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在我的身旁躺下来,他斜睨着我,“只要是我想娶你,就算是我父亲也没有反对的权利。”
我以为他会说无法做出任何的判断,或者是想听取沈振南的意见,哪怕是说想等到他醒来都行,没有想到这次他果断的说出了确定的答案。
这一刻,我心里似乎有点想法,沈琛说的这些话也许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他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住,“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那么,你那个女朋友怎么办?”我问道。
沈琛咬着牙,黑眸死死地瞪着我,“榆木脑袋,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没听懂呢?”
我坦白承认,没有隐瞒,“是,我的确没有听懂你说的那些话,我只知道你想娶我,然后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你一个字也没有提及过。”
关于那个女孩子需要怎么处理,我并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只是想让沈琛说出一个解决的方案,
“这件事你交给我处理,只要你相信我就好。”沈琛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说话,有一种幸福来的太快的错觉。
“你说,你睡醒后会不会变成以前的那个你?”我有点担心的
反问道。
沈琛突然松开握住我的手从床上起来,然后站在床前,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你快点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催促道。
我感到纳闷,这是要干什么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从床上起来站在他面前问道。
沈琛攥住我的手往外走,我跟在他身后,我们来到庭院,沈琛把我往车里一塞,我没有反抗,系上安全带任由他独自一人发神经。
男人发起神经病来也没有我们女人什么事了。
我除了配合沈琛之外,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
他开车载着我,这座城市是恬馨后期带我来的邻市,很多地方我根本不知道哪是哪?
“下车。”沈琛停稳车子,嗓音冷厉的说道。
我解开安全带下车,下车之前我望着不远处的楼宇,这里已经关门了,我们现在出来这个时间点正是夜幕降临,即将要用晚餐的时间。
沈琛站在我身旁,冷冷地道,“我陪你在这里等一夜,等明天民政局的门一打开,我就和你领证,先领证在结婚。”
证件和资料都没有带,还想着结婚呢!这人的心也是大,
“沈琛,现在告诉我,为什么突
然想到要和我结婚了?”我反问道。
只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看开。
“你太笨,很多事我给你很多明显的提示,是你自己看不清楚,明不明白,为了早点娶到你,那我只能做的明显一点。”
沈琛搂住我的肩。
我有点好怕开始的太快,结束的也会太快。
我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做出了让步,“沈琛,不管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父亲这两关你会去解决,我相信你,也交给你,但是现在领证对于我来说有点太快了,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先相处一段时间,少年夫妻老来伴,我和你的好时光停留在什么阶段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你同意吗?”
沈琛没有说话,我也没有继续往下说,沉默的站在原地。
看样子,他应该是生气了,刚才为了证明他这次是真的想要娶我,兴匆匆的来,又兴匆匆的走,现在可好我和他说明还需要时间来培养一下感情,估计是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了。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沈琛的表情,发现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旁,一言不发的样子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就算了。”
我仍然是
坚持自己的原则。
既然决定以后要和他过一辈子,那我没有必要凡事都兢兢战战,掩藏着自己真正的内心想法,这并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沈琛没有说话,只是握住我的手,然后牵着我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我坐进车里,发现他帮我系上安全带,然后再给他自己系上。
车子开出停车场,沈琛开口,“你现在活的这么小心翼翼的,心里是有多没有安全感呢?”
我一听到他说完这句话,内心的涟漪荡起一圈圈的波纹,这么多年来,我选择了忍让,选择了隐忍,这些,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有人会理解。
可是,沈琛理解了。
光是这一点,我觉得比领证强。
“沈琛,谢谢你理解了。”我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没有说话,继续开车。
我们这次出来纯粹是为了兜风,其实什么事也没有干,回到别墅,走进餐厅,佣人刚准备晚餐,坐下后,开始用餐。
“高先生的事你真的打算用那些人作为舆论的开端?”
我想知道沈琛的心思。
他端着碗,轻轻颔首,“是,不过,你的意见也会听取,不会让他们
单独出来面对大众,我会选择一个比较隐蔽的方式让他们公开在疗养院里的生活。”
我相信沈琛心里已经有好主意了。
“那好,总之你会处理,我就不进行太多的意见和干涉了。”我相信他能够办好。
沈琛做事我比较有信心,主要是他有很强的工作能力,这一点毋庸置疑。
晚上,用过晚餐,我去了客房休息,打算和沈琛分房睡。
我正在脱衣服打算去洗手间洗澡,房门被推开,沈琛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卧室不是让给你睡了。”我说道,停下脱衣服的动作。
沈琛没有说话,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然后把下巴抵在我的肩上。
“真瘦,抱着你等于就是抱着骷髅。”他嫌弃的说道,大手往我腰间掐了一把,“晚上我要是抱着你睡觉肯定硌的慌。”
我没有生气,平静地开口,“那真对不起你了,我就是这么瘦,还有,我们晚上没有机会抱在一起睡觉。”
“什么意思?”
沈琛冷冷地反问道、
我选择了坦白,“我没有想过要和你一起睡觉。”
倒也不是我想要守什么底线,而是我本来想好了要自己单独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