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是我爱你,你爱我,对于很多人来说,活着也是一种幸福,以后你会明白我今天说的话。”
沈琛推开椅子从病床前站起来。
我没有继续说话,对于沈琛说的话,我内心有些想法,也许,他说的应该是我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吧?
要是,他不处理了那个男人,那么我往后的生活是不幸的。
他没有道破,大概是不想让我再去翻那道伤口。
“沈琛,你认识柳茜吗?”我反问道。
这问题问完我就后悔了。
我有什么资格过问柳茜?过问沈琛呢?
“认识,怎么?”他的黑眸斜睨着我,嗓音磁性的反问道。
“没事。”我淡淡地道。
他们果然是认识的,这就对了。
林语柔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沈琛也不例外。
柳茜就是最好的例子。
“沈琛,你难道一点也没有想过吗?”我望着他的黑眸,欲言又止。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我,冷冷地道,“想过什么?把话说清楚点。”
“换个女人。”
我说道。
柳茜多好呢!比我好,年轻,漂亮,估计在床上也比我更能满足他吧?
虽然后面那个问题想起来有点偏题,可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做
和爱前者是终极目标,后者往往不会维持三个月的新鲜度。
他勾唇冷笑,阴鸷的冷眸斜睨着我,“这种事你没有资格置喙,我也不用向你交代什么。”
这是当然,我哪里敢过问沈琛的事。
尤其是换女人的事。
“算我说错话,当我没有说。”
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并不是觉得难为情或者是尴尬。
而是我觉得终于可以脱离任务了。
这对于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错了不能当没有说过,当然,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下次不要再犯。”沈琛盛气凌人的指出我的不是,并且不客气的指责道。
我没有说话,他的强大气场让我觉得在他面前,处处觉得渺小,卑微又无助。
沈琛什么也没有说,很快走出了病房,我有点疑惑,刚才是有人来病房了吗?可是为什么沈琛什么也没有带来,没有水果,没有花束,这些统统都没有。
我甚至有点怀疑,仿若沈琛好像没有来过。
我在他离开后又睡着了,他仍然是没有告诉我关于如何处理林语柔的事,不过,我算是明白了什么。
他似乎在安抚我的情绪,但是这安抚并不能让我对他有任何的改观,我对沈琛,
在内心而言,仍然留有一定的怨恨,只是这份怨恨现在越加强烈了。
我后来又睡着了,晚餐的时候恬馨来给我送饭,她给我喂完饭才轮到自己吃,吃完后,帮我洗了脸,擦了手脚,顺便帮我换了内衣裤和病服。
“我有点对不起你,要你帮我做这些事。”
我对恬馨道歉。
“别傻了,我们之间哪里需要说这些?还有,今天有人主动请缨了,你住院期间的一日三餐有人会送过来,包括洗澡和换衣服也有人会帮你做。”
恬馨帮我擦面霜,顺便告诉我明天的行程安排。
我听得出来她这句话的意思。
“护工居然答应帮我做这些了?”我有点高兴。
我赶紧开口,“太好了,这样的话省的你来回奔波,对了,那到时候护工费一毛也不要少。”
她点点头,“嗯,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恬馨帮我掖了掖被子,然后离开了病房。
这一宿我望着天花板仍然是失眠的状态,我想要是恬馨明天不来看望我了,估计我会变得非常无聊。
隔天一大早,我被人推醒。
“起来洗漱,再吃早餐,吃完再睡,早餐要凉了。”
我睁着眼望着俯下身在我面前放大的俊脸。
沈
琛,怎么会是沈琛?
我用力的闭上眼睛再缓缓地睁开,他的脸不但没有变化反而变得更加清晰。
“为什么是你?”我冷冷地反问道,蹙着眉头。
沈琛没有说话,抱着我坐起来。
“既然是我导致你摔裂了腿上的钢板,照顾你直到出院有什么不对吗?”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我没有想到恬馨说的所谓的护工会照顾我的一日三餐,会帮我洗澡换内衣裤和病服,这些是由沈琛独立完成,并不是别人。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剁了恬馨,她居然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你需要照顾的人是林语柔,你的老婆,不是我。”
我用一只灵活的手推开沈琛的大手,劝他回去。
他反握住我的手,接着坐在了病床边,“首先我来照顾你是出于让你受伤的歉意,至于需要照顾谁我说了算,你没有权利过问,还有一点,我不喜欢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就算对方是女性也不能,所以给你擦身洗澡换衣服这些我会亲自做。”
“我不要,我拒绝。”
我一口回绝沈琛的提议,一点商量也不给他留下。
恬馨那个该死的女人,这是给我找麻烦呢!
而且,洗澡擦身换衣服,
以后我有的受。
我有点郁闷,恬馨这是找给我找麻烦受。
“你的意见不重要,抗议无效,上诉驳回。”
沈琛冷冷地道,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怒视着我。
我靠着床头欲哭无泪,这要怎么办?我应该打电话叫恬馨过来一趟才行。
“先刷牙再洗脸,不吃早餐我就扒光了你,护士一会儿会来打吊针,你不相信可以试试。”
沈琛的黑眸睨着我威胁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
我不是很懂。
我认为目前的处境,我还是先洗漱,吃完早餐再说,恬馨那边我到时候再和她算账,等我吃完早餐,护士果然进来帮我打吊针。
沈琛站在一旁,护士大概没有见过他,她帮我打吊针的时候视线还望他的方向偷瞄。
“嘶……”我有点吃痛,一时没有忍住轻呼了一声。
护士昨天帮我打吊针的时候特别认真,也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今天为什么就犯错了?
“连吊针都不会打,早上出门把脑子丢家里忘记带出来了?叫你护士长过来见我。”
沈琛冲着护士低吼道。
我看到塑料针管里有血在倒回,吓得没有说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