?”
张周实在看不下去了,“都给我闭嘴!你们凭什么就信那些没有根据的话?!”
姚英冷笑一声,“哟呵~张周小姐激动什么?难道你也收了沈臻臻好处?”
这时候沈臻臻终于发话了,眼神冰冷地盯着姚英,“之前没跟你计较是看在大家一个村子出身份上,现在看来我真是心慈手软。”她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