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位,你们不打算走了吗?”林晓晓在确认了手中的协议之后,突然走到林楚身边,林楚则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林晓晓笑了笑,“我不想干什么啊,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不防告诉你一个消息,我知道你刚刚一直在等人来救你,不过可惜啊,木辰逸向来不太值得上,至于季墨言,他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
“你说什么?”林楚震惊的看着她,“你……你什么意思?墨言怎么了?”
林晓晓看着手中的协议,不紧不慢的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只是个小人物,我们图的可没他们图的大。”
“他们是谁?你知道什么?”林楚急切的问。
可是林晓晓只说到这里,却不再透露一个字,而是对还处于激动状态的林正天道,“爸爸,既然姐姐一点儿也不想在家里待着,你就把她送出去吧。免得留在这儿惹姐姐嫌弃。”
林正天目光并没有落在林楚的脸上,他不太敢面对林楚的目光,却还是沉声道,“走吧,离开这里,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什么关系了,二十多年的抚养之恩,你也算是还了。”
“你真敢说,
你们这些畜生。”陆安安气的红了脸,被林楚一把拉住,她看着林正天的眼中早就没有了任何情感,她冷静的道,“走吧。”
跟着林正天出了胡同,被阳光一晒,陆安安额头的汗水更多了,显然受伤很严重,她心里焦急,可是还是停住问了林正天。
“你能告诉我,季墨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正天有些犹豫,却还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想救他的话,还是赶紧去澳洲吧。”
林楚心里更加确定,季墨言一定是出事了,脸上声明不显,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不得不虚以为蛇。
“爸爸,你知道他对我很重要,你告诉我好不好?”
林正天一震,看着林楚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我这么对你,你还叫我爸爸?”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带着自嘲。最后叹了口气,对林楚道。
“我只知道有好几拨人要对付他,他在国外可能会遭到追杀,具体的我不知道。”
什么?林楚身体摇晃了一下,突然想到季墨言不敢随意跟她联系,他去了国外这么久都没回来,连公司出了那么大事都没时间过问,他真的出事了吗?
“
林楚,你先别着急,事情会解决的,他那么厉害的人,你要相信他。”陆安安见林楚完全乱了方寸,脸色比她还白,赶紧安慰道。
林正天看到林楚有些失控的样子,又说了几句,“恐怕这次他真的要完了,他是很厉害,可是这次要对付他的人,不止是你们所知道的这些,还有一位神秘的大老板,据说是国外一个金融集团的大人物,他早就布置好一切等着他了。”
陆安安狠狠的瞪向他,林正天却没搭理她,“好了,从这里走出去你们就能打到车了,赶紧走吧,一会儿晓晓要是改变主意,你估计就走不了了。”林正天说完就转身回去了。
“林楚,你别着急,我们……要不我们报警吧。”
林楚摇摇头,“不能报警,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听他们的一面之词,还不能说明什么,我先送你去医院。”
到了医院,陆安安做了全身的检查,并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就是安眠药有些过量,再加上饿的太厉害,营养缺失,身体始终有些发软。
等把陆安安送回病房,木辰逸赶了过来,一见林楚坐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他赶紧跑了过来。
“林楚,你
怎么样了?怎么去林晓晓家,还让陆安安受伤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于他一大堆的问题,林楚并没有回答,她看着木辰逸,开口道,“辰逸,帮我照顾一下安安行吗?”
木辰逸皱眉,“当然可以,不过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楚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没事,我就是觉得很累,想要休息几天,可是安安这里我又不放心。”
木辰逸把他散乱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有些心疼的道,“好,你安心休息几天吧,这么长时间,你崩的太紧了,公司跟陆安安都交给我。”
林楚点点头,唇色已经苍白的毫无血色了,可她的笑却依旧那么让人迷醉。林楚确实对着他笑了,带着一种柔弱,一种病态的美。
“谢谢你辰逸,每次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总是能陪在我身边。”
木辰逸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却并没有多问,而是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轻声道,“林楚,我多么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些,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对你来说不是可有可无的,只要你需要,我就会永远都陪着你。”
林楚沉默了,说实话,木辰逸跟季墨言给她的是两种不同
的感觉,木辰逸为她确实做了很多,每次靠在这个怀抱中的时候,她会觉得温暖,心却还是飘的。
而季墨言能给她那种安心的感觉,可是他却时冷时热,跟他在一起,她就像是那些懵懂的小女孩似的,会不自觉的去猜测他的心思,猜测他的爱。
林楚并没有进病房去跟陆安安说自己的决定,不过想来陆安安也是知道的,知道她肯定会去国外,知道她不可能会放下季墨言。
当林楚的飞机起飞飞往澳洲的时候,木辰逸的办公室门却被人推开了,一个面生的西装男人走了进来。
“木总,林小姐刚刚去了澳洲。”
木辰逸抬头看过去,声音有些冷,“你说什么?不是让你看着她吗?怎么会让她跑到澳洲去?”
男人垂着手站立在那里,“对不起木总,是我没把事情办好。林小姐之前一直在家,我们只是出去吃了个饭,回来就发现她不在房间了。”
木辰逸站起身,快步在办公室里走了几步,突然道,“给我订机票,看来我还是得去啊!”他似乎有些叹息,还带着几分伤感。
但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锐利,“季墨言,她是我的,你没资格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