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一阵子,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沈琛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件事,他对我的安全乃至公司周围的环境特别的上心,会让人在附近多加巡逻。
“你这样把我关在办公室里要到什么时候呢?看到没有我快发霉了。”
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沈琛坐在对面的办公桌瞪着我,“因为你出事这件事害得儿子在电话里和我抱怨了一顿,还哭了一场,骂我无法保护你,以后他说要保护你,所以暂时你还是安分一点留在办公室,别说是发霉就算是长蘑菇了,你也要继续呆着。”
他警告我。
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他和熙熙联系过,这件事现在说出来根本安慰不了我的情绪。
“沈琛,按照你这话说的,意思就是熙熙其实可以和你进行联系对吗?”我有点生气。
他们父子俩还真是够了,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一点也不顾及我的心情。
“我用的只是一次性的聊天记录软件,他是追踪不到的,可是有些事只是侥幸,不可以当成幸运,所以我不赞成你去和熙熙进行联系。”沈琛打消了我内心的想法。
我没有多想,认为这件事他说的也没有错,
暂时还是要以儿子的安全为重。
“那么你说说看,要是事情和想象中有不一样的发展呢?你会和熙熙进行通话吗?”
我只是想知道沈琛的心里想法。
“那天是儿子找我,并不是我找他,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联系,小朋友难免会按耐不住。”沈琛做出解释,是熙熙主动找上他的。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沈琛面前,他推开椅子让我坐到他的腿上,这阵子我身体不好他也跟着消停了不少,我认为沈琛这个做法还是值得保留的。
我靠在沈琛身上,“看样子是我错怪你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怪,对了,上次那个包裹的事也有人招供了,是他们做的,这件事没有证据是无法走到他面前进行强烈的谴责。”沈琛说出了包裹的事。
我还是无法苟同。
“他们说的那些话你相信吗?”我反问道。
沈琛的双眸睨着我,“你似乎有话想说。”
“你比我聪明,没有道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透?他权力再大,能耐再大也没有可能找到我的东西,还是私人物品,这不是拍一照张片就可以解决的事,是拿到我的贴身衣物,我现在只有一个怀疑,如
果他和何家联手合作我还是相信的,单凭他自己想拿到我的东西,可能性太小了。”
我还是纠结这件事。
“没想到我的苏唯是越来越聪明了,这也正是我想要说的话。”沈琛对我的猜想非常认同。
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等待我的看法,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得到我的认同,这男人心里的想法特别多,我果然没有猜错。
“现在你是完全相信那个人吗?”
沈琛望着我,神秘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他这副不说话的样子让我感到特别的头痛,这算什么?明明知道什么,却始终不肯告诉我,他也就这点小九九,隐藏的还真够深刻的。
“不说就不说,我走了。”我跳下沈琛的双腿,想回到沙发那边。
他的手拽住我的手腕又将我扯回到他的双腿上,没多久我又重新坐回到他腿上。
“干什么呢?你不是不想说什么吗?那我还坐在你的腿上干嘛?”
我有点郁闷。
沈琛的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双眸怒瞪着我,“你可真是说不得,不就是不告诉你秘密吗?至于这么耿耿于怀,斤斤计较吗?”
“我是个女人,你不知道女人都很小气吗?”
我问道
。
沈琛没有说话,对我的想法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感到想笑。
“别笑了,说说你最近有什么收获吧!”我想听他的意见。
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对付新上位者那些事更加让我感兴趣。
他伸出手捏了一下我的脸颊,低着头凑近我面前,“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他最早之前和一个人认识,而且这个人早期和高之间来往频繁。”
一个人?
什么人和高来往频繁让沈琛拿出来和我单独谈论的?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沈琛,你不要卖关子,先告诉我到底是谁。”
我想知道答案。
“这个人,你和我都认识。”沈琛说道。
我和他都认识。
这范围有点广泛了,这么说来的话,这个人物有点难猜。
“看样子,你是想不起来了。”
“沈琛,还是你告诉我吧!我真的想不到。”
他的手摸着我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我从他的黑瞳里看到了阴郁。
“是啊,我真没有想到他是一个伪装者,装的那么好,那么的完善,差一点连我都被欺骗了。”
沈琛说了很多的感慨。
我相信他说的那个人是让他失望了。
“到底是谁?”我很想知道答
案。
“老婆,顾然的名字你可还记得?”
沈琛突然喊了我一声老婆,这让我差一点没从他的双腿上摔下来。
“好端端地为什么叫我老婆,吓死我了。”
我对着沈琛说道。
顾然的名字我怎么会忘记,应该说一辈子都忘不掉。
“你难道不是我的老婆吗?”沈琛问我,他继续道,“我和你完全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在你我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顾然。”
他的存在的确是被我和沈琛给遗忘了,这件事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顾然会和高他们牵扯在一起。
“陆毅铭的药方下落不明,我相信当时我让他和你结婚,并且想让他保护你,这个过程中,他应该是有在寻找那张药的配方。”
沈琛将顾然的真实面目剖析的一干二净。
“不会的,怎么会是他呢?沈琛,你应该知道,谁都会伤害他,唯独他不会,当年他帮过我很多,很多……”
我没有办法接受顾然就是背叛者。
他抱住我,轻声安慰道,“傻瓜,往往身边的人最容易防不胜防,我不是将私事和公事混为一谈的人,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这件事没有办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