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呢?现在公司里什么人都可以进来,我要你们这群饭桶何用?”沈琛生气的冲着前台吼道。
他们马上开始打电话。
他扶着我的,低下头压着嗓音问道,“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陪你翘班陪你回家。”
我看到这个人的突然造访内心的确是不舒服。
但是我现在不是娇弱的时刻,她来公司肯定是有什么把柄,或者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别人说的话,总以为是认错人了,没想到你还真是攀上了好的才会不要我儿子。”
我的前婆婆陈金花当众对我进行侮辱。
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么叫做贼的喊捉贼,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我也算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人,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她大喊大叫,这是沈琛的公司,激动只会让我和他陷入话题。
“请问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如果想寻亲你应该去派出所。”我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对于这种人就该冷暴力对待。
陈金花一听我说的话还来劲了,跑到我面前站定,“苏唯,别以为你现在装的高高在上我就不认识你了。”
“这年头当骗子也需要一点职业操守。”我
望着沈琛,“你听听,连我的名字都知道。”
我继续和她装疯卖傻,保安来的时候我没有阻拦他们,倒是沈琛特别的生气。
“以后进来大堂等待的访客全部调查清楚,再有一次出现擅离职守的事就立刻卷铺盖滚蛋。”他生气的低吼道。
沈琛牵着我往电梯的方向走去,我对我的前婆婆陈金花的咆哮充耳不闻,不管她说什么,在我看来全部都是一些屁话,没什么内涵。
更没有必要继续理会。
电梯里,沈琛面朝着我而立,“没想到这是你第一次应付麻烦,可是处理的一丝不苟,现在的你甚至完全可以面对过去的那些伤口,完全不怕去碰触。”
我明白沈琛想说什么,事实上我一点也不害怕过去。
“是人总会成长的,这些是非常好理解的,只是我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对付非常的人物我相信用非常的手段是最正确的选择。”我对沈琛说道。
在我看来我的前婆婆陈金花就是非常人物。
“苏唯,在我面前没有必要那么坚强,可以适当的依靠我。”沈琛抱住我。
我当然知道他对我的疼爱,只是分开的那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处理一些麻烦事
务。
“嗯,以后我知道了。”
我没有拒绝他的好。
无论如何,沈琛对我的好,我会照单全收。
早上的会议挪后了半个小时,最终沈琛却把我带到了会议室,大家已经彻底习惯我和他同进同出,甚至同坐一排,有些时候,我会在会议室内睡觉,也就只有我能睡觉了,换做其他的人肯定会被他的文件砸醒。
我趴在会议桌上,沈琛的一只手垫在我的脸下,我也只有在睡醒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他的手垫着我的脸。
回到他的办公室,我发现沈琛的手好像麻了。
“你是不是傻?现在是夏天,就算我趴在桌上也不会冷,你何苦用手垫着我的脸呢?现在可好了,你看看握笔都是问题。”我帮沈琛揉着大手。
他没有说话,黑眸深深地睨着我。
“傻了吗?我在和你说话呢!”我和沈琛说道。
他握住我的手,“桌上有点脏,你的皮肤比较嫩,我怕你会受不了尘螨。”
我有点想笑,“沈琛,你是担心我,其他的就不要找理由和街口了,一点也不科学。”
“是担心你啊,我没有否认的必要。”
沈琛直白的承认了一切。
我对他的任何借口表示非常受
用。
“没事,我知道你的心思,沈琛,谢谢你这么爱我。”我微微俯下身抱住他,“不过你桌面上的文件有点多,还是快点工作,晚上早点下班陪我回家休息。”
我催促他快点开工。
沈琛没有停留,等到我回到沙发上坐下后,他就开始工作。
我发现他这个人有一个特别有趣的特点,对于工作的认真程度比我想象中要来的有意思。
早上的工作被一通电话的来访给打断,我听的出来好像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顾然。
“她不想见你,现在是,以后是,所以你不用再打电话过来。”沈琛似乎替我回绝了一些不该出现的约会。
他靠着椅背,我没有探究,也没有过问关于顾然打电话来的详细内容。
这些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安安静静,恬淡如水的生活。
“你怎么不问问我电话是谁打来的,也不问问我详细的内容呢?”沈琛望着我,一脸的惊奇。
我捧着杂志,视线投到他的方向。
“事实上有意思吗?问不问对于我而言没什么意思,我想要的男人是沈琛,其他的人就算相爱我,我也没有道理非要爱他们啊。”
我向沈琛进行
表白。
他没有说话,黑眸视线灼灼的紧盯着我,这灼热的目光足够说明一切问题,他现在很激动,很感动。
“快点工作,晚上早点下班,你现在又浪费了四十分钟的时间。”我对沈琛嫌弃的说道。
他望着我,很快又握住钢笔,“真没有想到你现在会变得这么刁钻,好像你才是我的顶头上司。”
我双手抱臂对着他酷酷地道,“老婆就是你的顶头上司,要知道你不赚钱养家糊口,我如何复杂貌美如花,还有,以后儿子留学我也想让他去你以前去过的城市,然后让他自己去打工,除了学费不给零花钱。”
沈琛的表情非常震惊。
“你的意思是说想让我唯一的儿子出国吃苦,勤工俭学?”
“有什么问题吗?当年的你就是那样过来的,为什么你儿子不可以呢?”
我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主要是我想让熙熙明白一条道理,沈琛受过的苦,他也应该去领悟一下,这样父子之间的关系会更加贴近。
沈琛耸耸肩,“我觉得你的教育经让我感到特别奇怪,好独特的思维。”
“我只是想让儿子懂得你当年的心情,仅此而已。”
我不厚道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