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看着她愣在那里,眉头拧成疙瘩,“怎么了?舒曼莉有麻烦吗?”
沈臻臻转身,神情有些恼火也带着担忧,“肯定是韩小昀搞砸了什么。唉!”
江淮走上前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别太担心。可能只是个误会。”
沈臻臻叹气摇头,“可她从不跟我红过脸。我们俩关系好得像亲姐妹一样。”
江淮柔声安慰道:“每个人都有处理问题的方式。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
沈臻臻抬起头看向他温暖如阳光的眼眸,在那份理解与支持中逐渐平复心绪。“也对,这件事还是要等我们都冷静下来了,再谈比较好。”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撒在村子里,沈臻臻刚从外面散步回来,心情还算不错。
江淮刚刚走在路上的时候被隔壁的陈叔叫过去帮忙抬东西了。
沈臻臻刚刚转头就见张大国那一脸猥琐的嘴脸带着两个看起来也不怀好意的小弟堵在了她家门口。
“看看这是谁?这不咱们的沈老板吗?今天怎么一个人呢?”张大国一边说着,眼神贼溜溜地上下打量着沈臻臻。
沈臻臻皱了皱眉头,“张大国你想干什么?”
“我啊?”张大国一副轻佻
模样,“我当然是来找你玩玩啊,你不是装模作样在镇上做生意吗?那你应该挺喜欢钱的吧,陪我玩玩我给你钱。”
“哟~真会开玩笑。”沈臻臻冷笑,“那你老这么阔绰,钞票是从哪里刮来的呢?”
张大国闪过一丝警觉,“哈哈,女人嘛!别管那么多。只要你乖乖跟我走就行。”
话音未落,他伸出手去摸沈臻臻的脸庞。
谁知道却被她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滚!吃了那么多次亏还是不长记性,你是真的蠢啊!”
张大国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恼羞成怒,“给脸不要脸!既然硬气”他伸手去扯沈臻臻衣服。
“放手!”沈臻臻毫无畏惧地盯着他,“你敢动手试试看!十里八乡都会知道你们几个流氓耍无赖。”
张大国愤怒又狡诈:“你要是敢叫人,十里八乡都会知道这件事,你以为你的结果能好在哪儿?”
但沈臻臻早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不怕了,单枪匹马也能把局面逆转。“再靠近试试!”她声音提高到可以传遍整条街道。
果然,在她尖锐的叫喊声中,张大国和他两个小弟像被热锅上的蚂蚁般慌忙逃窜。
目送他们灰溜溜离开后,沈臻臻单手撑墙缓缓站直,心中暗自计划:“丁卫红啊丁卫红,既然牵扯到你头上了,那可真是倒霉等本姑娘揭穿了你所有黑幕,看你还往哪跑!”
“还有张大国,也快乐不了几天了。”
江淮刚帮陈叔搬完东西,正准备回家,转过巷子,就看见沈臻臻一脸的不自在。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角还微微翘起。
江淮加快了步伐迎上去,“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沈臻臻抬眼看他,勉强挤出个笑容,“没、没事啦!就是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
江淮皱着眉头打量她,“真的只是摔跤?”他注意到她裙子边缘有点撕裂的痕迹。
“对呀。”沈臻臻单手轻拍衣服尝试掩饰,“我这人笨手笨脚的嘛。”
江淮眼睛里满是怀疑,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多问,她不想说就算了,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下午时分,沈臻臻一路上心事重重,坐在公司的车里头也不回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她脑海中全是林小原和丁卫红那两个人可能搞的鬼把戏。
到了镇上,她迅速下车,直奔张明晓的办公室。
推门进去,看见张明
晓正埋头于一堆文件之中。
“哎呦喂,你这是研究啥玩意儿呢?这么认真。”沈臻臻打趣道。
张明晓抬起头来,“你来啦!我正在看些市场分析报告。”
沈臻臻单手叉腰,“你先把手上的文件放一放,我有大事找你说。”
“说吧。”张明晓放下手中的文件,“什么事让我们大美女如此焦急?”
沈臻臻单手撑着桌子靠近他:“林小原和丁卫红那俩货色肯定没安好心!我感觉雪云工厂可能就是他们干坏事的老巢。”
张明晓眉头一皱:“雪云工厂?”
沈臻臻单手拨弄着自己的长发:“是的,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绝对是出自这里。”
“行行行。”张明晓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得调查清楚了。”
沈臻臻认真地点点头:“对!不能让他们继续祸害人间!”
两人对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他们招手。
张明晓收拾好东西,“我现在就去雪云工厂附近转转。”
张明晓一溜烟儿地出了门,沈臻臻刚想坐下来喘口气,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她挑眉一笑,“进来。”
门开了,于红雪急匆匆地闯进来,脸上
带着几分焦虑:“臻臻,好久不见。”
沈臻臻站起身迎接,“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啦?今天电视台不忙吗?”
“我”于红雪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沈臻臻眼珠子一转,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于姐,你这神色是怎么回事?难道遇到麻烦了?”
于红雪咬咬唇,终于爆出心里话:“其实我昨天辞职了。”
“啊?”沈臻臻大吃一惊,“你怎么突然辞职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后,于红雪的眼圈微微泛红:“昨晚去参加一个酒局那个冠名商他他竟然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忍无可忍就提出辞职了。”
沈臻臻听完直接拍案而起,“做得好!就该给那些歧视女性、没品行的家伙点颜色看看!”
“真、真的?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于红雪有点意外。她以为沈臻臻会说她冲动。
“当然!”沈臻臻义正词严,“我们女性何必要在那种环境下受气呢?自尊自爱才最重要。”
见着沈臻臻如此支持自己,于红雪感慨万千:“谁说不是呢。我本以为你会像其他人一样责备我的决定…毕竟电视台的工作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