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我托朋友打听了,宜城矿山那边的事故原因已经在调查了,应该属于指挥失误导致的事故,不过责任在那个新上任的矿长身上,加之事故没有造成死亡人员,所以封少倾作为法人只需承担相应的赔偿和损失,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榕城,温染回来第二天,陆雨珊就帮她打听到了宜城那边矿山事故的进展。
得知这个结果,温染才算安心了下来,只要他不会坐牢就好!
“这下你放心了吧?你呀,还嘴硬说没有爱上他?明明口是心非!”陆雨珊看着温染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禁拆穿她,并决定道:
“我明天就去把你的离婚起诉给撤回来!”
“不要!”温染连忙阻止:“我要离婚,这是不可能改变的!”
“染染,你别再骗自己了,从封谷的矿山出事这件事上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明明就是很在意他,不然也不会那天一大早就跑去宜城……”
“雨珊,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封少倾!”温染打断陆雨珊的话,她不想让封少倾知道她为他去过宜城,并为自己解释道:
“我之所以过去,是因为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
看到他坐牢,而且如果他这时候坐牢了的话,势必会影响我和他办离婚的事。”
“行了,你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看你分明就是因为那个林若初!”陆雨珊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温染的脑海里也不禁又浮现出宜城医院病房里,陆雨珊守着封少倾悉心照顾的画面。
嘴角隐隐拂过一抹苦涩,她随即露出释然的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他和林小姐本来就是一对的,现在我将他物归原主,这是最好的结局!”
“那你自己呢?如果你爱上了他却这样放手……”
“我没有!”温染又匆忙打断了陆雨珊,并用一种好似自我劝慰的语气说:“我不会让自己爱上他的,不会的!”
“唉!我看你呀,就是嘴硬!”
陆雨珊无奈的摇了摇头,作为最了解温染的知心闺蜜,陆雨珊已经看出温染对封少倾并不是没有感情。
所以陆雨珊心里也为此改变了主意,帮温染办离婚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
几日后,
封少倾将宜城矿山事故的问题都解决完毕才启程赶回榕城,回去的途中,林若初同他一起坐在飞机头等舱相邻的位置。
“少倾,这次
的事情总算是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你也可以放心了!”
林若初默默观察着封少倾深沉如水的脸色,见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沉默不言,她便柔声开口。
“嗯。”封少倾点头,这才看向身边的女人:
“若初,这次谢谢你,为了我的事,你还把新栏目原定档期都给推迟了。”
“少倾,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是你说的,封家是我的娘家和坚强后盾,所以我只希望你和封谷都不要出任何事,那样我才能安心做我的事情啊!”
林若初回答的理所应当,一双笑意弯弯的桃花眼里满是温柔。
封少倾只是微微勾了下嘴角,于是别开了林若初柔光熠熠的眼神,他怎会体会不到,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对他表现出的那种特别的关心和在意。
可是那个女人呢,却到现在都没有给过他任何关怀的问候,她真的就那样不在意他么?
~
这天傍晚,
封少倾回到榕城的第一时间就被封老爷子叫回了老宅:
“少倾,事情你都调查清楚了么?是不是你大伯他们父子俩干的好事?”
封少倾一进老宅书房,封老爷子就迫不及待的追问。
封少倾皱紧眉
头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了老爷子:
“爷爷,大伯没有跟我商量过,就私下把宜城矿山那边的高层都换掉了,而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就是那个新矿长的指挥失误。”
“混蛋!还真是他干的好事!太过分了,他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毁掉封谷他才甘心么?”
“爷爷您别激动!”
见老爷子气的颤颤巍巍直捂胸口,封少倾扶着老爷子坐了下来:
“爷爷,大伯背着我所做一切,不过是因为不服气集团由我掌权,毕竟我在他面前是小辈,他不愿屈服我也是自然。”
“哼!他凭什么不服气,要不是他成事不足贪心自私我能这样做么?封谷是我们封家几代人百年努力建立起来的伟业,要是交到他手里用不了两年就得毁于一旦,所以少倾,不管他做什么,你都务必把集团给我守好了知道么?”
“爷爷放心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毁掉封谷!”封少倾斩钉截铁道。
他自然了解,封谷集团是从曾祖父那辈开始,几代人倾尽毕生心血建立起的伟业,所以他必定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它!
于是离开老宅之后,封少倾直接回公
司召开紧急会议,在会议上,他宣布多条决定:
将大伯封石涛手里原本负责的几大重要项目交给其他人负责,封石涛所有的决策在没有他的同意下都不可执行,这样一来,封石涛真正成了封谷集团的挂名副总裁。
得知消息的封石涛人在国外酒店,恼怒至极下把电话打给了在国内的儿子封景逸。
“景逸,封少倾现在这是要断了我们父子俩在封谷的后路,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是啊爸,照这样下去早晚我们得被他赶出集团,我们决不能再被他这样欺压下去了!”电话里,封家的长孙封景逸也极为愤怒。
封石涛则是握紧电话,眼珠子转了转,最后阴险道:“他封少倾就算有老爷子撑腰也总有他的软肋,他不是在乎那个女人么?就先找人把那个女人给我好好教训一番!”
“爸,您说的是哪个女人啊?封少倾现在可是左右逢源,一个是那个占着金窝不下蛋的温染,还有那个主持人,您到底想让我去教训哪一个?”
电话里传来封景逸讽刺的询问,封石涛皱紧眉头,该死,他怎么会知道,封少倾那小子到底最在乎哪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